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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锐韬“这饭我吃不下了,各位好生慢用。”
说罢。踢开旁边的椅子,‘刺啦’一声响,弄得耳蜗瘙痒又震痛,可众人却不敢多言多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谢锐韬起身离去的背影,将怒火咽了下去。
的确。在圈里一旦混出了知名度,曾经那群冷嘲热讽的神经病一夜之间都会变成你的舔狗,唯你是尊。
“…”
“哥,咱们也走呗。”
“今晚吃了个寂寞,待会找烧烤摊过过嘴瘾吧。”
见后者沉默,便挥了挥手,疑惑道。
“哥?你在听吗。”
燃起支烟,打火机叩叽的声音此刻异常响亮,直至烟芯冒了点点猩红,才含进嘴里吸了一口,捻熟地将雾气抿呼,还吐了一串串小圆圈,眸底深邃,从开始到现在也没听过他讲一句话,是铁板钉钉的透明。
遮盖刺青的膏贴被他撕下,毫不犹豫的扔进垃圾桶里。
调整心态,几秒后,闷闷说道。
马思维“回去,继续录歌。”
“啊,可我好饿怎么办。”
马思维“吃泡面。还没懂么。”
“…”6。
“知道了。”
好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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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上的是兰博基尼,但单看他的神情,却显得及其落寞,甚至还有一丝不甘。
疲惫地揉了揉双眼,回顾着今早的一切行为,简直愚蠢且贱。
纹身是冲动,也是青春的狂妄。但他不是别人眼中的坏孩子,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坏蛋。
桧衾会讨厌自己么?尚且未知。他怕。
但是心脏确实像是被一把浸泡在柠檬水里的钝刀切割,又酸又疼。
那天夜里,台风虎啸。桧衾委屈巴巴的嗓音带着细微的哭腔,哭起来的时候比不哭的时候更漂亮。
说道:“我害怕,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安抚她脑袋,脖子上的力度重新变得有存在感,男人耐心告罄声音更是寒凉。
“别闹。”是最后与她开口的两个字。
久居上位天生自带疏离,别人不会轻易靠近。
一阵天旋地转,马思唯眼前忽然白茫茫一片像老式电视无信号闪起白点,在告诉自己现实。
她不会喜欢他了。她如今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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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边。
桧衾一哭容易红眼还会上脸,此时就是一副眼眶红红,鼻尖也红红的模样看着杨和苏。
杨和苏“今天宝宝受委屈了。”
杨和苏心底自责得要死。
长满茧子的手拨开她发梢,扯过耳背后,露出皎洁嫩滑的脖颈,颈窝是那样般的明显,令他蹭了蹭,绞痛与躁动情绪双重交织,紧紧埋得更靠近肌肤。
桧衾“哥哥...”
桧衾泪眼婆娑,愈发像纯白色的白莲,惹人怜爱。萌辜无害,也将他的心揪得越发攥疼。
说,
桧衾“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今晚无数双眼睛看热闹般的盯着自己,这种感觉就犹如观赏动物园里的猴子,既尴尬又羞耻。
杨和苏“嗯,哥哥知道。”
杨和苏眸色锐利了几分,却仍然暗淡无光。
语气狺遏,怒火中烧,但怕小哭包被自己吓到,便浅浅掩藏自己想打人的思想。
杨和苏“没有下次了,绝不会。”
他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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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久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