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电脑屏幕显示出一个红色警戒提醒,有新邮件进来了,沈振堂打开一瞧,上面赫然写着“沈氏集团即将破产!”
“什么?集团快破产了?怎么可能啊?”沈振堂大吃一惊,仔细看完电脑屏幕后,立马拨通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老刘,我是沈振堂呀!”
“哎呦,振堂哥啊,有事吗?”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略带沙哑低沉的嗓音。
“老刘啊,我公司遇到困难了,你帮我想想办法呗。”沈振堂苦笑道。
“呵呵,振堂哥,你还记得去年夏天的事吗?那次我帮你对付那伙黑社会分子,被你们沈家人打伤住院治疗,花了不少钱啊!”对方叹口气说道。
“老刘,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咱俩都是兄弟,我怎么能亏待你呢?你放心,等集团渡过难关,我肯定补偿你,我手里有一块‘帝王绿’翡翠,你要喜欢就送你,就当我给你赔礼道歉了,咱们兄弟俩还需要计较这些吗?”沈振堂朗声说道。
“那好吧,我再信你一次,我会竭尽所能帮你渡过难关的,咱们一言为定啊!”对方说道。
“嗯,咱们兄弟之间,用不着这么客套的。”沈振堂说道。
“那就先这样吧!我忙去了。”对方撂下电话后,沈振堂松了一口气,自己的公司终于渡过难关了,现在沈氏集团已经濒临倒闭,如果没有外部融资支援,估计最多半年就彻底破产了。
“唉——现在唯一能救沈氏集团的,恐怕只有那两个神秘的“天星草”和“火灵芝”了,不知道能否搞到这种东西?”
“明天再说吧,今天太累了,得睡觉了,养足精神才能干活!”沈振堂打了一个哈欠,准备睡觉。
第二天清晨,沈逸尘穿戴整齐后,驾驶着汽车,来到了盛景大酒店。
他订的包间在九楼,一共三个包间,沈逸尘和孙晓月各选择一间,其实这家酒店本来有两间标准间的,但因为孙晓月不愿意跟陌生异性同处一室,只能委屈沈逸尘住单间了。
沈逸尘和孙晓月来到酒店门口,正要迈步往里走,忽听背后有人喊道:“小伙子,站住!你是来参加聚餐的吧?”
沈逸尘转头一看,只见酒店门前停着一台宝马x5,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正从车里走了下来,穿着考究、油头粉面,脖颈上系着金链子,右耳朵上还吊着一颗硕大的钻石耳钉,看起来像个富二代,应该是来参加聚餐的。
“对,请问你是?”沈逸尘狐疑地问道。
“我是沈氏集团旗下盛景大酒店的经理周鹏飞,这个包间已经被别人预订了,你另选别的包间吧!”周鹏飞语气傲慢地说道。
“哦,原来是周经理呀,我刚从国外回来,今天才听说咱们酒店换老板了,不过我认识你,你不是沈氏集团的副总经理吗?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沈逸尘故作夸张地惊讶道。
“这个你甭管,赶紧离开吧,别耽误我做买卖赚钱!”周鹏飞瞪视着沈逸尘说道。
“既然是沈氏集团的人,我怎么好撵走你呀?我是来赴沈总的宴席的,麻烦你替我向沈总通报一声。”沈逸尘朗笑道。
“哼,沈总岂是随便谁想见就能见的?你算老几啊?还沈总!”周鹏飞撇嘴说道。
“沈氏集团的人都这么狂妄吗?我告诉你,沈董事长沈振堂是我亲叔叔,他让我来参加你的饭局,你敢拦着我?”沈逸尘目光冰寒地质问道。
“呵呵,沈总说让你来,就让你来了?你以为你是谁啊?赶紧滚吧,不要影响我的生意。”周鹏飞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沈逸尘眼珠转动了两圈,脸上露出一丝奸诈狡猾的微笑,然后伸手掏出电话,拨通了沈振堂的电话,说道:“叔叔,你在哪儿呢?我来你酒店了,结果被人给拦住了,你快过来一趟吧!”
沈振堂接到沈逸尘的电话,顿时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暗骂:“妈的,这小子居然跑到我公司去了,真特娘的晦气啊!早知道这样,昨天下午我就该阻止那个姓陈的把他扔出去的。”
“逸尘,你在哪儿呢?我这就过去。”
沈振堂放下电话后,马上联系了保安队队长陈海,并叮嘱他派人看住沈逸尘,绝对不允许他进入自己的包间。
“沈董,这是怎么了?”陈海急切地问道。
“那个叫沈逸尘的混账东西竟然跑到我的酒店去了!”沈振堂愤怒地说道。
“什么?他怎么跑那去了?我马上派几个人把他轰走!”陈海闻言眉毛一挑,咬牙说道。
“嗯,你马上带几个保安去门口盯着他,不要让他靠近包厢门口,我这就赶过去。”沈振堂沉声吩咐道。
陈海领命而去。
沈振堂拿着手机匆匆赶来,发现沈逸尘正站在酒店门口抽烟呢。
“你怎么又来了?赶紧走吧!”周鹏飞不屑地说道。
“你算老几呀?凭啥赶我走?我是来找人的。”沈逸尘冷笑道。
“找谁?你也配来我们这里找人?快点走吧!要是不想挨揍的话,我劝你还是赶紧离开!”周鹏飞凶狠地瞪着沈逸尘,恶狠狠地威胁道。
“我找沈振堂!”沈逸尘冷声说道。
“什么?你说沈董是你亲叔叔?”周鹏飞闻言一怔,他是认识沈振堂的,此刻他心中充满了诧异,没想到沈逸尘竟然和沈家有关系,这么说这小子肯定不是来闹事的喽?
“是的,我爸是他堂哥!”沈逸尘昂首挺胸地说道。
“你……你父母呢?”周鹏飞试探着问道。
“死了!”沈逸尘冷笑道。
“呃……抱歉,沈总是我们沈氏集团的董事长,我必须尊重他老人家的隐私,您还是改日再来拜访吧!”周鹏飞说罢,转身朝酒店内走去。
沈逸尘无奈地摇了摇头,只得转身离开了这家酒店。
此时此刻,在酒店的某个房间内,沈振堂刚刚坐下,正与沈氏集团董事会主席沈泰山喝茶聊天,沈泰山今年五十岁左右,白衬衣黑裤子皮鞋擦得铮亮,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一看就是个很注重形象的老总。
“老爷子,沈家的情况可不容乐观呀,现在连续出事,股票暴跌,员工流失严重,咱们集团已经名存实亡啦!”沈振堂一边喝茶一边忧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