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安敏锐的感觉到时简的不对劲儿,问她:“在找什么?”
闻言,时简恢复了理智,她摇了摇头,收回目光。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找徐旻之。
其实本来这次酒会时简是可以不来的,她的生理期还没过,还不能喝酒,但就是鬼使神差的过来了。
时简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怎么了,总是做出一些自己都意外的选择。
既来之,则安之吧。
秉持着这样的思想,时简就跟着时安一起行走在这名为酒会的名利场上。
酒会很快就开始了,时简跟着时安,就不会有人强迫她喝酒了,是时候该发挥一下弟弟的作用了。
然而,想法很美好,现实很骨感。
时安和那些人聊的东西,时简实在是不想听,最终还是离开了时安的身边,自己独自一人到栏杆处,迎接海风的洗礼。
海风徐徐吹来,仿佛将时简带离了游轮,远离了世俗的纷扰。
而总是有人来打破这岁月静好的一幕。
“时小姐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吹风啊?”
时简闻声望去,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正朝自己走过来,手里端着一杯香槟,嘴角处还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时简没说话,立马警惕起来,但还是微笑着应付对方。
中年男人完全不管时简什么反应,继续走到时简面前,“夜里凉,时小姐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说着,中年男人就用空着的那个手,攀上时简的肩膀。
时简灵活的避开了他的手,并警告对方:“这位先生,请您自重。”
目的没达成的中年男人也不生气,继续笑脸盈盈的说道:“既然时小姐来参加酒会,不喝酒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啊?”
说完,中年男人不知从哪儿拿出了一杯香槟,递到时简面前,示意时简喝下去。
“时小姐给个面子,跟我喝一杯,怎么样?”
时简当然知道对方不怀好意,自己也有底气,她并没有接过那杯酒,婉拒道:“不必了,我身体不适,不能喝酒,先生还是去找别人吧。”
这话说得中年男人不乐意了,在他眼里,时简就是一个靠脸生活的戏子,没什么好忌讳的,他今天怎么样都要把她拿下。
中年男人直接将酒杯塞到了时简的手里,依旧劝说道:“放心,香槟度数很低的,我先走一杯。”
不等时简反应过来,中年人就将手里的香槟一饮而尽,举起手中空着的酒杯,示意时简喝。
时简皱了皱眉,对方这是不看着自己喝下去就不罢休啊,现在是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进退两难。
就在她准备将酒弄洒时,徐旻之突然出现,夺过她手里的酒杯,将香槟一饮而尽。
这动作一气呵成,时简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中年男人看着突然出现的徐旻之很是惊讶,完全没有了刚刚强迫时简喝酒时的气势。
“徐······徐总。”中年男人的语气明显有些慌乱。
“酒喝了,你是不是该走了?”徐旻之冷冷的说道。
“好······好,我现在就走。”中年男人欺软怕硬,而且那杯酒里加了点东西,此刻心虚的连忙夹着尾巴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