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家裁①小姑娘真能卷。喜*
——
Kelly:
扬臂摩指元力凝聚召来月刃玫红,抬踝小碎愉步嗓间轻歌至刃前抬腕攀扶刃身圆弧转踝倾肩靠上抬膝足尖后推滑坐,仰眸目于抽指抬扬控刃载人缓升神座,毫不忌讳自然垂足踏上高台快步前来墨发脑后随步伐起伏飘扬,顿身于桌前再唤月刃漫不经心托腮搁颊斜坐。
。略掀睫弯眸深色黠笑继视于人启唇放音。
Ahaha。凹凸大赛结束已经好几年了,裁决。本小姐一人待在黑暗神馆可是闲得无趣,特意来缓解下神使公务劳神伤身。怎么,难道不欢迎宇宙第一美丽的珍宝特来找乐——啊嘻,探视。
Derik:
找乐。什么时候自己办公之处也成了这位小姐的游乐场。心中暗自不悦并未表现于面上,见人靠近迅速改换重心后仰,心道来者不善凝神注视对方眸子,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试试总是没错。勾唇偏头视人,解开相扣双手随意扫去公务,脚跟着力伸展身下座位应声而动,与人拉开距离吐出挤压胸前郁气,刻意压下声线启唇淡声。“凯莉小姐大驾光临特意为我解闷,自然感激不尽。不过——”刻意拉长气息食指轻敲桌面脆响两声,“游戏时间可不能太长,贪安好逸可是会酿成大祸的。宇、宙、的、珍、宝、”
Kelly:
她说谁要酿成大祸——?ahhaha,真是好笑。本小姐最喜欢的娱乐活动可就是在你们这帮盛气凌人的高位者乱成一团的时候煽风点火啦^。拢指扬臂抻腰附带恶声哈欠,直目抬视人郁眸唇角深抿嘲讽之意明明白白外露与人,垂手翻掌心外摊扬声命令。老骨头,两根棒棒糖——。什么味的都行。指腹拈糖棒回臂手划过上半身持两糖立于面前凝目细选。草莓的、还有芒果。芒果倒是蠢金那家伙喜欢的味道呢。思绪勾出自言自语遂拈金黄糖棒另手取下草莓糖色臂半抬而扬欣然扬指如甩星镖丢向人。棒糖于桌上转圈飞向留下金属鸣音。抬颚尖傲目开嗓兴味之声示意。尝尝——?。本小姐可没在里面下毒。有意无意加上句。
Derik:
敛目看那粉红色糖果在办公桌上打转发出绵延旋声,信手拈糖棍止住其无意义旋转。看起来这位大小姐就是单纯的想要捣乱——无碍,不妨陪她玩玩。饶有兴味看那糖珠内立体星星,草莓甜腻香气伴随香精味道刺入鼻息,现在的小女孩都喜欢这样的零嘴么。提腕张唇意欲浅尝,总是要给她点面子。糖珠于唇前半指停顿片刻放下糖闭唇不言,指尖拈糖棍糖珠指向人连点两下,勾嘴角弧出标准微笑,被骄纵的孩子总是让人不能省心,不过她刚才自语时说金?那位愚钝的神眷者曾经好像是她的朋友,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被情感操纵可是神使一脉的大忌,”眯眸浅笑有意无意扫过人指尖金色糖珠,前倾身体与人对视,左手托颌轻点脸颊,“黑暗神使应该教过你,这可是必修课。”微顿挑眉轻笑,戏谑再开嗓“看起来……你没有好好上课啊,凯莉小姐。
Kelly:
