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厌被凌不疑紧紧压在身下,隔着衣物两人腰腹相贴,眼看着凌不疑的动作不规矩起来,她忙阻止道:“大白天的你要做什么?”
凌不疑口吻暧昧地回道:“做晚上该做的事。”直白的话听得花厌耳朵一热,磕磕绊绊:“不,不许,我不,我……”
花厌搞不清楚平日里稳重的人耍起流氓来竟如此得心应手,她偏过头不去看凌不疑,这样一来白皙脆弱的脖颈暴露在凌不疑眼前。
谁知凌不疑就顺着花厌的下巴一路亲下去,花厌受不了,呼吸间突然紊乱,她挡住凌不疑的嘴唇:“别闹了子晟”,眼神带着恳求。
花厌适时示弱,凌不疑的头在她的肩膀处靠了一会才清净下来,闷声道:“你刚才没有理我。”
话题又回到了一开始,花厌凝噎住,嗓子里呛出笑声:“我走神而已。”
就在两人拉扯间,那封信悄然落在了地上,花厌低下身捡起重新放在凌不疑手里:“这是给万女公子的回信,你别忘了。”
“花厌,你这是把我当小厮使唤了。”凌不疑语气并无埋怨不满,花厌无奈一笑:“我是信任你,不然我怎么不让甜春阿飞他们去送?”她握起凌不疑宽大的双手,调侃道:“我的大将军什么事都能办好,更别提一份信了对吧?”
凌不疑被哄得找不到东南西北,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笑了,温顺地点着头。
不用刻意去找,万松柏先一步找上了凌不疑。
“万将军”凌不疑注意到他一瘸一拐的走姿,问道:“万将军这是怎么了?”
“不碍事”万松柏不当回事的摆手,接着将一个木盒交给凌不疑,“这是你要的地图,凌将军我可没有私藏,不过是老夫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一时没记起来。”
凌不疑了然于心:“晚辈明白”,他从衣袖中抽出那封信:“前几日我新妇到贵府做客,不料遭人嫉妒生了事端,万女公子行事仗义,颇有前辈之风,才免去一场误会。”
这话听得万松柏心虚,那日如何他是听女儿说过的,当时万萋萋并不在现场,为花厌说话的是程家的小女娘。不过,凌不疑既然这么说了,他便顺着台阶下罢。
“萋萋不懂事,增添麻烦而已。”万松柏拿过那封信,听到凌不疑说:“这是我家新妇给万女公子的道谢信,多谢女公子仗义执言。”
待万松柏走后,凌不疑打开蜀地堪舆图细细查看,确定不是伪造的后,放了回去。他明白万松柏并非乱臣贼子,只是将这当成了藏宝图不知其中的严重性,索性万老夫人是个明事理的,不然他估计要和万松柏斡旋一会。
眼下,凌不疑看过堪舆图,堪舆图彻底坐实蜀地伺机而动,他想到之后要陪圣上西巡,唯恐避免遭遇埋伏,需得提前布局,迄今之计便是关门打狗。
灯火初上,花厌和凌不疑吃过晚饭。
花厌正做着刺绣,凌不疑便在她对面拿书在看。不一会,梁邱起进来在凌不疑耳边低语,凌不疑说了句知道了,站起身对花厌说:“今晚不用等我了。”
“夜里冷,多穿件衣服。”花厌叮嘱道。
花厌为他披上衣服,凌不疑对她说:“早点休息,不然眼睛要累坏了。”说完大步流星走了出去。
事实证明凌不疑想的是对的,方才雍王府遭逢贼人,尽管没有任何损失,可是凌不疑率领黑甲卫包围,下令彻查全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