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段芊夏,是个中度抑郁症患者,在我的眼里世界只有灰色,我今年16岁,本该就读高一,却因在初一手机发病将手腕割伤,诊断出是重度抑郁,在13岁那年,我休学了,到现在,我来到这个地方已经四年了,起初在刚入园时,会有“朋友”来“看望”我,不断“鼓励”我,“激励”我。慢慢的,那令我患上抑郁的“爱我”的父母和“关心”我的同学也不来了,不在踏入这个房门,渐渐的,习惯了……
每天就是重复的“活”着,滴点滴,偶尔去院子走走,吃饭,看风景,有事病情发作,眼角变回流出透明的水滴,他们叫这“泪”,泪这种东西,也生来奇怪,在这里住院的叔叔阿姨回答我,“有时候,人们会因为开心而流泪;有时会因为伤心难过而流泪;有时又会因为感动而流泪;当然,还会因为痛苦,孤单而流泪……”我不懂,也不会去懂,。我控制不住我自己,不停的流泪,将自己割伤,摔东西,此时便会有医护人员制止我,帮我处理伤口。叔叔阿姨基本都“走”了,我看不懂他们走的时候看我的眼神,似是悲伤,似是无奈,似是不舍。似乎很少有叫“家属”的人来到这里,似乎这里的人就像是被世界遗忘了一般。不会有人过问。 “301号段芊夏,有家属来探望”,门被打开,我并没有选择浪费力气去看他们,就这样看着窗外,在枝头跳跃的小鸟, 我在心里想着似乎快要四年了吧?来过多少次呢,他们还记得我叫段芊夏吗?
“段芊夏,我们来探望你,你练头也不转一下,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是你家长!”听到这儿我也没有听清,但我依旧无动于衷,他们是谁来着不重要,与我没有任何关系。“阿姨,你们先去忙你们的吧,我和芊夏聊聊”,一声低沉的,苏苏的声音就这样传入我的耳朵,在传入大脑。我思考者,听着。“好,那霜浩你先和他聊着,我和你叔叔还有事就先走了。”随着一个句号点上,关门的声音也随之消失了。
“额,你好,芊夏,我是你堂哥,我叫宇霜浩,前阵子偶然听到关于你的事,才知道我还有个堂妹在医院,变想来看看你。”这个声音和她一样,充满活力。但我无心再去听这个自称我堂哥得人钱财与人说话,只在静静地等着,这个时间,她该来了,“芊夏!本座踏着七彩祥云来啦!快迎接我。”一个背着淡紫色背包,身穿卫衣,扎着马尾的女孩冲到我更前,张开双手满眼期待,我转过头,“一小会儿。”“好耶!”这个抱很温暖,这种感觉,只在眼前这个女孩身上感受到过。“好了好了。”我轻轻推开她,她坐到一旁的板凳上,将背包放到腿上,从里面拿出几块盒子蛋糕,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南衣,眼前这个女孩,从小学我住院起,就一直陪着我,从开始的她一直不停的讲到现在她说一句我回一句,我很感谢眼前的这个女孩。“?”南衣拆蛋糕的手顿住,对上我的视线后还眨了眨自己的杏仁眼,“咋?想吃,等一下,让我把盒子拆了。”
“额那个,我还活着。”宇霜浩略微尴尬的说到,我只是盯着他,就这样,看着他,他,生的俊,声音,好听。“?”南衣拆盒子的手再次顿住,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他,哥,堂的,不熟。”我转过头,不在看他,“哦~你好,我叫南衣,是芊夏的朋友。”南衣递了一块蛋糕给他,他接了过去,笑着说到:“你好,我叫宇霜浩,是芊夏的堂哥。”两人相视一笑,我不懂,两人明明不认识,为什么对对方笑,南衣带我笑,好熟悉,我隐约记得,那个走进我房门,笑着对我说“你好,我叫南衣,是你的同学。”的那个女孩。
接受,我就有些记不清了,有些许困,很累很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渐渐的也就听不清他们在讲什么了。“滴,滴,滴”隐隐约约听见有心脏测氯仪的声音,但后来,又没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