——或许是你套在外面的躯壳掩饰了你内里的那条老狐狸确切无疑地迷惑了我的直觉,果然是把你想太好了。德瑞克斯。闻言即刻色变拧眉抿唇敛笑眸里染几分愠怒。Well,原来众神之座当下的首位也有戳人痛处这种恶劣的喜好。那么仅此这点上你倒是与本小姐有些相同的乐趣了。^。Wait,wait你说什么——?。噢也许是因为实在好笑我已直接略过你言语。你是想当然地认为全宇宙唯一至高珍品宝藏凯莉小姐委身接纳你们这帮骨髓里都流淌着腌臜血液与低劣神力的诈骗犯的价值观、?实在是为你态度感到悲悯呐。想必你德瑞克斯也就被拘束在这点理所当然地惯性思维里从而对我进行无端的批判了。既作为厄瑞斯所谓神使研究余无用下的牺牲品残次品抑或渣滓,我于那家伙的价值也就仅限于沦为凹凸大赛的情报机器,德瑞克斯你又说说如此尽我心意以取悦我又有何不可。依你的意思便是要教导本小姐摒弃无谓的感情做个真正的情报机器?。荒谬至极,除非你是有意暗讽本小姐被厄瑞斯丢弃于黑暗神馆之事,然而德瑞克斯你也不过满脑子跑火车彩排什么规划新世界的伟大鸿图罢了,妄想着把整个世界当成你的牺牲品建造什么——。?Ahaha难道还需要我全部抖在你面前使你难堪吗?。,我说你们这帮家伙啊,一个个的都无趣古板得要死。一想到你的慷慨陈词——确实算是陈词滥调了,连老骨头都会比你赶潮流——就酸得想把棒棒糖吐出来。当然当然,我怎么会不知道金那小子比我还要受不了你们神使独断专行,——这么一联想可就说得通了。他不会给你造成什么麻烦了吧,德瑞克斯。表面挑着我与参赛者交友的刺,实则是因为被参赛者咬了一块肉心里不爽么^。很不错嘛——今天这趟可算是没白来。。恍然于思绪抽离自察失态复作假补满浅笑却还有意无意透露几分内心促狭之气。抽回扔出草莓味棒糖一手内移向手中糖棒,两指之尖精确揪起塑指包装薄薄边缘沿着糖块底面干脆剥下顺手肘垂落方向甩进老骨头大张包口清理干净,仰颈启唇持糖一手上扬同时松开糖棒划出精确圆弧丢于口中,低颅吮吸带着啃咬咯啦咯啦啮合声于齿间漏出似乎故意放大响动。专心舔咬会糖珠后蜷起舌尖搅动糖块移至左颊内侧留出发音空间。从而终于悠悠启嗓回言声音略带含混。/在凹凸大赛里找一两个玩物应该不失规矩吧,特别是本小姐在黑暗神馆和无趣的信徒与魔兽玩了十多年的蒙尘游戏,德瑞克斯女士。没有人会对那些可怜虫真正寄托多少情感的——就算金他在虫群中还算特殊,也还只是只虫而已,我的种种特意关心不过是对他的挣扎给这场大赛固有弱肉强食天平带来的倾斜更有兴趣罢了。正像你说的,被情感操纵可是神使一脉的大忌。Well,我从没有忘记过。/——从没有忘记过我从来不属于神使一脉,而是被遗忘的废弃容器,德瑞克斯。本小姐可没对你说谎。
Derik:
“嘘,小鸭子不要嘴硬。 "弯唇浅笑凝眸紧盯人眸,托腮左手食指尖轻叩脸颊软肉,小指勾住鬓角发丝,绕圈成螺旋状。轻捻糖棍拇指食指交替用力令糖珠呈扇形滚动,摆弄玩具般移开视线转向糖珠,有一搭没一搭地听,轻松过滤掉埋藏在句中的暗嘲讥讽,“大可不必这样贬低你的朋友,能有勇气在这个世界里玩朋友游戏的可不是一般人。”金那个小子给自己带来不少麻烦,离开了凹凸大赛这个范围,就像是癌细胞从肿瘤扩散至全身—— 不过这在掌控之内,只能说还是不能小看了那家伙的手段——给予一个凡人以世界的力量。陌生记忆突然冲击识海,少年破碎的闻面庞再浮现于脑海,恍神一刹便回神暗道怎能被他人影响神智,救世大计不可因私情怠慢。耐着性子待人言罢,清嗓再启唇时不带半点情绪:“你被黑暗神使遗忘一事,我对此感到遗憾,并对你表示慰问。但如果你因此看轻所有神使肆无忌惮地胡乱发言……”有意停顿半刻,压平声线平淡吐词“被提前回收的活,我同样对此深、表、遗、憾。”,放下手腰腹用力直身,右手糖果随意丢开坠落桌上 发出乒乓轻响,指骨贴紧桌案微曲用力 ,挺身站起俯视人——还是这样看人更加轻松。