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这该死的怜悯心就会很泛滥,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心理疾病。我的前任们就是这样来的,我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会很心疼他们,后面就会因为心疼他们对他们产生一种很特殊的感觉,我不知道该不该把这种感觉称之“爱”?就这种感觉特别特别奇怪。
我认真的听着黄浩跟我讲述他在部队发生种种事情,我就有一种很揪心的感觉。我现在脑子里的想法就是陪伴他,在他最需要陪伴的时候会立马来他的身边陪伴着他。
我们就拉着手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走累了就会随机坐在马路牙子上休息一下。黄浩和我讲完了他的部队生活,他想听我的一些故事。想了很久我身边也没有什么好讲的,我本身就是一个无趣的人。我想了想就跟他讲在大学的时候,一个人在四川那个时候我的膝盖半月板受了伤,里面堆积很多积水没办法继续上课。在学校和别人的作息也不一样就跟导员申请了校外居住的证明,就这样我在外面休养。那个时候疫情商演单子很少,有个主持人跟我聊得特别来就经常跟我介绍演出单子。
每次一有演出我就会联系大一的小学妹让他们排好舞蹈录视频发给我,我给商家看完进行确认后,扣除服装费用以后我就会把钱发给他们。11月15日是我的生日,我记得格外清晰,以前我生日的时候我妈妈都会准时准点的给我发生日祝福和66.66的红包。我不在意红包数额有多大,起码这样会让我感觉到我还被人惦记着被人关爱着。
我等了整整一天,手机没有任何一条信息。没有一条生日祝福,那个时候我觉得我自己被抛弃了。我给我妈妈电话过去的时候,我妈妈问我有啥事?因为他们此刻正在带着我那侄子侄女去外面吃饭了。我说没事,就是看看你们在干嘛,寒暄了几句就挂断了。
挂断电话我就控制不住自己哭了,以前妈妈是最爱我的。好像变了是在他们出生以后,后来我就变得讨厌小孩子,对小孩子也没有任何的耐心。可那是我18岁生日啊,我很想让妈妈所有的心思都在我的身上啊,我想要被爱啊,对我来说就很难。
黄浩听我讲完满眼心疼的抱住了我,并承诺以后生日他都会给我买一个蛋糕。
我调整好心态对黄浩看着黄浩说:不用了,我不喜欢吃甜的。
黄浩看到我拒绝他后连忙解释道“我只是不想你觉得不被爱。”
听到黄浩这样说我心里那把锁在一点点撬开,因为我知道没有一个人会陪着一个人很久很久。我可以给你很多的爱,但是我相信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偏爱。
我笑了笑没有去反驳黄浩说的....
“好了黄浩,我们买点宵夜拿回去吃吧?”
“好,你想吃什么呢?那边有夜市我们去看看吧!”
“好。”
我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黄浩带着我去了前面的夜市。夜市摆摊的不是很多,能挑选的也就那几样。我们最后挑选了点烧烤,因为我很爱吃辣黄浩就帮我跟老板说放了很多辣椒。
“买了烧烤怎么能没点就喝喝呢?”
“哈哈,宝宝你能喝多少啊?”
黄浩这句话是把我问到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总不能和黄浩说我啤酒一直喝吧?
“看心情吧,我没试过强爽,要不我们点几瓶强爽怎么样?”
“没问题,但是我刚退伍不是很能喝,我只能陪你微醺点。”
我点点头,听说强爽劲很大估计我也喝不了多少。
回到民宿我们简单洗漱完就开始吃饭,黄浩拿投影仪播放了一档喜剧片。我们边吃边喝边聊天。我喝了两瓶,黄浩也结束完一瓶。我们现在都已经上头了,继续开第三瓶。黄浩跟我讲他小时时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