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姐。”
宋清妍走近，看着地上眼泪鼻涕满脸，苍白着脸，正剧烈颤抖着的男生，他捂着肚子弓着腰，身上的衣服吸饱了地上的泥水，已经脏乱不堪。
脚尖踢了踢男生，又引得对方一阵更激烈的颤抖。
“我错了，放了我，我错了……”
宋清妍端详了男生半响，语气带着叹息：
“我不仅是死同性恋，我还是女混混。”
脚下的身体一僵，宋清妍接着道：
“你已经见识过了死同性恋，我现在再让你见识一下女混混。”
孙晓终于明白了怎么回事，身上各个地方的剧痛和面前心狠手辣的女人，吓得他哭了出来。
“你想报警就报，我赔钱。以后见你一次，我就给你赔一次钱。”
宋清妍打商量的语气，带着笑意。
孙晓猛地摇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走吧。”
鼎盛后门到兰花巷监控维修。
报警?报吧。
巷子里，躺倒在地的男生蜷缩着身体，过了许久，才扶着墙颤颤巍巍站了起来。
大哭出声。
……
三点五十。
宋清妍小跑着，她没有跟沈辞岚说过她去干什么了，她现在一定很着急。
经过理科三班门口时，班主任正和一个男生说着什么。
“你们三个，还有文科班那两个，特尖班只有这五个名额……”
宋清妍放慢了步子下，往那边看去。正在和老师谈话的男生，宋清妍有印象，是理科班第一名。
特尖班名额，文科班只有两个。
……
下课下得迟，沈辞岚已经打了好几个哈欠，宋清妍一心疼，就给背了起来。
“哎，重不重啊，重的话放我下来。”
沈辞岚趴在宋清妍背上，下巴小心翼翼搭在她肩上，不敢乱动，生怕累到宋清妍。
宋清妍轻笑一声，轻轻往上一颠，沈辞岚立马环住宋清妍脖子抱得紧紧的。
“你轻得都快飘起来了。”
沈辞岚轻轻踢了踢腿，放肆了起来：
“该让你背四个月前的我试试。”
沈辞岚偏头在宋清妍脸上大大地香了一口，眼神闪过狡黠：
“我也想吃糖。”
“最后一根在我嘴里了。”
宋清妍张嘴示意沈辞岚看，冷不防嘴里的棒棒糖就被夺了过去。
沈辞岚笑得很得意，含住糖块偏头朝着宋清妍笑。
小姑娘唇瓣上沾着蜜渍，晶晶亮，宋清妍转头不去看，轻轻咳了一声。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宋清妍脑子里是下午三班门口听到的对话。如果要在文科选两个人，不可能没有沈辞岚。
可是她的小姑娘什么都没有跟她提。
闻言，沈辞岚俯在宋清妍背上，道：
“我其实还没有想过。不过，总之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了，你在哪我在哪。”
“那有一天我自己偷偷走了呢？”
“你去哪儿?”
沈辞岚突然紧张了起来，手轻轻拍着宋清妍肩膀。
“我只是开个玩笑。”
沈辞岚没有吃这套，凑近了宋清妍的耳朵威胁道：
“这种玩笑以后不许开。”
“好。”
路灯下的影子，高挑少女的头发被背上的人揪起一小撮绑成一个小啾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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