运气朗声“既然你清楚这几点……我便不多赘述。神使的——或者说,我的目标。其根本起源于何处?源于你这样的可怜人。调源于金一派自幼便被压迫,被欺诈,被上位者凌辱的可怜人,身为裁决神使,我的职表是 铲除不公,如今事态无法控制,便唯独有重启,重新就创造一个全新的世界。”悲悯之意浮现垂眸俯视众生状,“我已跳出深渊,被人性之恶纠缠不休的小姐。当你自以快意潇洒于人世间之时,千千万万人在承受无边之苦。怨报怨,仇报仇,恶念不止,贪意不休,泥泞只会吞噬更多的东雨,而你,你们,一脚踏入沼泽地,再难有回眸之日。”
停顿半刻,旋身侧立负手。“我在拯救你们,助你们超脱人性之苦。”
缓气敛眸抬臂轻抚宣间,神力涌流凝结微小世界旋转飘忽。平等,严历的秩序,至高无上的公平于公正。
绝对的,公平。
着魔般反复默念,抬眸目视远方, 眼前能够浮现理想国的幻象。相同的,所有人都一样,就像是全世界的人站在同一条直线上,左脚与右脚相缚,同时提膝,迈步,落步的两人三足。无人能够多出半分,无人能够超越所有人,凡贪婪者,不满者,暴虐者,杀。
挥手间神力澎湃充斥空间,为人展示新世界的宏因。多么美好,半分特权不杂,半点污秽不沾完完全全的大同社会,真真切切的海清何晏!嘴角不受抑制扬起,双手平举拥抱平等世界,扭身向人,“理想周啊——还不明白吗?那个家伙在你们的身体里,灵魂里埋下了定时炸弹,。而我是剪断引线的那个命运之人。你们害怕炸弹提前启动,而我却有一击即胜的能力。我以预言和读心看穿长满蛆虫的华裳,得见败絮内里。我用一把公正之火燃尽天下不公,用一柄裁决之剑人性恶的藕断丝连。信我,你将摆脱苦海,金将摆脱苦海,世界将摆脱苦海。”
Kelly:
悸落黑羽掩恶行踪迹,清醒却放任醉于魔药之毒,玫红瑰瓣指尖滑落四散化为我锋芒流星之镖,满身尖刺挑破欲断镣铐出为我锐气弧月之刃。随心勾指窃取罪恶王冠,血与骨的哀嚎中肆意旋舞涅槃重生。
续雨。
此即是我。
指腹紧捏糖棒漫不经心于两指间翻滚碾转,带动糖块口内旋转将黏腻甜意附上口齿四处,微微抬颚仰人纵情展示那什么旮旯新世界新宇宙眯眸蹙眉不耐咯拉拉微微啃咬。待人慷慨激昂结语定音忽而抬嗓轻蔑笑音不禁溢出,抿唇左齿用力咬合咔嚓使糖块粉碎似有所征。舌尖寸寸扫荡甜美粉屑之处尽数融化下咽,舒开眉心拔出白色塑棒开唇气音惬意呵口嘴角遗留讽刺笑意,遂垂眸合睫抬臂左倾弯揽夹住月刃之背不外露眼底思绪翻涌作想。
。猛掀睫凝眸锁定人脸眼角微微抽搐,抬挺腰脊正身扬膝着力跺于地重心前倾遂迅速起身歪颅抱臂蔑笑平视。
。弓颈前凑覆手扬指恶意挑衅戳两下人鼻尖直颈收手复抱张口抬音。
/Ahya,你是有什么特殊的爱好吗德瑞克斯。本小姐可不习惯仰头看人,可别特意高我一些啦^。/
/既然你能干出读心这种讨人厌的事——像某个令人发毛的丑女——那我索性就把话敞明了说吧。简直是一派胡言,德瑞克斯。Well当然当然,将自己置于公正天平裁决者地位上的可怜女士已经摸不清自己到底是谁了。你是创世神的造物之一,德瑞克斯。你身上的每丝每缕每块骨肉,都来自于那个肆意随性的家伙的创造。你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已经完全跳脱这个世界了吧?。或者说你察觉到祂消隐并日渐虚弱,因此就觉得你要是杀掉那家伙便能获得祂的权柄创造新的世界?。——我从没见过这么荒谬的想法。你只能裁决,无法创造,女士。