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巴只在白天来找倾瑶,晚上的情况还是头回,她收到短信还以为看错了
当倾瑶绕开关关的房门走下台阶看见貌巴受伤的手臂时立马关切
“怎么伤的”
“克寨子送东西 他们内斗”
貌巴单臂裹着纱布,他跑边水也受过不少伤,这次仅仅被倒下的木桩砸伤了手臂已经足够庆幸了
“受了伤不好好养伤跑来做什么”
“阿姐 我想见你”
小憨狗一样的微笑,下耷的眼尾也像只等着主人摸摸头的小狗
“我不是都愿意见你了吗 不用晚上特意过来”
倾瑶牵起貌巴另一只手,在关关没发现之前她决定拉着貌巴进了自己的房间,等下要是让关关看见指不定得闹一会,关关总是告诫她不要被三边坡的男人骗
可关关不知道是她在骗三边坡的男人,或许在好朋友眼里有自动美化功能吧,看谁都像人贩子
貌巴进到倾瑶的屋子直愣愣的没敢乱看,却又忍不住好奇,屋子里味道好香,她牵着他的手好软乎,就是让他把天上的云摘下来都没她的手软
貌巴愣愣的样子逗笑了倾瑶,半是命令的让貌巴坐下,她想确认他有没有其他伤口
倾瑶拉着貌巴检查,摸在他身上的手让人呼吸混乱
貌巴低着头不敢让倾瑶看见他的表情,那是不照镜子、自己都晓得的占有,眼中是倾瑶月白色的睡裙,膝盖往上一寸也能看个大概
细削光滑的小腿白皙笔直,一双脚比他的手掌大不了多少,脚趾甲粉嫩,他看着她的腿开始浮想联翩,那个不是梦的晚上他是摸过得,一想起来,那种手感好像还留在手上
勃磨的雨季没有规律,大开的窗被风吹动着摇晃,雨滴悄然而至
倾瑶想关窗,身子前倾半探,她拉着窗边还未收力后背就贴上了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的滚烫胸膛,腰间被有力的手臂环住
貌巴伤了只手臂并不影响另一只手动作
她的发丝扫过他的脸颊,有一阵难以言说的战栗
貌巴想要在靠近些,试探性低头吻在她肩头,不见拒绝,在一点点向耳朵进发
当倾瑶主动跟他指节相交抓住他那一刻,貌巴的眼睛都大了一圈
“阿姐 你是愿意的噻”
貌巴没有等来答案,但又等来了回应
倾瑶转身吻向他的喉结,不是试探
记不得是谁率先撕咬,带着把人吞噬的气势,貌巴下唇被咬出了血都不想退去,之前还是小憨狗,见了血就露出了獠牙,他以为自己会很温柔体贴,清醒的试过才知道很凶
“阿姐莫忍哈”
倾瑶捂着嘴,只有一丝漏音,小小的,让貌巴的耳朵发痒
血肉之躯哪有木床坚硬,貌巴偏要比个高下,二者之间的倾瑶成了裁判,但她一早就做了判定,破床明天就烧了,人也赶出去,他这手到底是伤了还是没伤
…
“一直笑啥子嘛 怪吓人嘎”
细狗坐在檐下,身边只有养伤没法开车的貌巴,但他觉得还不如没人陪,或者谁在都比貌巴在强,太吓人喽
貌巴隔一会就要笑一下,细狗竟在暖风中感觉到了凉意,莫名其妙笑的他发毛,啷个有人对着空盆都能笑起
“你不懂”
食髓知味,哪怕天不亮就被赶走貌巴都开心极了,唯一不开心的就是没要到名分,他求婚嘞,倾瑶说现在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