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拂过,吹得树枝簌簌作响,仿佛在欢快的迎接着即将来临的暴雨。
"你们听说了没,蒋镓辉跟那个扫把星的娘要离婚了!"
"真的假的?"
"怎么会有假呢?前几天不是都已经传遍了么?"
"对啊!"
"我也听人说起来了,他们这几天天天吵着那个扫把星的抚养权给谁。"
.....
"啪!"一声脆响,一名妇女愤怒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桌上。顿时溅的满屋子到处都是茶叶。茶水顺着木桌流淌而下,瞬间打湿了衣服。
周萍芯怒吼到,她的脸色涨的通红,额头青筋暴露,看样子是气急了。
周萍芯身边的男人是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叫蒋镓国。
他穿着灰色的长袖衫、黑色西裤和皮鞋,头发油光闪亮,眼神里带着猥琐与阴沉。
他的嘴唇有些厚实,眼珠子滴溜溜乱转,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的鼻梁高挺,脸上还带着几分横肉,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此刻蒋镓国正在拿着一张报纸看着,听到周萍芯的话后,他冷笑一声,说:"你不要谁要?我不可能带着这个扫把星,要是这个扫把星判给我我也会直接把他扔去别的地方让他自生自灭!”
“我可不管这个扫把星的死活,只要不给我他死了都跟我没有关系”周萍芯冷冷的说。
“好啊,那就把协议签了,从今往后井水不犯河水,这个扫把星的死活与我们都无关,不是正合我们心意?”蒋镓国推过一张协议,周萍芯翻了翻在最后一页签上了字,向蒋镓国说了句“合作愉快”,挎着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出去。
......
夜晚,繁华的街道灯火璀璨夺目,有一间狭小黑暗的出租屋与外面的景象格格不入。
"啪!"一声巨响,房门被狠狠地踹开。
周萍芯站在门口,双手叉腰,怒气冲冲的朝里面喊到:"扫把星怎么还没死啊,现在立马给我滚!"
"你以为我想留在这里吗?"蒋晟星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嘴角挂着一抹冷笑,“这不是拜你所赐吗,我血缘关系上的母亲”
周萍芯气得胸脯起伏不定,脸色铁青,她指着蒋晟星的鼻子骂到:"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行!整天在外面鬼混,不务正业,我告诉你,你赶紧滚!”
“好啊,周女士,你最好以后看到我过得风生水起过来求我回来。”站起身来,脸上带着嘲讽的冷笑。
他走到周萍芯面前,眼神冰冷,"竟然你不是我的母亲了,我打你一巴掌还你的养育之恩不过分吧。"
"啪!"他毫不客气的挥手给了周萍芯一记耳光,随即转身离去。
"蒋晟星!"
周萍芯捂着脸颊,眼底燃烧起两团烈焰,咬牙切齿的看着他离开。
蒋晟星走后,周萍芯便瘫倒在沙发上,怒气冲天,怒火让她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可是心里又隐隐的不安,可是她坚信这个拖油瓶以后不会掀起什么大风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