而这也是创世神的旨意使然。我或许可以把你的做法理解为抗争命运的方式——然而你还不如直接去参加凹凸大赛获得面见创世神的契机,起码要比你到处找创世神的做法方便很多呢。连本小姐这类不甚到处晃的人都从闲言碎语中听到过你那宏大的雄伟计划。然而你是怎么做的?。我要找创世神啦!。我要逼你把权能交给我!。我要审判这个丑陋世界和祂的神袛!。——这样把你的意思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吗。?/
/演讲词倒不算无趣,但你找错人了德瑞克斯。金那家伙也许会跳起来对你喊一些爱和这个世界的无辜者之类的东西——虽然我还没傻到这个程度,但星月魔女显然认为你当久了审判官已经对这个世界的混沌面没有什么知觉了。Nonono,裁决神使。世界没有恶——那可活不下来。/
/没有邪恶哪来的正义啊德瑞克斯,在你的纯粹正义下也只能催生本小姐这样的邪恶了^。说起本小姐——你准备先把我这样的恶人从世上抹除吗?。Haha。那可就未免有些抱歉了——。什么脱离苦海,什么拯救众生,这个世界就是你所认为的谬误,众生最后恐怕会在宇宙大爆炸的余波里一起烂掉吧?。/
/人性的欲望永无止境,我想这一点你显然没有考虑到。无论是所谓善的欲望还是所谓恶的欲望,想要毁灭世界或无聊了想要找人吃块糖果,想要进步抑或想要静止——祂们都是欲望。有欲就必将有打破秩序,你准备制造一个没有欲的世界吗?。喔,忘了,假使这真能荒诞地成立——那么你,德瑞克斯,你准备做你那世界的管理者?你所言的公正,你所准备履行的公正,难道——不是你自己所欲望要贯彻的公正吗?。你怎么公正地判断,你所相信的公正便是公正而非你的渴求或一己私欲呢?。可悲的欲望而自欺欺人者、——好像一块糖明明是甜的,却硬要觉得自己是咸的,最后没有一个人敢于食用它,还浪费了它自己本来的价值,偏执疯狂得令人发笑的蠢蛋^。/
/那么无法删去欲望呢、,就顺从欲望,从这糟粕的宇宙规则里炼得天伦之乐。这不好吗?。Ahaha,我们显然并不是一路人——你看,又一个显然。多显而易见啊,你居然想对全宇宙恶的集合体凯莉小姐宣传你亢长的教义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恐怕我是你的首要消灭目标才对蠢货!。我自得沉沦踏骨前行饮血而生,人性为我所利用为我带来乐趣又未尝不可?。很抱歉宇宙珍宝确实坐拥其例外之殊荣,多有趣啊,看他们的绝望伤心愤怒一张张撕裂扭曲面皮——记得先把舌头慢慢吃掉避免他们吵吵嚷嚷腌臜腥血黏脏我裙摆,对待凯莉小姐你们最好娇惯些说话^。于整个宇宙痛苦上铸我乐园,这才是我,德瑞克斯!。/
Derik:
大不敬。仰首躲开人直冲鼻梁手指,直身颦眉直只片刻便消去不悦之色,推臂曲指轻贴人腕向另侧拔开,用光秃的糖棍正指鼻梁可真不礼貌^,黑暗神使难道一点家教都没有吗?要是按照自己先前的性子早就不耐烦出手消灭这种没轻没重的小孩了。不能说是耐心见长,只能叹天下事夸张者更甚,那么一这位自称邪恶的小姐就这样自甘堕落了?或者是以此为傲,把与众不同作为标榜以此于世俗之中取得了什么优越感?实在有趣,说我被欲望掌握把柄,以为这些便能驳倒我,让我无地自容了?收掌握拳提于唇前轻笑,鼻息于指骨上肌肤停留半刻即消逝散去,偏头眯眸作笑状,词句于齿间婉转片刻便轻巧启嗓。“如果你这样作想,不正是被我说中了么?”
