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赶到程府的几人闯进去,就看到大堂里在挨打的程少商,桉桉着急的冲过去推开执法的武婢
桉桉(昭阳)萧夫人,你凭什么这般对待嫋嫋?
程少商桉……桉?!
桉桉(昭阳)是我!你痛不痛?
桉桉眼眶通红,颤抖的手无措的摸着嫋嫋的脸,看着嫋嫋后背和屁股部位都是血迹斑斑,苍白无力的样子,忍不住气愤的目视前方的程府人
看着因为自己的质问而脸色难看的程夫人和程校尉,和一旁焦急担忧的三房,桉桉有些为嫋嫋感到不值得
萧元漪何二娘子何必这般质问,你何不问问她是如何忤逆的?又是如何行事的?
何昭君呵呵,忤逆?!你到也好意思说自己是程少商的阿母?枉为人母!圣人言子不教,父之过,她程少商在有千般不是,万般不对,你们这对为人父母的少说也得承受多半的过错来,自幼抛弃不管不顾的,如今看人家长大成人了到是腆着张老脸来指责了,你们配嘛?多大的脸才能如此嫌弃?我看啊,就你们这般的,不配为人父母,更不配做程少商的阿父阿母!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才是耻辱!
何昭君一脸嫌弃的说完,也不管自己用词是否正确,反正她觉得挺贴切的,也应景,毕竟比骂人她何昭君还没输过
萧元漪放肆!
萧元漪一脸铁青的的喊到,一旁的程始也生气,可他清楚自己拿这几位没有法子,而且不过是个小女娘口无遮拦,自己一个大男人实在不好计较那么多,只能劝自家新妇消消气
而萧元漪看着嫋嫋在外人这般说自己亲母都不曾开口反驳一句,更是怒上心头来
萧元漪嫋嫋,你不曾言语,莫不是在你心中,我们就是这般不堪的?若是如此,全当我没生过你了,你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吧!自己不求上进,还不听管教,一堆怨言,那么自此以后,我便不会再管你了
程少商好,既然你也是这样想的,那么你以前不曾关心过只言片语,今后我以不愿与你有任何关系!我程少商愿除族,自此和程府再无任何瓜葛!
程少商踉跄起身,滑跪在原地,深深地附身鞠了一躬,行礼叩拜,起身靠在桉桉身上,浑身明明疼的发抖,却始终面无表情,宛若一个正常人,只是一脸坚决
萧元漪你……你……好,如你所愿!
桑舜华姒妇!何至于此啊!嫋嫋这般好的一个孩子何以这般待她!
桑舜华听见嫋嫋的话,就心里咯噔一下悬起来了,她知道,这下是彻底的伤了这孩子的心了,有些为她伤心,若不是伤心至极嫋嫋又怎会提这个要求?要知道如今的年岁,除族会毀了她的一生的,她的心紧悬,不停的拉扯郎婿的衣袖,让他出面,毕竟姒妇是一家主母,自己不过是妯娌,不好说话,可郎婿是程家人,又向来受重视,他说话,姒妇不会不考虑的
可不等程止开口阻拦,就听见了萧元漪的话和她推开桑舜华的举动
程止瞬间脸就黑了
程止姒妇这般怕是不合适吧!大兄也任由自家新妇这般胡闹?
一向温和的程止第一次板着一张脸,开口质问自己的大兄和姒妇
他一直以为次兄姒妇就已经堪称是极品了,没想到大兄和姒妇也不遑多让,你在是心疼新妇也不能牺牲子女啊?嫋嫋虽然顽劣了一点,但从未做过错事,而且她待人接物都是将心比心,为人率直,一些小问题好好教养就是了,可唯独姒妇,喊打喊骂的,不是指责就是嫌弃,你可有用心去做去看?没有吧?那你凭什么要求那么多?自从自己夫妻二人回府以来,嫋嫋怕两人不适应,彩衣娱亲,虽然说日日都来和自己抢夺舜华的关心,但嫋嫋可有行事不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