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她的毒舌有意为难,宋亚轩只是勾唇淡笑平静地反问
宋亚轩...是吗?我并没有觉得,我只不过是倾慕姐姐。还是......
他顿了顿,眼神更深邃,带着一丝戏耍人的挑逗
宋亚轩...姐姐和我其实是同类人?
顾柒染不再回话,似默认,似妥协
宋亚轩低笑一声,俯身打开鞋盒
璀璨的钻石在灯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他痴迷地看着那双鞋,然后抬头看向顾柒染
宋亚轩...这双鞋很配你。
顾柒染胳膊撑在床上,微微偏头,审视着他
直到宋亚轩单膝跪地,她才慢悠悠地回过头收回目光,盯起那双鞋,伸出了脚
宋亚轩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脚,为她穿上那双鞋。鞋尖冰凉,贴上他温热的掌心
顾柒染用穿着新鞋的脚尖,轻轻抵在他的胸口,似挑逗,又似警告
顾柒染你就不怕我穿这么招摇,被媒体诟病吗?
自从进入豪门,媒体就没少编排她
但不知从何时起,关于她的所有负面新闻,都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了
宋亚轩的目光从她光滑白皙的脚背,缓缓上移到她的眼睛
他温暖的手掌轻轻覆上她抵在自己胸口的脚背,语气轻柔却空洞,似是有意说给有心之人听
宋亚轩...不会的,他们不敢。
是的,他们不敢
因为谁敢诟病顾柒染,就是在向他宋亚轩挑衅
他们不是没见过那个下场
那个曾大肆宣扬顾柒染是私生女的记者,他的惨叫声划破了那个夜晚
鲜血溅满了全身,断指四处飞滚
他像一条被刨去内脏的鱼,在地上徒劳地乱爬,想找回自己的手指,却再也找不到了——因为他的眼睛已经被挖掉,而那些手指,早就进了野狗的肚子
看着他像泥鳅一样在血泊里扭动,一声又一声的惨叫,那是宋亚轩听过最动听的音乐
鲜血肆意摊开,像是朵用生命绽开的玫瑰花,转瞬即逝便走向消亡
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宋亚轩却轻嗅,随后痴迷的闻着空气中那苦涩绝望的气息
没有什么比看人求饶,痛苦,濒临死亡前绝望的挣扎,对生的恐惧达到了巅峰更赏心悦目的了
纵使惧怕却也是无济于事,不甘,后悔的看着自己生命凋零
真美啊......世界上又少一个害虫
当然,不会有人敢上前说什么,也不会有人再查下去的
顾柒染的目光落在那双鞋上,钻石的光在她眼底跳跃
她勾起一抹被取悦的笑,但笑意却如烟花般转瞬即逝,随即被一抹挥之不去的倦怠取代,眼底也黯淡下来
顾柒染有什么意思?穿上这身,不过是去应付一群道貌岸然的达官贵人,和一群眼高于顶的富家子弟。无趣得很。
宋亚轩的眉心几不可察地一蹙,他俯身靠近,拇指与食指精准地捏住她的下颌,力道不重,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迫使她抬起头,迎上他深不见底的目光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蛊惑的磁性
宋亚轩...不喜欢吗?赚足了情面,以后才能高枕无忧,不是吗?
随即,那紧绷的线条又舒展开,换上了一副讨好的笑,情绪变化之快让人捉摸不透
宋亚轩...我就知道姐姐你最瞧不起这些,想去哪里?你向往的海边可以吗?我早有安排,到时......只有我们两个。
顾柒染被他这番忽冷忽热、忽强忽弱的模样弄得心烦,她猛地甩开他的手,那力道带着几分真切的恼怒,随即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