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少爷,将军让您过去一趟”
只是没能散完全程,终是在这之中贺峻霖朝他们表达了歉意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尹夕若有所思,巧的是丁程鑫也是这样看着尹夕的。
沉入梦境有一段时间了,尤其是在军营那几天基本上走的就是正常的时间线,若非在听到尹夕无意间的抱怨,可能丁程鑫也会忍不住质问。
梦境之外,不要说是贺家,张真源可能在发现的第一时间,丁家就完了。
在帝都乃至整个Z国甚至是全球都盛行一份天理,政商有别。
即便是不愿承认,也了解并知道。
缓慢踏步,看着本就明艳让人花眼的园林因着夏至的蝉鸣不断而变得更加的娟秀,尹夕脸上的笑意就一直未曾褪去。
都说美景能够让人的心底平静下来,此话不假,即便是梦境虚无,也能让她感觉宁静不少。
同样的还有丁程鑫,只不过相较于尹夕来言,他可能更多的是探究。
丁程鑫花开半圆的确是美好光景,让人心旷神怡
丁程鑫不过我想更重要的应该还是关于贺峻霖解除梦境
偏头看着眼神颇为认真的丁程鑫,尹夕的笑意谈去。
是啊,最重要的还是关于如何解除贺峻霖梦境一事,可是关键在于他们没有一点头绪。
行走如匆匆从遇到贺峻霖经历的这些事情来看,只能是等待时机最后一幕的到来。
犹如一场盛大的舞台剧一样,贺峻霖的回忆一场接着一场而下。
尹夕你说的对
尹夕我们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去查贺峻霖的梦境如何解除
尹夕从发展的阶段来说的话,时间是跟着贺峻霖走的,不重要的基本上就是一站式跳过
尹夕而在这一层梦境之中停留这么久的原因,又意欲何为?
尹夕我想最直接的原因还是跟刚刚叫贺峻霖走的事情有关吧
尹夕说着唇角的笑意渐渐浮现,似而神秘。
丁程鑫则是轻轻抿了抿唇,对于尹夕的答案他很认同。
只是刚刚说的很清楚是将军让贺峻霖过去,在整个贺宅能够用将军二字的尊称,也就只有那位驰骋沙场的贺老将军了。
其实在梦境中,他们之前看到的贺老将军,是在贺峻霖的眼底中踱了一层来自于亲属的亲和滤镜。
真正意义上的贺老将军,丁程鑫见过毅然也对过话,气场极其的强大,整个人光站在那里给人的压迫感就是十足的。说话的语气也算不上是亲和,更多的是作为一个将军的庄严而冷淡。
丁程鑫 去?
另外一边,被叫到主厅堂的贺峻霖看着坐在主位上贺老将军贺爷也,面色一如既往的冷淡,充满着上位者的庄重,微微抬眸是鹰一般的眼神盯着他让他莫名的感觉有些发毛。
镇定了一下他的思绪,贺峻霖微微躬身作揖道。
贺峻霖爷爷好
贺峻霖心想是不是最近他蹲守于那家酒吧的事情让他爷爷知道了所以兴师问罪来了,连带着面色也有些凝重,真是抬眼间又幻化成了正常,但是那跳动的眸子出卖了他。
毕竟贺也大部分时间都奉献给了国家,极少时间会出现在贺宅,更别提破天荒的叫他来。
贺也我们爷孙俩已经很久没有聊过天了
贺也坐吧
贺也说着微微抬起他那布满狰狞的手给贺峻霖指了个方向。
顺着贺也指的方向,贺峻霖规规矩矩的坐了过去,只不过才刚刚坐下贺也的话却是让他差点僵在了原地。
贺也你在特训营训练的如何了?
对外特训营一直称的是类似于特种兵的一个少年养成班。
同时因着是国家认证的,所以他们一直都是作以看好的态度,虽然说中间闹出不少笑话。但贺也一直都是支持的态度,很少会过问于他关于特训营的事情。
贺峻霖劳爷爷念心了,训练营的训练一切顺遂
怡然自得的回答贺也的问题,只是贺峻霖的看似一切顺利的笑容,却还是带着一丝连他都未曾察觉到的苦涩。
而贺也只是微顿,气氛一下子凝结下来,贺峻霖微微张开唇想要说什么漂亮话破一下气氛,却是听贺也语气放慢放缓。
贺也峻霖,还记得在你七岁生日宴的时候说的话吗?
抬眸对上了贺也那经过岁月侵蚀却依旧坚毅的目光,思考半秒间规规矩矩的回答道。
贺峻霖当年您和我说过“为民追躬化,以死自随。”
保护人民,保护国家,为之死而后已的条件是你要跟随自己的本心。
贺峻霖还有……“保人民者,尚有余力也”
保护国家,保护人民的前提是你有足够强大的能力。
沉默了半刻贺峻霖还是将他所知道的道之与口,当年贺将军跟他说的这两句话,他都谨记于心。
只不过相较于后者,前一句对于贺峻霖或者是万千个军人来说是一直挂在他们心上的谨言,若非爱与这个国家他们也不会冲击在最前线。
而后者,保护国家,保护人民的前提是你有足够的能力。
这句话一直被他奉为人生格言,从7岁开始他便将自己当成一个机器人一般开始进行超乎常人的训练。
他很强,他很优秀,这样类似的话,贺峻霖不知道听到了多少。
却也知道现在的他还远远不够格,因为他见过坐在大礼堂中侃侃而谈才不过13岁的张真源。
回过神来,看向贺也依旧是一言不发的盯着他,让贺峻霖竟然是有了些许的不自然。
生日宴会上,他记得爷爷应该就说了……
只是,在他思绪飞远无法集中的时候,贺也竟是不知道什么之后走了下来,眼看着就要走到他面前,他想要快步起来,却是叫停了他的动作。
贺也不要动
明明该是苍老的年纪,说起话来确实中气十足。
缓缓靠近最后手竟是扶上了他的手臂,下意识的反应让贺峻霖有些慌乱竟是没有顾着贺也的命令一把抓住他的手,粗糙还带着一些结疤的痕迹让贺峻霖瞬愣住有一种莫名的难受上升,未等表达出来一股刺痛来袭。
与此同时,尹夕他们也踏进了主厅堂的大门,身前跟着带路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