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
阿星知道师爷苏和大头都被抓了,马上就联系了警局熟人去探监。
广州监狱,师爷苏和大头正坐在地上,垂头丧气地看着地板。
“师爷苏和大头,有人探监。”警员说。
“谁,谁啊?”师爷苏说。
“你们好!”阿星酒窝浅笑,嗓音慵懒诱人。
“阿,阿星小姐。”师爷苏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
大头碰了碰师爷苏的的手臂,“这位谁啊?”
“阿,阿星小姐是邓伯的女儿,我,我也是有幸见过一次。”
“长话短说,你们只有两个选择,一跟我,荣华富贵,二在广州牢底坐穿,家破人亡。”阿星挑了挑眉,眼中的笑意却如冰玉一般让人发颤。
“我们又没杀人放火,保释就可以出去了,师爷苏可是个律师,我可不是吓大的。”大头沉着的盯着你。
“对,对!”
“哈哈哈,真有趣,那如果杀警袭警了呢,不要低估我的手段。”阿星抿嘴一笑,两片薄薄的嘴唇抿出一道嘲讽的弧度。
接着阿星摆了摆手,走了。
阿星走了之后,来了个警员说要把他们送到监狱,原因是他们杀警袭警。
师爷苏脸色煞白,双腿发软,站都站不起来。
师爷苏突然睁大双眼,抱着大头,“她说得都是真的,我们不跟她,就要致我们于死地,我们该怎么办。?”
大头的手心竟全都是汗,他深知他们碰到狠角色了,只能妥协,别无他法。
“来人,来人,我们要见阿星小姐。”大头开始大喊大叫。
师爷苏知道大头妥协了,他的心里七上八下,变得不知所措,怎么都想不通阿星怎么做到的,为了活命,也只能妥协。
很快,他们两个就被保释了出来,警察局门口停了辆黑车,两个保镖恭敬地请他们两个上了车。
星潮夜店,阿星站坐在吧台,她捻着手中酒杯,喉咙微动,抿一口猩红液体。
“老大,他们到了。”
阿星摘下墨镜,随手扔给了手下,转身邪魅一笑,盯着他们看。
“坐!”
“老大!”大头和师爷苏异口同声地叫。
“这间夜店,以后就大头经营了,师爷苏就经营隔壁的朝野酒店。”阿星盯着他们看时,眼中带着点魅惑,配上翘起的红唇,有种勾魂摄魄的意味。
“谢谢老大,但是乐少那边。”师爷苏小心翼翼地问。
“乐少是我的合作伙伴,你们只需要经营好生意就行,这只是开始。”
香港。
大D不服,要推翻,搞新的和联胜,邓伯他们一致不同意,叫阿乐召开会议,让大D上来谈,大D拒绝了。
会议期间,叔公们激烈争吵,谁都不肯让步,一群人建议协商重新选举,一群人建议开打。乐少淡定地看着茶,邓伯无奈地摇摇头。
突然,门开了,阿星缓缓走进来。
串爆站了起来,指着阿星,“谁让你进来的,出去!邓伯真是会管教女儿。”
阿星冷星了一声,目光凌厉的一一扫过了一屋子的人,吓得部分人身体跟着哆嗦了一下,随后就听到她不冷不热的声调响了起来,“杰克。”
杰克直接拿出枪抵住串爆的头,串爆一哆嗦,结结巴巴地说,“邓伯,有话好说,怎么样我都同意。”
“阿星。”邓伯内心震惊无比。
阿星摆了摆手,杰克把枪收了回去,“大D的事就不劳烦各位出手了,我自会处理。
阿星往邓伯那边走过去,对着邓伯温柔地笑了笑,“爸爸,我们回家吧!”
“不要背地搞小动作,我站乐少。”阿星方才还温柔细语,瞬间满脸戾气。
车上。
“阿星,你这是?”邓伯握着阿星的手,不敢相信刚刚那个气场全开的是他的女儿。
“爸爸,对不起,一直没和你说,我是俄罗斯黑手党家族成员,这次回香港,是和咱们国家有合作,帮和联胜挑选最适合的话事人,稳住和发展香港的经济。”阿星轻松地拍了拍邓伯的手背。
“啊!合作?你是国家的人?”邓伯一脸不可置信地模样。
“合作者,利益关系罢了,你放心,我的实力远超于你的认知。”阿星抱了抱邓伯,拍了拍他的后背,视意他安心。
“好,爸爸相信你,你打算怎么解决大D的事。”邓伯说。
“死人是永远都开不了口。”阿星嘴角缓缓勾起,笑得张扬。
“好,你怎样,爸爸都支持你,但是我不允许你和乐少走太近,他不是个省油灯,做事太狠了。”邓伯坚定地说。
“爸爸,对不起,这个我做不到,我其实,挺喜欢和欣赏他的,我和他是一类人。”阿星别过脸,看向窗外。
“女儿大了,留不住了,爸爸只希望你幸福,爸爸老了,不能一直陪在你身边!”邓伯无奈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彷佛在向自己的年龄投降。
“爸爸,你年轻着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