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巴右侧有两个耳眼穿孔,戴起的耳链细长,连折射到上面的光都有了几分痞气,倾瑶像得了有意思的玩具、满脸兴味
车坐的稳,手不安分的倾瑶不时抚摸着貌巴的耳垂跟硬肉
不想出去玩便哄着倾瑶来坐车吹吹风的貌巴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成玩具了,钻心蚀骨的麻意让他想抖
“小媳妇儿 别个这样噻”
“别怎么样 嗯”
倾瑶凑近貌巴在耳边呢喃,热气扑着他,偶尔用湿润的舌尖偷袭,倾瑶眼中是俏皮,如瀑的青丝被她绕起一缕,发尖挠痒般蹭蹭貌巴的手臂写字
“小媳妇儿 好阿姐 我要没法子开车喽”
“是吗”
“也不是不能耽误一哈”
貌巴受不了这番撩拨,车座后头有张简易床,有时开远路需要两个人一起,要是哪个累了就睡会
貌巴停好车一使力就把撩拨他的倾瑶拉到了后面小床上,托住后脑勺在倾瑶拒绝前吻了上去,既然不老实他就要点好处
一点呼吸空挡都不留,不狠点等下还敢在他身上作乱
衣领歪斜,露出白皙的锁骨,深深的曲线尽收眼底,火辣辣的滚烫蔓延到耳根,手掌不听使唤的收紧揉搓
三四分钟后,在彻底收不住前貌巴往上挪去,额头相抵喘着粗气
“小媳妇儿 乖一点嘎 要不让你累嘞睡一路”
“知 道了”,惹不起惹不起
车厢内平静了一会,貌巴等红温褪去便马上坐回驾驶位,口中还念了句眼不见心不乱
车辆继续行驶,这回倾瑶乖乖看着窗外风景,貌巴会跟她讲沿途,又说到了地方对接完货就带着她去吃东西
倾瑶谨慎的遮着脸,陈会长在三边坡的势力不小,她还在担心毛攀借助家里的人际关系找到她,阿爸的人迫于阿爸仇家不能明目张胆,毛攀可敢
——
——
暖黄色的灯光照在藤椅上,倾瑶抱膝坐在上面,眼前是中餐馆几个店员讨论的画面,倾瑶仔细听着,没人知道她会地地道道的勃磨语,自然讲什么都不会在她面前避讳
关关有追求者?岩白眉,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
毛攀被他舅舅送去伐木场了,因为最近找人闹得太过火
倾瑶听得仔细,听到有关毛攀的事情不由愣神,陈会长把人弄到南磨邦跟流放有什么区别,哪怕伐木场是陈会长手上顶顶赚钱的门路,也改变不了它所在区域的危险跟闭塞
那把金色的枪她还留着,那是毛攀送她的东西中她仅留的,枪能自保扔了可惜
可是三边坡在哪淘不回一把手枪呐?
她侧身单手托着下巴,手指摩挲手中茶杯的边缘,杯壁上的温度有些高,跟毛攀曾经给她的温度一样,为什么还是能清晰的记得毛攀的每个样子,大概太合拍了吧
倾瑶突然想起绚烂的霓虹,高耸入云的摩天大厦,再跟周边对比,让人平白生出脱节感,满打满算才来了三边坡半年,像是好久了
不管怎样摆着指头算,日子也要一天天过下去
倾瑶不想融入达班大家庭,她有自己的判断
看似接受,实则游离在边缘,永远秉着平常心静静旁观,只把心思用在小家上
避免不了跟善某者接触,就要小心被拖入局中,可但拓深扎达班,倾瑶又能躲避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