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来的心软,又何来的喜欢,你不过就是对着我的这张脸,自认为下不了手罢了。”沈苑就跟没有看见男人眼中的隐忍之色,更是厌恶地推开了男人。
“我还是那句老话,如今天色已晚,王爷还是早些回去安寝为好。”
“啧,苑苑的心可真是狠,难道你不知道我们两个是住在一间房的吗?本王若是今夜不在这里睡,本王应该要到哪里?”池律最近一句话稍稍加重几分,见她要走,直接掐着她的腰抱她坐在自己腿上。
“苑苑先前有一句话却是说错了,若是本王真的只是贪图苑苑的美色,为何在那三年之前从未与那人亲密接触过,本王之前虽未见过苑苑这样的绝色,但是肥环燕瘦,小家碧玉与 芍药牡丹却不曾少过,难不成这样,苑苑还认为本王来者不拒吗。”池律双指抬起沈苑的下巴,亲吻了一下。
沈苑别过脸,远离了他的桎梏,羽睫轻颤道:“这又不能说明什么,除非说明王爷口味独特。”
“没错,苑苑还真的说对了,本王就是口味独特,要不然也不会喜欢上苑苑。”原本不过是觉得她与旁人女子有着些许不同,谁知道到了最后,倒是他越陷越深。
倒不如说她就像是一株有毒的罂粟,要不然怎会勾得他明知内里是无底深渊,仍是无悔的一头栽了进去。
“不过本王有时候就在想,苑苑什么时候会喜欢上本王,若是你与本王先一步认识,你是不是也会喜欢上本王,或者说本王也能在你的心里有着一席之地。”哪怕不能占据你的全部心房,也要比陆修郢那个小人要多重一点位置。
有些微愣住的沈苑从未想过他会问这个,其实这个问题她也曾考虑过。
可是最后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只因陆修郢便是陆修郢,池律便是池律,二人之间从未有早到与晚到一说。
若是用一个更贴切点的说法,便是她当初会爱上早到的陆修郢,也可能会爱上晚到的陆修郢,有时候喜欢一个人就是会那么的没道理。
“睡吧,现如今很晚了,晚安。”
“嗯,晚安。”
难得的,今夜的池律只是抱着她过了一夜,就连那个诡异的梦也没有出现了。
由于他们决定在平安镇休整一天,沈苑倒是难得的睡到了日上三竿才起床,更在睁开眼后见到的是颌下冒出少许青色胡渣的池律。
男人见她醒来后,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地拿着下巴蹭了她的脸颊一下,那种感觉像极了粗糙的草纸刮过她脸皮一样。
“早上好,苑苑。”
“嗯,还有你先起来。”虽说昨晚上的她抱着他取暖了一夜,可没有人说她在第二天不能翻脸不认人。
她担心他不起来,还有手推了下他,结果摸到了一手的细腻。
定眼一看,昨晚上男人的衣襟不知何时散开,而的手此刻正放在上面,就连她的脸颊也不自觉地泛起了红。
当她想要将手收回的时候,却被男人先一步握住了手腕,随后就势往他的怀里一倒,好在没有碰到鼻子,要不然她觉得她肯定要生气了。
“不知道苑苑可还满意你刚才碰到的吗?”男人担心她会不满意一样将她的手置于他的胸口处,也是最接近心脏的地方。
“你………”被他此举给弄得脸颊羞涩地沈苑本想要推开他的,可是转念一想,这免费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当下也不客气。
“嗯,还不错。”并且这手感,莫名的有些令她就只是吃排骨和红烧肉了,还得要那种五花的才行,不然太肥的过于油腻,太瘦的过柴,唯有像他这样的最合适不过。
呸呸呸,她在想什么呢?怎么能在这种时候想到五花肉,明明此刻放在她眼前的是那么俊美的一个美男子。
眉梢微挑的池律突然凑近,咬住她圆润的耳垂,哑着声说:“苑苑可是在想什么?居然连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分心,实在是该罚。”
“哦,本官倒是有些好奇王爷说的那个‘罚’倒是个怎么罚法了。”沈苑将手抽出他的手心,置于男人长出了胡渣的下巴处。
说:“趁着本官今日无事,可要本官帮王爷刮一下这胡子。”
“荣幸至极。”
随着侍卫将端来的热水放下后,沈苑又看了现在躺在她大腿上的男人,总觉得她好像是掉进了某人的陷阱中一样。
“嗯,苑苑难不成是在后悔不成。”
“岂会,说出去的话就像是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的理,倒是王爷记得等下不要乱动,要不然本官不小心割伤你的千金之躯的话可就不好了。”沈苑扫了眼准备的一切用具,恍惚间有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就像是在很久之前,她也曾这样帮一个男人刮过胡子。
可那个男人是谁?她去一点儿印象都没有?甚至连那人长什么样也是?只是记得曾经有过那么一个人罢了。
池律并不在意她说的那些,反倒是心情极好的同她调侃了一下:“若是苑苑真的弄伤了我,到时候苑苑将自己赔给本王如何。”
“若是这样,我这笔买卖可真是亏到了外婆家,本官也会为了这句话,尽心尽力的为王爷刮好胡子。”
因为刮胡子的时候需要安静,二人倒是在没有出声过。
沈苑在给他刮胡子的时候,明明她记得她是第一次做的,但她的手上动作却熟练得不像是第一次。
好在刮胡子用的时间并不是很长,随着沈苑用毛巾帮他擦干净脸后,便代表着结束。
尚未等她将手收回,却先被男人握在了他的手心中。
紧闭的房门也在此刻被人推开。
“苑苑。”陆修郢进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是他们两个穿戴整齐的坐在桌边吃着午膳,前面用来刮胡子的工具全部被沈苑给藏在了棉被里。
“嗯,忱之吃午饭了吗?要是没有吃的话,就和我们坐下用点。”沈苑说话的时候,还将一个口的白瓷碗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