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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文轩:止步于此

*勿上升正主。

  *内容虚构,雷同巧合。

  宋亚轩自从发现这个小药箱,明天等刘耀文不在时翻开数里面要的数量。他希望刘耀文买这些药是为了防止一些意外,不是给他服用。

  发现秘密的第一天,药箱药片六片。

  发现秘密的第二天,药箱药片四片。

  发现秘密的第三天,药箱药片二片。

  ……

  他拿起已经空了的瓶子,还是不敢相信刘耀文在服用这些药。

  他蹲坐在地上,有些呆愣。

  为什么?

  为什么他生病了不和他说?

  宋亚轩只觉得心一阵绞痛,将药瓶拿在手上一次又一次打开,一遍又一遍数着里面的药。

  他在崩溃的边缘上徘徊,泪水糊了他的双眼,宋亚轩抓紧药瓶,捏到手指泛白。

  他没有哭出声,只是嘴里一直在不停地说着。

  “刘耀文才不会吃那么难吃的药。”

  像是在说服自己。

  “才不会呢。”

  他摩挲着自己手里的药瓶,眼眶突然掉下了什么东西,潮湿划过脸颊,在干燥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曲线。

  是眼泪。

  他无助地抹泪,他又能为刘耀文做些什么呢。

  房门被突然打开,宋亚轩闻声回过头看去,是回来的刘耀文,刘耀文看到宋亚轩,有些惊讶,后又瞧见他手上拿的是什么时,阴沉了脸。

  宋亚轩的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两人就这样看着彼此,似乎都在找借口。

  “我…”

  “那个药…”

  攒满的勇气被塞回去了,刘耀文坐在床边,背对着宋亚轩,没什么情绪的说道:“你都看到啦,我本来还想再瞒久一点的。“

  这句话像是在用刀捅宋亚轩。

  “你什么意思?”宋亚轩吸了吸鼻子,“如果我不发现这个,你是不是打算让我领你的骨灰。”宋亚轩拿着药瓶看着刘耀文的背影。

  好难过,宋亚轩恨不得立马扑进他怀里哭一场。

  刘耀文沉默了一会,转身对着他,“瞒着你是因为不想让你伤心,没想到会让你更难过。”

  宋亚轩忍住眼泪,走到刘耀文面前紧紧的抱住他,“刘耀文,我也是你的避风港。” 

  你像是一首灿烂的诗,沉在夜里,宁静而缤纷,成为我情绪的具象。

  你的爱就是那充实了的生命,盛满酒的酒杯。

  刘耀文贴上他的唇,软软的。

  宋亚轩主动亲上去,“其实我的肩也很宽的。”

  刘耀文轻声“嗯”了句,眼里挤满了小珍珠。

  解释过后,也该睡觉了。

  关了灯,他们看不见对方,后一会宋亚轩适应了,看着刘耀文渐渐浮现在眼前。

  他们互相看着对方,手牵着手,心与心共存,他感受到了,宋亚轩有力的心跳,正有条不紊的为他跳动。

  这一觉,疼痛似乎没那么难受了。

  睡到一半的刘耀文觉得有些口渴,半睁开眼,发现宋亚轩在看着他,天微微亮,能让刘耀文辨别宋亚轩的表情。他似乎快要睡着了,眼旁还留着未干的泪。面对爱人的病痛自己却能为力时,做的事只有流泪吧。刘耀文情绪低落,他真的,不想让他的小宝贝难过,一点也不想。

  两人睡醒之后,又开启了往常的生活,依旧是腻腻歪歪的小情侣,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只不过会在刘耀文咳嗽的时候去拿温水;在刘耀文难受的时候去拥抱他;在他怀里黏糊糊的撒娇。

  他们变得小心翼翼。

  宋亚轩晚上带着刘耀文去外边看景,风把他们吹的凌乱,他们在外边打闹,刘耀文和宋亚轩坐在人少湖边,两人对视一眼,气氛上来了。

  宋亚轩清了清嗓子,在湖边大喊:“我希望——刘耀文永远健健康康——平平喜乐!”喊完便傻笑着看向刘耀文。

  刘耀文也跟着傻笑,边笑边喊:“我希望——宋亚轩能有一天——嫁给我!”宋亚轩捶了他一下,笑骂着:“是不是笨,起码要有戒指我才能答应啊。”刘耀文啄了下宋亚轩的嘴角。刚刚的大喊让他心跳加速,有些疼,他开始喘起粗气来,“下次我补上,这次就当你同意了。”

  宋亚轩收敛了笑容,眼底情绪琢磨不透,“那你所有的时间,都要归我了哦。”

  “好,也只为你而留。”

  两人回到家已是深夜,刘耀文又咳了起来,这次吃药也缓解不了疼痛,心依旧是一阵又一阵的绞痛,见刘耀文难受成这样,宋亚轩急忙打车前往医院。

  刚进医院,刘耀文就已经疼的直不起身,他被一个小护士注意到,那个小护士连忙叫医生过来。

  医生见了刘耀文,叫小护士直接送到急诊室并嘱咐了几句。而他却拉着宋亚轩来到办公室,开门见山的说:“他这个病啊已经很严重了,可能就是说,一年的时间都没有了。而且依照现在来看,是要住院观察一下了。”宋亚轩低垂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

  再见到刘耀文时,他已经躺在病床上,带着氧气面罩。

  他从来没有见过刘耀文这副样子,憔悴又虚弱的样子。他忍不住,眼泪冒出来,那里把小凳子坐在刘耀文的床边。抓住刘耀文略凉的手,“刘耀文,我也在守着你呢,你好好治病,我会守着你的。”

  原来那天的宋亚轩没有做噩梦也没有睡,而是将刘耀文的话全都听到了。

  刘耀文吃力的睁开眼,斜看着宋亚轩,用口型对着宋亚轩说着。

  “我”

  “爱”

  “你”

  说完这些的刘耀文又咳了起来,宋亚轩忍住泪着拉着他的手,刘耀文扯出一个笑,手抚上宋亚轩的脸庞,安慰他说:“别哭。”声音细小又沙哑。

  宋亚轩瘪瘪嘴,哽咽道:“会好起来的,刘耀文会好起来的。”说完忍不住哭了出来,宋亚轩哭的很小声,他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带着浓厚的鼻音说着:“刘耀文,你还没娶我,不要食言啊…”

  刘耀文没有回应,只是紧紧握着他的手。

  泪水成为他们联系的唯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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