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少多管闲事。”
看着你不直气也壮的华夏学生，总算知道女王为什么对人类世界没有好感了。
干啥啥不行，欺负自己人，倒是有一手。
“这个同学是杀你全家了，还是挖你祖坟了，让你当着其他同学的面那么对她？”
齐娜我算到她的男朋友出轨了，所以迁怒于我。
灵沫蹙眉：她们灵族保护的就是这种人吗？
“你不找伤害你的人报仇雪恨，拿无辜的人撒气算什么本事？
有本事把你的一条怒气发现在那些人的手里。”
叶芝：“你，你快放开我。”
王默（圣女·灵沫）和这个同学公开道歉。
“凭什么？谁让她挑拨和我男朋友之间的关系？”
王默（圣女·灵沫）那种垃圾给垃圾都不要，更何况是人。
王默（圣女·灵沫）哦，对了，你现在已经不算是人了。
也就不在自己的守护范围之内了。
“你说谁是垃圾？”
灵沫一只手抓着叶芝，扭过头看着齐娜，拉着她的手：“你跟我来。”
叶芝感觉自己离开这里会有不好的下场，连忙威胁，“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信不信我报J？”
“忘记和你说了，我是齐娜的姐姐。”
出门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给的。
齐娜：……
这个帮自己的人怎么知道自己名字的？
灵沫给了她一个眼神，“你欺负我的妹妹，还被我看见了，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叶芝：……
自己怎么不知道齐娜有一个姐姐？
*****
操场外围的小树林。
“你要进行两次道歉，一次是当着齐娜的面，一次是当着所有同学的面。”
“你以为你是谁，你让我道歉，我就道歉。”
灵沫的高跟鞋踩在了她的脚趾头上，手指甲突然变长掐在了他的胳膊上：“再说一遍。”
隐藏起来的罗丽和水王子：……
叶芝疼的面目扭曲：“你是僵尸！你是怪物！”
王默（圣女·灵沫）道不道歉？
齐娜要不就……
“你今天饶她一次，之后她会变本加厉的。”灵沫用另一只手握着她的手腕放在了叶芝的脸前：“不道歉也可以，那就把你没有挥出去的巴掌还给你。”
她会知道道歉才是代价最小的惩罚。
罗丽水王子，我原本以为灵沫是真正的真善美，没想到也是分人。
水王子能存在那么长时间，说明这种善良也是带着刺的。
叶芝看着那个巴掌，猛然之间看到了自己毁容的样子：“我道歉，不要毁容。”
“齐娜，对不起，我不应该把气撒在你的身上。”
“对不起，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我不愿意承认失败才这样做。”
王默（圣女·灵沫）这个道歉你满意吗？
齐娜我只知道她不是真心实意的道歉，也不是真的知道错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
“会连累到你吗？”
“这种公报私仇的小事发生在我的身上，他们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灵沫点点头：“你想帮助和你一样处境的人吗？”
“真的可以吗？我觉得她们比我更艰难。”
灵沫：“只要你愿意，不可能也会变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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