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庆文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见自己床边坐了一个面容俊俏的男子,正在给自己把脉。
徐庆文你是谁?我这是怎么了?
徐庆文觉得头痛欲裂,身上滚烫的,白术看见他醒了,松了口气,没有急着回答他的问题。
白术少爷,先把这碗药喝了,身上可以好受一些。
白术我是宋府请来的大夫,你今天吃坏了东西,所以身子有些不舒服。
徐庆文河喝下白术递过来的药物,感觉身上并没有那么热了,他的头痛也减轻了不少,徐庆文环顾一周,没看见自己的小厮。
徐庆文你可曾看见跟在我身边的仆人,他此时应该在屋里。
白术这个在下就不知道了。
二人话音刚落,一个面生的小厮走了进来,他先是对着徐庆文和白术施礼,然后才开口解释。
宋府小厮回表少爷的话,您身边的小厮,昨天晚上出去之后就没有回来过了,现在府里都在找,这段时间奴才来伺候您,请表少爷放心。
徐庆文感觉到了一阵不对劲,因为白术还在,他没有多问,白术收拾药箱准备离开,这时候,徐庆文忽然开口了。
徐庆文我是吃坏什么东西了?
白术应该是有人在饭菜里下了一种特殊的迷情药,这种药物起先会特别嗜酒,后面才会乱性,以此来误导,让人以为是酒后乱性,不会怀疑是有迷情药的缘故。
徐庆文迷情药?
徐庆文扶着额头,仔细回想着之前的记忆,然后脑子里面闪过一个人影,宋华年。
白术办完自己的事情就回医馆里面了,他现在收了好几个徒弟,都等着自己去教。
徐庆文昏昏沉沉的躺了一天,第二天才彻底清醒了,他的小厮也在柴房被人发现了,看样子是被打晕在柴房里面了,徐庆文也知道了事情的全部过程,他走到了宋华年和宋华钰的院子门口,看着里面增加了许多的侍女和小厮,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没一会儿,宋华岁就从里面走了出来。
宋华岁身子好些了吗?就跑到这里来?
徐庆文王妃来了,王妃万安,我是来看看二妹妹的,前天我实在是太放肆了,妹妹要打要骂都行,只求可以原谅我。
宋华岁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进来说话吧。
徐庆文和宋华岁到了清芬园的偏院里面,丫鬟端上来热茶就退出去了,徐庆文端着茶碗,看着里面的茶叶慢慢舒卷开。
宋华岁事情的始末年儿已经知道了,你的小厮也是无辜的,是因为最近我一直帮着皇上太后查四海镖局的事情,他们进不了皇宫,就对你们动手脚了,不过你们放心,陛下已经放我出宫了,我日日夜夜的在这里守着,不会再有事情的,若是再有人还来,我们宋府也不是吃素的。
徐庆文四海镖局?
徐庆文怎么从没有听说过?
宋华岁这个镖局是挂羊头卖狗肉,名为镖局,实为逆贼组织,这些年一直在培养死士,伺机谋反。
宋华岁宛子文背后的势力就是他们,不过他们底下的士兵都是被坑蒙拐骗来的。
宋华岁其实根基还是不稳的,朝廷已经有了办法对付他们,他们如今对咱们家下手,也说明他们山穷水尽了。
徐庆文原来是这样,不过他们也就只有这些见不得人的本事罢了,都是一些不成器的。
宋华岁我已经把府里清理了一遍,打发出去了一批人,现在府里干净着,另外,年儿有事要我对你问清楚。
徐庆文听了这话,顿时把身子坐直了,心里有些紧张,妹妹不会是要赶他走吧,也是,自己昨天太过分了。
宋华岁年儿说,虽然你是被四海镖局的人易容的小厮骗了,吃下了有迷情药的饭菜才轻薄了她,可是女儿家最要紧的就是名声了,你若是对她有意思,就回去禀告了父母,把事情定下来,若是你对她没有意思,这件事情到死也要烂在肚子里面,不许说出去一个字,不然的话,走漏出去一点消息,她也不会苟活,你自己要掂量掂量。
徐庆文大姐姐,我……
徐庆文早就想到了后果,可是婚姻大事,要先问过父母,不然的话,也名不正言不顺,可是万一母亲不答应呢?母亲总是喜欢那些名门世家的贵女,妹妹自然也是贵女,可是是庶女,母亲最忌讳的就是庶女了。
宋华岁看他支支吾吾,以为他不喜欢宋华年,叹了口气刚准备开口说几句,可是徐庆文马上就开口了。
徐庆文我愿意娶了妹妹,可是就怕妹妹不肯,我也要回家和父母商量,这样不会胡乱答应,委屈了妹妹。
宋华岁好小子,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你,但是大姐姐我还是要说一句,婚姻大事我也不能替年儿做主,也要问问父母才好。
宋华岁但是你有这个心,我就心满意足了,年儿也可以放心了。
徐庆文那我下个月十五就启程回去了,这边的事情马上就要收尾了,早点回去,也好让祖母和母亲放心我。
宋华岁嗯,既然已经说好了,那你就先回去歇息吧。
宋华岁记住了,前天发生的事情,除了祖母和你父母,一个人也不许说,若是被传了出去,你二妹妹只有跳河的份了。
徐庆文这个我知道,我绝对不会吐出去一个字。
徐庆文看着外面慢慢走过来的金枝,知道是宋华年有事情要说。
金枝王妃,表少爷,我们小姐问事情怎么样了?
宋华岁你们表少爷你还不放心吗?自然是都说好了,只是这样的大事还得要问问你们小姐的心思。
宋华岁最重要的是,一定要问过父母才是。
徐庆文金枝姑娘,劳烦你回去的时候和妹妹说一声,说我一定给她一个满意的交代,不会让她失望的,另外,之前的事情,我一个字都不会对外说,否则就叫我暴毙而亡。
金枝是。
金枝因为前几日的原因,对徐庆文十分冷淡,徐庆文也没有在意,只是看着金枝走远了,心里也放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