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学无术业荒唐,欺天诳地瞒爷娘,崆山脚下真无赖,太平村中小霸王!”
“好!!!”
云天河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唱戏,兴奋地戴上了与唱戏的人一模一样的面具,高举双手抬头叫好。
“你们看,我这面具跟他们的一模一样,他们在说什么?”
韩菱纱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他们在说,在太平村以前有一个恶人,从小就耍赖惹祸,欺压同乡!”
此时戏中人推倒了一个老人,云天河气得直拍桌,捏着面具说:“他、他连老人都打,坏人!”
“就是就是!坏死了!”
“若问此郎何名姓,不肖子孙云天青!”
韩菱纱嗑瓜子的动作顿时愣住,云天河指着唱戏的人说:“他说的是不是我爹的名字啊?”
岁星辰微微皱眉,凑近韩菱纱问了问:“菱纱,你方才找太平村村长打听时,是不是提起过云天青?”
韩菱纱沉着脸,点了点头。
若是她之前没有去问,这场戏,她也就当作是巧合了。毕竟天底下的人,叫云天青的又不止一个。
可村长明知她问过云天青,还摆出这场戏来,给他们看,这不是村长有意为之才奇了怪。
韩菱纱气急:“不听了,走!”
“我爹就叫云天青,你们认识他?”
云天河话音刚落,人群里便炸了锅,村子里的人皆看着他指指点点, “什么,他爹就是云天青?!”
“没错,刚才那出驱孽子的面具戏,唱的,就是你爹!混账逆子云天青!他就是太平村的耻辱!”
云天河摘下面具,“你们胡说!我爹不是这样的!”
“当年你爹顽劣欺人,还大闹祖宗祠堂,才会被逐出太平村,他是我们太平村的罪人,云氏家族的耻辱!”
“所以你们早就知道了,天河是云天青的儿子,所以你们才故意让我们来听这出戏的是吧?真下作!”看着云天河站在那儿手足无措的样子,韩菱纱无比内疚,拉过一旁的村长说:“村长,您给评评理!”
村长拄着拐杖环视众人,朗声说:“戏中所说,皆句句属实,逆子云天青便是被我亲自驱逐!永不得返!”
“你是云天青的儿子,太平村不欢迎你,快走吧!”
“快走吧!快走吧!不欢迎你!”
“滔天罪行,株连九族,恶人之子,岂会是什么善类?!”一个年轻妇人站了起来,眼中尽是贪婪觊觎。
岁星辰立马将云天河拉到了身后,看了眼妇人,又看了眼村长,嘲讽着说:“原来你们与妖有勾结!”
妇人冷冷一笑:“勾结?我平生最恨的,就是你们这些心黑的人族,今天,所有人都别想走!”
妇人转眼便成了另一个人,村民们皆都被吓破了胆,疯狂地往祠堂外跑去,可惜门都关得严严实实。
女妖随手勒死了一个村民,回头看着岁星辰说:“乖乖交出你手中的剑,我让你们死的痛快点。”
云天河眉头紧蹙:“怎么又是这把剑?”
岁星辰看着手中的望舒剑,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想要剑?好啊,只是这就要看你有多大的本事了。”
“菱纱,带天河躲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