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人呢?”张真源已经记不清自己问了这样的话多少次,他甚至已经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患得患失,这么害怕失去什么。
“不…不见了。”手下回应张真源的时候说话都哆嗦,张真源让他看住梁鹊,但是他没有做到,他不知道梁鹊去了哪里,就连她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去找啊!要你们有什么用?”张真源气得摔了他能够到的所有东西。
其实张真源心里比谁都清楚,只要梁鹊走了,就再也不会回来了。这里又不是什么令人向往的地方,能出去是梁鹊一直想要的,她早就已经不想再待在这里,只是这一次是没有预告的,没有给张真源一点给自己做心理准备的时间。
在梁鹊给了张真源那么一点幻想,觉得梁鹊会永远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梁鹊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梁鹊和其他人没什么不一样,也没什么特别的,离开的时候什么也没有给张真源留下。
所以呢,和他的和睦相处就是为了让他放松警惕,然后隐藏了的所有他能够发现的痕迹吗?
面对张真源的质问,张老先生一概不理,从求他帮忙找人,到了张老先生把他拒之门外,张真源才隐隐约约的察觉到张老先生的不对劲,她是在和张老先生的谈话之后消失的,“你把梁鹊怎么样了?”
张真源像发疯了一样问同一个问题,得不到回应,就揪着他的领子,红了眼,像是一头拉不住的牛。
力大无穷却无处使,张老先生的保镖把张真源拉开,远离张老先生的时候,让他双脚跪地,把他整个人押在张老先生的面前,“你找她干嘛?你们又不是一类人,还真想长长久久的走下去吗?”
“是你,是你!”张真源挣扎着,但是逃不出去,“你把她还给我。”像是在说一个玩具,正在讨论一个玩具的归属权。
“儿子,强扭的瓜不甜。”
张真源挣扎着,只有在张老先生面前,他才会感觉到这种即使反抗了也仍旧无用的无力感,“你把她还给我!”
“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你很蠢,我放心把这么大的权力交给你,可是你把它当成儿戏,把它当成哄女人的玩具,她想要你就给她,她不想要你也就都随她,可是你忘了,这是我给你的东西,我并没有给你支配它的权利。”
“省省力气吧,她回不来了,一次被你困住,第二次难道还会吗?她聪明得很。你知道他是警察,你知道他爸是谁,你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了,那你明明知道了,为什么还是要把她留在身边?”
“你想让她把这一锅水搅混,但是你想过吗?这不是你一个人的游戏。你从小就惹事,你做的所有事情,我们都可以商量着来。但是这不一样,这关乎到多少条人命,我耗了半辈子才得到的一切,我是踩着多少条人命才上来的,难道我要因为梁鹊,就因为她,让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东流吗?”
“儿子,宁可错杀也不放过,更何况梁鹊是警察,她的爸爸是警察局长。她来到你身边,就是为了结束这场游戏!你还想玩下去,那就得放梁鹊回去,她是生是死都是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