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把』: “地震了?”
突然间,一阵剧烈的晃动传来,拖把急忙伸手扶住石壁,这才勉强稳住了身形,没让自己摔倒。
然而,这毫无预兆的震动,却像一块石头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他心中层层疑惑的涟漪。
吴邪*不像是,野鸡脖子像被东西吓到了。
『胖子』:“这里有比它更厉害的玩意儿?”
阿宁你们忘了那条蛇母了。
『胖子』:“那条蛇就算真的存在,也不可能还活着的。”
阿宁谁知道呢!
阿宁唇角微扬,轻轻笑了一声。还真别说,001扫描到的结果显示,在他们不远处,正有一条巨蛇陷入沉睡。
然而,他们刚才的动静显然惊扰到了它,以至于它制造出刚才的动静,就仿佛是一道警告,将它的不满悄然传达给他们。
吴邪*先别管什么蛇母了,文锦阿姨已经上去了。
青铜门开启的一瞬间,陈文锦便按捺不住内心的急切,迈开步伐冲上了台阶。
『胖子』:“走走走,去找大宝贝去。”
一踏上台阶,眼前赫然出现一具女尸,她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与周围的空气融为一体。
众人皆是面色骤变,震惊之情毫不掩饰地浮现在脸上,目光齐刷刷地定格在那毫无生气的身影上,一时间竟无人能发出半点声音。
过了半晌,还是胖子先开口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
『胖子』:“这难道就是?”
吴邪*能有资格坐上王座的,估计,就是西王母本人了吧!
『胖子』:“这西王母保养的够好的呀,这得是什么技术,才能让她坐在这儿千年不腐。”
胖子蹲在尸体前,不禁发出一阵感叹。眼前的尸体保存之完好,竟比之前挖出的那具汉代女尸更胜一筹,仿佛时间在其身上停滞了一般。
每一处细节都清晰可见,带着一种诡异的生命力,令人不寒而栗却又忍不住心生敬畏。
『陈文锦』:“不,这不是西王母。”
『胖子』:“嗯,这脸色不太对,好像是戴了面具。 ”
陈文锦此话一出,胖子这才察觉到王座上那具尸体的异样。
他眉头微皱,目光随之在四周扫视了一圈,像是要从这片死寂的空间中找出什么端倪。
片刻后,他走到一具守卫士兵的尸体前,俯身仔细打量了几眼,随即开口道:
『胖子』:“看这张脸,应该也戴过面具,不过现在脱落了,看来这面具不光有改变容貌的作用,还有防腐的作用。”
『拖把』:“胖爷,你说西王母弄个假冒产品,冒充自己坐在这儿,她自己干嘛去了?”
拖把心中暗自思忖,既然王座上的女尸并非西王母,那她本人究竟去了何处?他忍不住将心中的疑惑脱口而出。
而胖子闻声,嘴角却扬起一丝嗤笑,对于他提出的这种白痴问题,他表示无语,于是回了一句:
『胖子』:“你问我啊,我问谁去。这没准啊,这西王母就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离开了呗。”
『陈文锦』:“西王母找了个替代品,她自己一定去了别的地方。”
陈文锦脸上充满了忧愁,阿宁见她这般模样,便明白她的时间所剩无几了。
『拖把』:“唉,我说这一路上什么宝贝没看见,原来都在这老娘们身上呢。”
拖把的目光落在尸体上,那些散落的宝贝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喉咙滚动了一下,贪婪渐渐占据了理智,缓缓伸出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那冰冷的珍宝。
『胖子』:“哎,摸吧,这上面一定没有毒。”
胖子一副看死人的表情,拖把被吓了一跳,哪里还敢打那些宝贝的主意。
『张起灵』:“留言。”
『胖子』:“谁给谁的留言?”
胖子顿时来了兴趣,立马往张起灵那边走了过去。
『陈文锦』:“玄女给西王母的留言。”
陈文锦看了一下上面的内容,开口告诉胖子答案。
吴邪*那水池里棺椁的主人,应该就是玄女了。
吴邪*你们看那张脸,那张脸应该就是玄女了,我们在那边看的时候,那张脸多吓人啊。
吴邪*现在从高台上看上去,到是笑的挺温柔的。
吴邪凝视着眼前的棺椁,片刻后抬起手电筒,将光束稳稳地打在棺椁上方。
『胖子』:“这玄女是把最温柔的一面,留给西王母啊。”
胖子再次回头,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那端坐于王座上的女尸。唯有拖把依旧懵懂无知,站在那里,满心疑惑地连连发问。
『拖把』:“玄女是谁啊?”
『胖子』:“传说中守护西王母的人,她不仅是西王母的特使,还是个大将军,对军事兵法了如指掌,简单的来说就是警卫团团长。”
胖子这回倒是耐着性子给他细细解释了一番,可没想到,拖把刚听完,便又毫不犹豫地抛出了新的问题:
『拖把』:“胖爷,那石碑上写的是什么呀?”
『胖子』:“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呀?”
他要是能看懂上面的内容,刚才就不会问是谁写的留言了。
吴邪*碑文上写的估计就是玄女留给西王母的临别赠言吧。
『陈文锦』:“玄女知道自己活不长了,她怕死后没有人守护西王母的领地,就把自己的棺椁变成机关,死后继续守护西王母。”
吴邪*嗯。
吴邪微微颔首,目光沉稳而坚定,无声地传达出他对陈文锦观点的认同。
『胖子』:“这玄女对西王母真是情深意长啊。”
胖子嘴里嘟囔着些什么,似是在感慨,又像是在喃喃自语。
忽然,他的目光像是捕捉到了什么异常,眉头微微一皱,随即弯下腰,蹲下身子仔细查看起来。
那模样,仿佛地上藏着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正等待着他去揭开。
『胖子』:“ 这是个机关,机关怎么会在这儿?那这西王母从王座里一站起来,不就触发机关啦?”
胖子心中涌起一丝疑惑,眉头微皱,目光在四周游移。
他实在想不通,怎么会有人如此大胆,竟将机关设在自己面前。
这举动未免太过张扬,甚至可以说是愚蠢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