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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自来熟的小孩儿依旧在叽叽喳喳,他好像很喜欢也很崇拜周震南,向来有些反感身边太过吵闹的蒋奢也没有打断他,反而静静地听着。
当她听到何洛洛说周震南经常一个人拼命练习时她依旧会皱眉头。
怎么还是这么不懂担忧自己的身体?
她全然忘了自己练习起来比周震南还要疯。
当她听到周震南“rap大白”这个称号还会弯起嘴角。
不得不承认,即使这么多年没有提到过周震南这个名字,她依旧很思念这个哥哥。
这个一直会包容她,会带着她胡闹的哥哥。
蒋奢很快挑选完了零食,他朝着何洛洛摇摇手,示意自己要离开了。
“那么再见,希望下次我们俩能一起玩吧。”
她笑着和何洛洛道了别。
回到空无一人的酒店单间,她突然有些落寞。
明明很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处,明明这个酒店房间也很豪华,明明已经孤独习惯了,为什么她还是会感觉到落寞呢?
蒋奢永远都不会明白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无归属感,因为她的灵魂不属于这个时空,因为她本身就是一个已死之人。
甚至——就连她的这具身体都是一个死人,只是她穿到了这具身体里面,这才阻止了尸体的腐烂和发臭。
也让冰凉的尸体多了呼吸。
蒋奢叹了口气,她走进卫生间,看向镜子,伸出手扯了扯自己的头发。
三年的女扮男装生活让她不得不将长发剪短,虽然她已经习惯了,但剪成男孩子的发型还是让她有些不自在的。
好吧,主要是心疼及腰的长发。
她又扯了扯头发,这才离开镜子,钻进浴室准备洗澡,刚想要脱掉衣服就想起来自己还没拿睡衣呢。
于是出了一趟洗手间,在行李箱内翻到了自己的银白色睡衣,丝质的触感让她心情好了许多。
单独一个人的时候她会将裹胸布取下来,长舒一口气后终于感觉到了没有束缚感的快乐。
嘤嘤嘤的假哭,却又在想到可以登台演出是开心的笑。
哗啦啦的水声停了,蒋奢用毛巾擦着头发,穿上她的睡衣后出来了,瘫在床上的蒋奢闭上眼睛。
本想要躺一会儿就起来咔嚓咔嚓吃东西的人却就这么睡着了。
只知道第二天才呆愣愣地揉了揉脑袋坐起身来。
“OMG!我觉得我吃不完这些零食了!”
看着自己床下几个大袋子的零食,蒋奢说出了这一句极其正确的话。
但是她也没准备今天库库就把这几袋子全部吃完,而是想着不吃也能把东西带到创造营里面去吃。
如果她有一次因为练习舞蹈而忘记了去吃饭,她还可以往嘴里面塞几口零食以防饿死。
打开电视机,有些不确定自己要看什么电视节目,突然想起来昨天何洛洛说的周震南“rap大白”,她伸出手搜了一下这是什么节目。
然后再从电视上找到明日之子,准备看看周震南。
好吧她承认。
她就是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