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如期而至
宴会地点是一座复式楼房,穿过中庭,从一个宽敞的门廊进去,是一间两层高的大厅,室内是一派欢声笑语,众多名媛绅士手持香槟美酒相携缓缓穿行,宋亚轩与刘耀文是渺渺沧海之一粟,衣香鬓影,人影绰绰,彼此迎面便颔首客套,碰一碰杯,问候几句
原来帖子上写的“新年小聚”是自谦,这恍然是一个盛大的宴会,几十盏水晶灯悬于高顶,将整个美轮美奂的大堂照的亮如白昼
宋亚轩记得这一幕,重生前他本就因为重感冒而头晕目眩的好不舒服,结果被刘耀文生硬的拽来参加宴会,单薄的衣服套在身上,浑身冷到发颤,被刘耀文命令着上台舞曲,事后冷的嘴唇发白,跳完舞后找不到刘耀文不说还被刘母一通乱骂驱回家
宋亚轩想起这些不禁恶寒,攥紧了十指,冷眼目视身旁人,刘耀文何尝不记得这些,他时不时瞥向宋亚轩,害怕他会想起这些撕心裂肺的回忆因此更加抵触自己
刘耀文手拿高脚杯与合作伙伴攀谈,目光却始终离不开那人,“意外和明天不知哪个会先到”,宋亚轩没迎来被刘耀文使唤到台上耍玩些博人眼球的“杂技表演”,却落入了刘母精心编织的盘丝洞,“真是个狐狸精,也不知道我家文儿喜欢你哪点,就这么心甘情愿的把你又给娶回来,跟你那个该死的狐媚子妈一样,见着男人都往上扑,没点教养”,刘母心直口快的骂道
女人抬手就想教训宋亚轩,被宋亚轩抓住了手腕然后狠狠甩开,“你个...软骨头的,想反了不成?你就不怕文儿瞧见你这副鬼模样会厌倦,真是个讨人嫌的”,刘母骂骂咧咧道
宋亚轩翻了个白眼,顶好的脾气也早已消耗殆尽,“谅你是刘耀文母亲,我客套的敬孝,可您要是再骂我母亲一句就休怪我翻脸无情,你看不清楚了,我可不是当初在刘家任劳任怨三年被您玩弄于掌心的软柿子,兔子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我是活生生的人,你要是想死就找别处,我嫌晦气”
“再说了要是你能让刘耀文与我再度去办理离婚手续,放我自由,他爱找谁找谁去,我求之不得”宋亚轩眉毛上挑戏谑道,语气里是藏不住的不在意与无语
旁边身着克莱因蓝真空西装的男人听到宋亚轩豪爽的话语不禁捂嘴偷笑,那人神采奕奕的模样勾着他的三魂六魄,打着领结,黑色制服的白发管家则是止不住的震惊,小苏少爷刚才是笑了?本就一副英俊少年轮廓,偏偏不爱笑,平日里像个十足的面瘫,却让山居里那些正值豆蔻年华的侍女整日里不务正业的朝思暮想
人算不如天算,最终宋亚轩还是上台跳舞了,一身红绒色西装在人群中格外夺目,如数朵红色玫瑰争相绽放般摄人心魂,旖旎的舞曲引来欢呼,刘耀文肩上搭着一位漂亮女郎的巧手,目光死死盯着宋亚轩与他那不知哪来的舞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