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尔豪“若琳,你要是再这样,我可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了。”
陈若琳看着陆尔豪的目光,她悻悻的收回手。表情变得严肃。
陈若琳将目光放到陆尔豪手里,他手里的风筝有些破损。但那样子依旧精美,像是摆放在华贵橱窗里的一件礼服,就算落魄,依旧如公主一般。
当然,将风筝形容成公主,是有些夸张,但陈若琳就是这样想的。
陈若琳想再放一放这风筝,与陆尔豪创建独树与两人的回忆,此刻的天很蓝。碧蓝色如同湖一般,天边散落着云彩,白色的纯洁无瑕。陈若琳扯着线,她一只手拎起一侧的裙角,另一只手则扯着风筝的一根线。她奔跑的青丝舞动,白色的纱裙像是浪漫的白玫瑰,她一如散落人间的天使一般。
陆尔豪一时间有些看呆,陈若琳扭头,好看的眉眼露出一丝不耐。
陈若琳“不要发呆了!我们一起放风筝!这样的机会可不多见,如果嘉和一会儿回来,我看你怎么办?”
陈若琳娇笑着,她好看的眉眼微微勾起,像是融进了无尽的春色。
陆尔豪也开始大声回应,他笑得很大声,也很快乐。
陆尔豪“你放心吧,一个绅士是不会这样子的!那小家伙看着年龄不大,懂得却多。你放心,我不会欺负他,我要欺负也只会欺负你。”
又是这样没有征兆的话,那花带着挑拨,和浓浓的甜蜜,陈若琳再一次红了脸颊,她不愿意去看陆尔豪,但又总是忍不住。
陆尔豪喜欢她这副样子,欲言又止的让人觉得可爱。
陈若琳“你再这样说,我就以后都不再理你了!”
陈若琳娇俏着脸,稍微有些愠怒。陆尔豪看出了陈若琳的害羞,他也知道小闹怡情,于是便也开始正经起来。
风筝终于在两人的手下放开,那风筝制作精美,好看的轮廓都镶上了一层金边。
陈若琳奔跑到陆尔豪身旁,她放着风筝,陆尔豪看着她。
陆尔豪的陈若琳怎么看也看不够,她是那么漂亮,那么美好。
梨二月“夫人,我们在这里放风筝吧?这里人烟稀少,没有人会打扰我们的。”
梨二月扶着自己孱弱的妻子站定,陈若琳不知道梨二月记不记得自己。他不敢贸然前行,怕打扰了这一方甜蜜。
月华“二月这里有别人,我们打扰了人家了。”
月华的手细长如枯槁,陈若琳不敢去看。这样的人是最可怜的,
陈若琳没有听说过她,但看两人的相处来看,那个女人,大概是梨二月的妻子。陈若琳不想打扰两夫妻两人之间的美好,她拉着陆尔豪离开。陆尔豪不明白陈若琳为什么要走,但只要是陈若琳要求的,他也不会去过问为什么。
两人从草地来到了喷泉,他们两人坐在广场上的喷泉上,背后是汩汩而流的泉水,伴随着清水杂杂的声音。
陈若琳“你刚才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要把你拉出来?”
陈若琳知道陆尔豪是奇怪的,但他不会去过问,因为陈若琳太了解他了。只要是自己想去做的,努尔豪从来不会去问为什么。
陆尔豪闻言一笑,他搂过陈若琳,闻着她身上好闻的香。
陆尔豪“说实话我是好奇的,但是你要做的事情总有你的道理。我就算好奇也不会问,你现在想告诉我,我当然会听。所以为什么?梨二月不是你很喜欢的人吗?虽然只见了一面,你也只听了他的一场戏,但我知道你很欣赏他。
陈若琳看着陆尔豪,她本以为陆尔豪会吃醋,结果没有。陆尔豪当然也不会吃醋,陈若琳只是欣赏他,其实自己对他也是格外欣赏的。
陈若琳“我看得出来,那个人是他的夫人,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知道他的夫人似乎时日无多,这样一个安静的下午,这样一个和谐的日子,这样一个温暖的时光。任谁都不想让第三者来打扰吧?所以我带着你离开也是不想让他觉得什么,我竟然要和他做朋友,首先就要以正常人的目光看待一个人。”
陈若琳看向天,阳光被乌云笼罩,天阴沉沉的。但丝毫没有下雨的痕迹,这样的日子吹着微风,是最舒服惹人喜的时光。陈若琳不知道别人,但自己是最喜欢这样的日子的。
陈若琳“尔豪,我已经很久没有吃过你做的饭了。我们一起去吃好不好?我给你洗菜,你给我做饭。”
想起陆尔豪狼狈的样子,陈若琳就觉得无比幸福。因为那些狼狈是陆尔豪爱自己爱的深沉的证据。陆而豪看着陈若琳,他抬手宽厚的长抚摸着陈若琳的脸颊。
陆尔豪“好。”
为了让陈若琳吃到好吃的饭菜,陆尔豪背地里下了不少功夫。其实做饭这样的东西并不难,贵在坚持,也难在勇敢。
在这样的一个年代里,男尊女卑的思想还未解脱,王雪琴甚至一直在给陆尔豪灌输,他是大少爷,他很优秀的想法。王雪琴不让陆海豪对下贱的人有多好,但却忘了自己曾经也是一个下三流的人。职业从来没有高低贵贱,身份和地位也没有。但总有人有些钱就成了大爷,王雪琴尝过苦,所以不想让自己的儿女也经受这样的难受。他甚至不愿意让任何一个人去触碰那些东西。
但是陆尔豪,偏要反其道而行之。
现在的陆尔豪不知道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但已经不错,他会护着一个人的自尊,也会永远的爱着一个人。他只有一颗星,也做不到三心二意,至少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两个人回了陈家,刘嘉和还没有回去。但刘副市长已经回去,两人便默认刘家和跟着刘副市长回了家,一时间没有人提起这件事。10岁左右的孩子已经有了分辨是非和寻路的能力,刘嘉和天生聪明,陈若琳也不用太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