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勇咳咳,你们心里有个数就行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三兄何瑾阿父,不是我们管得多,是那凌不疑如今已经接近桉桉了,我们这些做兄长的当然会担心啊,万一他真的以为我们何家掺和了,伤害桉桉怎么办?
何瑾有点无奈,自己明明是担心而已,阿父多心了。
四兄何珵阿父,你不愿说便不说吧,我只想知道,证据来源是否可信。
五兄何琰四兄,事关我妹妹的安危,又怎能不问清楚。
何琰听着兄长的话,生气极了,四中说的什么话,若是凌不疑使计谋,我们不知道原委如何应对自如,而且如今牵扯到桉桉,若有万一,大家又如何能接受。
四兄何珵闭嘴,等会在给你解释。
何珵凶了弟弟一句,笨蛋,不会用用脑子想想,若是阿父能说,会这般推辞?
次兄何信阿父,就像四弟说的,证据属实吗?来源是否可信?
五兄何琰次兄也帮着四兄,你们太过分了,事关妹妹你们竟然如此狠心,哼,我要去告诉桉桉。
说着何琰怒气冲冲的跑出去了。
看着冲动的五弟,几个已经知道为何如此询问的兄长,心里有些无语,遇事冲动,不爱动脑子的人,最不好处理了。
三兄何瑾算了,让四弟去给他说说,先不管他了,阿父你只要告诉我次兄问的问题是什么就可以了!
何勇看着剩下的几个儿子满脸坚定的神情,只能含糊的回答道。
何勇证据属实,来源也可信,记得保护好昭昭和桉桉,别的等他凌不疑出招就行,现在是多做多错,别引起别有用心的人的注意。
三兄何瑾如此的话,阿父我们知道该怎么做了,还有昭昭和桉桉是我们的妹妹我们自会保护她们的安全。
大兄何凯没有其他的事,我们就忙其他的事了。
何信几人等大兄说完,默契的转身就走,不给阿父说废话的时间,毕竟什么都不说清楚,竟是些没用的,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哄哄新妇和妹妹们呢。
只能说辛亏何勇不知道儿子们心里的想法,不然必定会上演一出自相残杀的戏码来。
另一边,刚刚怒气冲冲离开的何琰走出书房不远处原地不动等候兄长。
说真的,怒气冲天是有的,但毕竟也是上过战场历练过的小将,自然不会真的失去理智,不过是看见兄长的暗示,顺水推舟而已。
何琰能从阿父寥寥几句话里,察觉到隐秘,几位兄长自然也能,密而不谈自然是有原因的,何琰自是不会追根问底,毕竟聪明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自作聪明。
不一会看见四兄不急不慢的走来,何琰默默的翻个白眼
五兄何琰四兄你这般装模作样的,你姒妇可知啊。
何珵看着眼前这个极为欠收拾的弟弟,只觉得裕昌郡主是哪里都好,唯独眼神不好,瞎了眼看上这么个狗东西。
四兄何珵呵,新妇知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未来新妇可知自己郎婿,是个人模狗样的“东西”。
四兄何珵满都城这么多的好儿郎,竟然瞎了眼看上了你。
一旁的何琰看着四兄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就把自己损了一边,只觉得不能忍了。
五兄何琰四兄说的也是,满都城这么多的好儿郎,姒妇唯独眼瞎看上你了,成婚也有些日子了,如今听说四兄日日都要喝“补药”,哎,原来竟是中看不中用啊。
何珵看着眼前把最后那句说的格外重的话,只觉得头冒青筋,不能忍了,男人不能说不行,只能咬牙,强颜欢笑道。
四兄何珵我自是不如你,我新妇心悦与我,担心我忙于军中事务,伤身体,对我关心之余,更是亲力亲为的为我炖汤,可惜你还未成婚,不知道有新妇是什么感觉,兄长自是要多担待一点的。
何琰瞪着面前这个无耻的兄长,只觉得自己输在于脸皮没有兄长的厚,才能如此厚颜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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