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攀拉得太紧,任谁都没能将他拉开
倾瑶想陪但拓包扎伤口的心思只能停下,全程无奈的跟着毛攀
去往医院的路上倾瑶坦白讲出自己失踪的那两个多月都跟毛攀生活在一起,是毛攀救了她,也困住了她
挤上座位跟着倾瑶的担拓僵直着身躯听完,脸上是自责跟难过,还有无处宣泄的气愤
……
经过检查毛攀没有大碍,倾瑶坐在病床边低头看向被抓红的手腕,昏过去还用这么大劲,是想让她跟着住院吗
晃动手腕倾瑶再次尝试无果,而门外也传来了但拓和貌巴的声音,貌巴喊得最大声,一直叫着小媳妇儿
倾瑶在屋内大声回应两句,毛攀的手下拦着人不让进来,怕他们对毛攀不利
但拓脑袋裹着纱布,州槟在陈会长受益下领着虚弱的但拓、跟心急的貌巴进了门,门敞开着,之前被扇过耳光的小胖子靠在门边紧盯但拓
“小媳妇儿 你咋个样”
“我没事 但拓你的伤医生怎么说”
“莫事 养一哈就好”
“州槟 陈会长有没有说怎么办”
倾瑶不想一直耗在这里,毛攀醒了还不知道要抽什么风
“陈洁在赶来的路上 你自个小心 她觉得是你害了毛攀”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不在的日子 毛攀抢过几个中国女人 对着她们发脾气 那些个女人慢慢都下落不明了 而且毛攀染上了D 他妈觉得不是因为你 毛攀不会越来越恶劣”
“…多久了”
“我知道的时候半年多”
倾瑶皱着眉锤了一下仍在昏迷的毛攀,她知道他无法无天的性子,但没成想还学会自甘堕落了,再抬头倾瑶看向门边的小胖子,她还记得他叫什么
“莫盾 你告诉我 毛攀染上那个多久了”
“差不多噻 半年”
“以后他要不许给他”
“啊 毛 毛总要 我咋个办”
莫盾一脸为难,为谁办事打工他还是分得清楚的,只是倾瑶在毛攀心里有分量,莫盾一时不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你敢给他我一枪崩了你”
倾瑶讲完这句话屋子里的人都愣住了,短短一夕都看向她,为她担心毛攀的态度,更为了这话中语气姿态像极了毛攀发火时的样子
别人回味着也只觉得倾瑶是受毛攀感染才会这么像,压根没想过这会不会是她未曾表露的另一面
“但拓 你先回病房休息 貌巴别乱想 乖”
倾瑶疲惫的嘱咐两人先走,但拓和貌巴再不情愿看着倾瑶很累的样子也只能妥协
今晚发生不少事,到现在猜叔还没从陈会长那传回消息,只小柴刀一人跟着猜叔
“媳妇儿 有事喊”
“嗯”
再次静下来的病房,倾瑶注视着毛攀,他的睫毛又长又浓,像个小毛刷子,安安静静闭眼躺在那,少了一股混劲是另一种好看,性格那么差一张脸却是帅得很
“你要是少混蛋几次 也没那么讨厌”
“ 瑶”
毛攀仍未睁眼,眼皮一跳一跳的做着努力,可口中却发出了轻微呼唤
他刚就醒了,只感官能接受讯息身体却不受控制
眼见毛攀要醒,倾瑶便说她不会跑让毛攀先放手,手腕都捏疼了
毛攀不情不愿的松开手,倾瑶揉了揉手腕缓解不适,等再抬头毛攀已经彻底睁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