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谢危书房的书案上,为堆积如山的卷宗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边。谢危坐在案前,眉头紧锁,手中捏着一封刚刚收到的密信,眼神中满是凝重与思索。沈昭懿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看到他这般专注的模样,不禁放轻了脚步,轻声问道:“谢居安,可是又有什么烦心事了?”
谢危闻声抬起头,眼中的忧虑稍减,他抬手示意沈昭懿坐下,将手中的密信递了过去,缓缓说道:“昭儿,你看看这封信,似乎又有新的麻烦了。”沈昭懿接过信,仔细地阅读起来,随着视线的移动,她的眉头也渐渐皱起:“这……怎么会和当年的平南王谋反案有关联?”
谢危站起身,背着手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神色间满是疑惑与警觉:“我本以为太后余党之事已渐渐清晰,没想到竟牵出了这桩陈年旧案。当年平南王谋反,满门抄斩,难道还有漏网之鱼?”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似乎在努力回忆着当年案件的每一个细节。
两人商议一番后,决定顺着信件中的线索展开调查。谢危迅速召集了自己的心腹,再次来到那间昏暗的议事厅。众人围坐在一起,气氛凝重而压抑。谢危将信件的内容和自己的推测告知众人,众人皆露出惊讶之色。
“大人,这平南王谋反案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怎么突然又冒出来了?”一位下属满脸疑惑地问道。
谢危目光如炬,扫视着众人,沉声道:“不管这背后隐藏着什么,我们都必须查个水落石出。这或许是彻底肃清太后余党的关键。”他的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心,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他探寻真相的脚步。
根据信件中的线索,他们首先来到了京城的一家老字号绸缎庄。这家绸缎庄看似生意兴隆,往来客人众多,实则暗藏玄机。谢危和沈昭懿乔装打扮后,走进了绸缎庄。店内的伙计热情地迎了上来:“二位客官,看看我们这新进的绸缎,都是上好的料子。”
谢危随意地翻看着绸缎,眼神却在不经意间观察着店内的每一个角落。他发现,在店铺的角落里,有一个不起眼的暗门,偶尔有伙计神色匆匆地进出。沈昭懿也注意到了这个暗门,她轻轻碰了碰谢危的胳膊,用眼神示意。
谢危微微点头,心中已有了计较。他故意提高声音说道:“这料子倒是不错,不过我家夫人喜欢更鲜艳些的颜色,不知可有?”伙计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客官稍等,我去后面库房看看。”说罢,便匆匆走向那个暗门。
谢危给沈昭懿使了个眼色,两人悄悄跟了上去。暗门后是一条狭窄的通道,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行,听到前方传来了几个人的交谈声。
“这谢危太狡猾了,我们的计划屡屡受挫,该如何是好?”
“当年平南王的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们一定要找机会报仇。”
谢危心中一凛,他和沈昭懿对视一眼,眼神中都闪过一丝惊讶。看来这绸缎庄果然和他们要调查的事情有关。就在这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似乎有人发现了他们。谢危迅速拉着沈昭懿躲到一旁的角落里,屏住呼吸。
待脚步声远去,他们继续前行,发现通道的尽头是一个密室。密室中摆放着一些陈旧的文件和一幅京城的地图,地图上标记着一些奇怪的符号。谢危仔细研究着这些文件和地图,心中渐渐有了一个大胆的推测:当年平南王谋反或许另有隐情,而太后余党很可能与平南王的旧部勾结,企图颠覆朝廷。
从绸缎庄出来后,谢危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他深知,这背后的阴谋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得多。沈昭懿看着他满脸的疲惫与忧虑,心中满是心疼,她轻轻握住谢危的手,柔声道:“谢居安,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一起面对。”
谢危转头看着沈昭懿,眼中满是深情与感激:“昭昭,有你在我身边,我便有了无尽的勇气。只是这前路艰险,我实在放心不下你。”
沈昭懿微笑着,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谢居安,我不是柔弱的女子,我能照顾好自己。你放心去查案,我等你平安归来。”
谢危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揭开这背后的真相,彻底肃清余党,还京城一片安宁,也为他和沈昭懿的未来扫除一切障碍。他望着京城的大街小巷,眼神中透着坚定与决绝,哪怕前路荆棘密布,他也绝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