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玉璟听到祁萧说完了这番话,顿时眼前一亮,这翻墙进去也不失为一个好计策。
随后洛玉璟对着祁萧收起了大拇指,看到眼前这座高耸的墙。
洛玉璟咬了咬牙运起了,在陈宁那里所学到的轻功。
虽然只不过就是学了个皮毛罢了,但是这一招半式的也能让洛玉璟翻上墙头。
“没想到你这小妮子的武功学的还是挺不错的嘛,你翻上墙头的这个举动不但干脆利落,你这小妮子应该也偷学了不少本事吧,来来来小妮子有时间的话咱们二人比试一下,可莫要说三哥让着你!”
祁萧笑嘻嘻地对着洛玉璟说,完了这番话之后,他也翻上了墙头。
他看到了院落当中冷冷清清的,没有任何人的时候,他抱着洛玉璟,他顺着墙头跳了下来。
“你爱人在这墙头干什么呢?你爱人莫非是喜欢做着梁上君子吗?你爱人若是喜欢的话,那这个墙头借给你如何?”
陈宁对着祁萧和洛玉璟苦笑了一声之后,对着他二人说着。
这两个年轻人啊也不知道害臊。
当着一个老太婆的面居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属实是让这个老太婆心神焦躁。
“并非是这墙头的问题,乃是这位前辈的问题,前辈你若是你若是想想要想要做这件事情的话,那未免也太让人尴尬了吧,前辈你千万别这么做,前辈我求求你了……”
祁萧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他低下了它那,高傲的头颅跪在了眼前这个女人的前头。
这女人看到祁萧的表情之后,忍不住一愣看着祁萧的这般眼神,这个女子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这位世子殿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求于本侯吗?本侯不接受你的请求,抱歉,本猴只不过就是想要生老病死,各安天命罢了,别看眼下的本猴已经是个7旬的老鼠,如果要是打起你来那还是毫不费力的,你何不如到现在就离开这里才是,你要是再不离开的话,那本猴可就要真要动怒了哦!”陈宁看到了祁萧的这番表情之后。
她对着祁萧说着。
祁萧看清了陈明的这番面色之后,对着洛玉璟笑了一声,果然啊,他现在是没有办法打动面前的这个老人家的,这个老人家,这一意孤行这个行为未免也让人太过惊讶了吧。
“师傅,您老人家您老人家一定要在这里等我啊,您老人家您老人家先把这个服下吧,这颗丹药可是可是徒儿好不容易在皇宫大内之中找到的徒儿,徒儿请求师傅把这个丹药服下吧……”
洛玉璟将一枚丹药举过了头顶,对着眼下的陈宁说着陈宁看到了洛玉璟的这个举动之后,顿时一愣,陈宁真是没想到眼下的洛玉璟居然会居然会从皇宫大类这种偷东西,这个东西不应该是国宝吗?
为何会到洛玉璟的手上?
陈宁看到洛玉璟的这个表情之后满眼都是惊讶,随即便眼中含满了愤怒。
“你这个小崽子为师就是这么教导你的吗?为师可从来都没有教导过你这偷抢之术,你到底是怎么从这皇宫大内之中把这个丹药拿过来的,你倒是跟跟为师说清楚,你今日我把这件事情交代清楚了的话,小心为师打断你这小崽子的腿!”
陈宁对着洛玉璟大声说着。
“这件事情你莫要怪罪这位姑娘才是,这个丹药是朕给你的,朕也不希望像你这么英姿飒爽的,将军最后老死病死,朕还想让你多活一段时间,震慑那些老臣们呢!”
此时的小皇帝从大门的方向走了过来,看着陈宁的面色之后笑眯眯的说着。
年下的这些事情,不过都是小皇帝的主意,他们付出行动罢了。
从之前的宣布老皇帝没有死的消息,然后再在外面散播谣言,再来在外面散播小皇帝暴虐无度的留言,都是小皇帝自己做的事情。
小皇帝做这些事情的目的,只不过就是让那些大臣们放松警惕,让那些大臣们分成几个派系。
现如今以郑国公为首的派系现在已经一家独大,但是就这么多工迟迟没出手的原因,就是因为祁萧还在他的面前,这也是小皇帝的平衡之道。
小皇帝希望面前的这位女人成功回到朝堂之上,也如果眼线的这个女人回去的话,又会打破这个势力的平衡,这何乐而不为呢?
这群雄争霸的画面正是小皇帝想要看到的。
“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怪不得这皇家之人的心计可是真深沉啊,唉,要是本姑娘要是能有这么深沉的心迹,也不用在这里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明白话喽……”洛玉璟不由自主地调侃了小皇帝一句。
这现在听小皇帝方才的讲述,洛玉璟这才明白眼下的这个小皇帝根本就不是以常人的孩童之力可以镀制的那种人。
这常人,这常人的孩童啊,寻常之人的孩童明白的道理,眼下的这位小皇帝可谓是一清二楚,而且他已经把所有人都摆了一道。
他把所有的东西都放在明面之上,要知道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让人有些不爽呢,可是现在的这个小皇帝却做到了所有的事情,这顿时让人面露感慨,也让人觉得这个小皇帝的心计颇为深沉。
小皇帝的心计这么深沉,也就导致了那些大臣们现在已经被逼上了绝路。
他们不得已之下,他们只能选择派系而战队站在小皇帝面前的路只有两条。
这一条就是把所有敌对的派系的所有的人清除掉。
这另外一条就是传说中的制衡之道,所有的帝王之家运用的都是这种制衡之道。
这所谓的制衡之道就是向所有的皇家之人。
所有的皇帝都用过的那种道理一样,老皇帝在迫不得已之下才闭关的老皇帝,希望让自己的身体能够最后一次发光发热。
所以呢,他就把选择的权利又移交到了小皇帝的手上。
小皇帝则是那种心狠手辣之人,他不会说放任老皇帝不管,这是老皇帝给他留下的最大的一份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