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华岁刚刚服侍完皇后的汤药,就听见如月急急忙忙的叫自己。
如月王妃,夫人来了,夫人似乎有要事要告诉皇上。
宋华岁好,我这就去见她。
宋华岁皇后娘娘,妾身的母亲有要事入宫了,妾身要去接引一番,因此告罪了。
陈暖瑜你只管去,本宫这里还有这么多人呢,不打紧的。
宋华岁是,妾身告退。
宋华岁脚步忍不住快了几分,她能感觉到那个谜团马上就要解开了。
徐蔓茵女儿,你可算来了,昨天,庆文告诉我,那背后的人是和前朝一个罪臣有关系。
宋华岁什么?
宋华岁细细思索着,只恨自己上辈子死的太早了,应该多活几年,把后面的事情都经历个遍,这样也不会这辈子有这么多未知数,她努力的回想着前朝的事情。
宋华岁此事要赶紧告诉皇上。
宋华岁带着自己母亲急匆匆到了朝堂,正好赶上百官下朝,二人寻了一个僻静地方,看到皇上出了朝堂要拐去书房,二人赶紧追了过去。
宋华岁陛下!
宋华岁陛下万福!
宛翊珍王妃来了,怎么宋夫人也来了,快平身吧。
宋华岁谢陛下,此次母亲进宫是有要事禀报的!
宛翊珍既然如此,就随着朕进书房说吧。
徐蔓茵是。
一行人到了书房,宛翊珍赐了座,徐蔓茵坐下之后,看了看周围的人。
宋华岁还请陛下只留下几个心腹 此事事关重大!
丰年你们都退下!
丰年自觉的让其他人退下,自己也到了门外守候。
宛翊珍夫人现在可以说了。
徐蔓茵回禀皇上,是这样的,大概半个月之前,妾身娘家那边的侄子来到了都城查看徐家总行的账本,结果发现账目亏空了五千万两,他一时气恼就追查起来,发现伪造账本的总行长已经死在自己家里,家人也都死了,死相凄惨,身首分离,他觉得此时有蹊跷,怕是有人背后指使,于是一直追查着,竟然在偶然之间发现了已经死去的总行长在一家酒楼里面出现过。
徐蔓茵妾身的侄儿本以为是贼人诈死,一路跟踪,结果发现那贼人换了一身衣服,进了贤妃娘娘母家的宅子里面进行刺杀,他百思不得其解本来准备出手相助,结果被埋伏的人重伤了,他在昏倒之前还听见那黑衣人说什么,给松鹤将军报仇,什么皇宫,刺客什么的,妾身听闻太后遇刺,心里害怕,立刻就进宫禀告了。
宛翊珍松鹤将军?
宛翊珍你说的可是真的?
宛翊珍此事事关皇家秘事,宋夫人可能对自己说的话负责?
宛翊珍一改往日的和善随和,一脸的严肃,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让徐蔓茵忍不住下拜,宋华岁已经死过一次,自己不会被吓到,但是她也跟着跪下来。
徐蔓茵妾身不敢胡言乱语,更不敢消遣皇家。
宋华岁皇上,妾身的侄子虽然年幼可是自小就到处经商,不是那等不沉稳的人,自然是有了把握才会说的。
宛翊珍好,此事朕已经知道了。
宛翊珍宋夫人先在宫里待上几日,朕处理好了,自然会让你回去,王妃近日也不必侍疾了,你也是皇家人,自然知道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宋华岁妾身知道,妾身一定守口如瓶,绝不透露一个字出来。
宛翊珍好,朕准你一天回家探望一次,但是,要有朕的人陪同。
宋华岁多谢皇上。
宛翊珍探望回来,还是留在太后宫里吧。
宋华岁妾身知道了。
徐蔓茵被安排在了一个闲置的宫殿,宋华岁则是收拾一番出宫了。
徐庆文年妹妹,你怎么在这里?今天没有去学堂吗?
徐庆文醒了过来,看见屏风后面似乎有人,那人的身影,很像宋华年。
宋华年听见徐庆文的声音很是激动,直接走了进去,看着徐庆文虚弱的坐起,一旁的小厮在扶着。
宋华年庆文哥哥,哥哥你醒了。
徐庆文我没事,你在这里做什么?
徐庆文看着宋华年手里在缝东西,眼下也有乌青。
宋华年我在这里守着你,母亲进宫了,叫我把家里看护好。
宋华年把手里的东西藏了藏,然后拿着东西出去,没一会儿,端了一碗药进来。
宋华年把药喝了。
宋华年看着碗里温热的药,一勺一勺的喂给徐庆文,徐庆文忽然握住了宋华年的手,看着她指腹上黑乎乎的污垢。
徐庆文可是熬药的时候烫着了?怎么弄得这么脏?
宋华年我不会熬药,给别人又不放心,只能摸索着来了,还好金枝聪明,这才熬好了。
徐庆文看着两人的气氛暧昧,自己在这里也是碍事,就借口下去拿蜜饯走了。
宋华年好了,快把药喝了。
徐庆文死死盯着宋华年,一手拿过药碗,一口把药喝完,随机一把把宋华年抱在怀里,宋华年吓得不轻,赶紧要去推开他,要是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徐庆文我前天受伤的时候,觉得自己要死了,可是我还没有回家,见过祖母母亲,可是,我最遗憾的还是没有见到你。
宋华年想奋力挣脱出去,可是又怕碰着徐庆文的伤口,只能被迫被徐庆文抱着,他身上的血腥味混着中药的味道,宋华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
宋华年好了,给别人看见了可怎么好?
宋华年你这不是好好的,见到我了吗?
宋华年怎么这么大了,还像小孩子一样。
徐庆文那妹妹可不要取笑我。
徐庆文抬手拿走了宋华年腰上的香囊,宋华年赶紧去抢,徐庆文反手握住她的手,两人以一个极其暧昧的姿势僵持在床上,宋华年看着徐庆略显苍白的面颊,鬓如刀削、眉眼凌厉,真个是少年郎。
徐庆文看着宋华年,眉眼温柔,唇如朱砂一般嫣红,脸上也是潮红一片,眉目如画,一脸的害怕,真叫人怜惜。
徐庆文年儿。
徐庆文按捺着内心的躁动,手上把香囊握紧了几分,把薄唇贴近宋华年的耳朵。
徐庆文好妹妹,把香囊送给哥哥好不好?不然等会儿蜜饯来了,妹妹可怎么办才好。
宋华年颤抖着身子,母亲一直教育自己,女孩子家清白最要紧,可是,自己不讨厌表哥这样,不行,若是被人看见了怎么是好。
宋华年我给你。
宋华年刚说完,徐庆文就松开了她,宋华年起身就往后退,一不留神碰翻了屏风。
徐庆文妹妹小心些,跌倒了,哥哥可要心疼了。
宋华年又羞又气,夺门而出,拿蜜饯的小厮看着宋华年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走了,心里感觉有点不对劲,就进去,只看见自己家公子老老实实的躺着。
徐庆文回来了?
徐庆文小厮回来了,少爷。
徐庆文没有接话,他藏在被子里面的手摩挲着刚刚抢来的香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