指尖交错使力清脆一声响指,理想国崩塌刹那换上现世印象。阶级,地位,能力,尖顶金字塔拔地而起。“毫无疑问,你我皆属上层。”神力流转,金字塔顶荧光烁玫红色光点“而你的好朋友——金,哦不,是小虫,当属下乘。”金色光点浮现闪烁聚集堆砌成沉重的殷红“你所言的愉说与快乐来源于冷眼赏观他人的痛苦,我可以给他一个新的定义——”掀睫看向人时,偏转向光亮处掩住可能发亮的瞳光,但对视不可缺少,读心的成功与否在于对方的警惕程度。“落差对比下的自满与怜悯,以此补全自己心口残缺的小伎俩。你追求的这种极乐恰似向破碎的玻璃杯中填补脏污的塑料,拥有这样的水杯就能饮下甘泉了吗?这样的畅快就能根治心病了吗?短视的小姐,你所谓的极乐不过饮鸠止渴,片刻之后的你因体会悲苦而更如深刻自己的过去,而你所不屑一顾的,以偏见处之的救世真理,成功而得的不仅是我之欢愉,更是人民的世界的,万物生灵的永恒的欢愉!”捏碎坚实金字塔任其散作湮尘消散,后退一步脚跟与地面相碰发出世界的脆鸣。“我是祂所创造,这固然不错。但精神与物质是完全不同的概念,物质之上,灵魂不朽。于是我看清本质,得见真理。而你们——悲哀地把自己的未来归结给命运,归结给神的旨意。但毫无疑问,我即是我,我只是我,我思即我在,我思即我生!反观你们,将意志贴近物质,将羽毛粘上尘污,将未来交给深渊,这才是真正的愚钝。”
看那,明月高曝悬,找到登月之道难道仅凭月华么?月华空虚而沉寂,哪怕能够取得半瓶又能怎样呢?——倒不如去摸那水中月更加符合实际。——水中月触手可及,但探身去取便是无边沉寂与狰狞。
至于是否第一个消灭你,倒可不必担忧。既言公正,便是绝对公平。哪怕是回收,也只是暂时失去意识罢了,我会让世界的所有人一同献祭,共同创造华美纪元。时至今日我仍然没有动手回收你,便是你仍有价值。
比如,用来找到他。
和祂。
让我想想,你是否知道我失去了预言的能力?指尖神力凝结成四向箭头形状旋转,其实无所谓。知晓与否不过一言之事,旋即启唇开口。
“知道我为什么双神之战后就失去了预言的能力吗?”没有精谜环节,答案即刻公布“我发现了他修改预言的恶行,希望维护其高大伟岸塑像的根本原因。”无措绝望仍能复现眼前,不明真相的苦楚可真是极令人恼火,于是我扯下腐朽花环,抛下污浊泥水,打碎井底振翅飞离干涸枯井。我于广阔蓝天重获新生再不去戴那伪善人赠与的眼罩,那个致幻的毒蕈,让人亲尝淤泥仍能品出甘凉,只有那个可怜的愚人。你知道的,另一个“我”,另一个迷茫与万千恶咒中的“德瑞克斯”,任然坚持祂的“真理”。“于是我甩脱主观的未来,祂限定的未来,而追逐客观而绝对自由的个体内心,我为自己加冕,为自己带上荆棘王冠,说实话还不得不感谢毁灭神——是他给我了第一缕穿破迷雾的微光——但这不代表我与祂立场一致。你应当清楚。被祂意志左右的皮囊,你们都被他的小把戏糊弄啦。”指尖轻点太阳穴暗示性轻笑,戏谑勾唇角负手回身舒气,本就不抱说服他们的希望,也许是收到金“友谊论”熏陶过的人对于生活的期待值更高。不过也不算白费口舌,了解他们一行之中的一位的心理总比当初一句“把我姐姐还给我”要好的多。总算让我找到突破口了——大赛之外那颗散发微光的新星,你是否会忘记自己的出身呢?我相信你的纯净心灵和炽热灵魂,但你的“朋友”……视你为小虫的,以邪恶自称的,深陷泥沼的朋友——哈哈^。不言自知。
勾指招来办公座椅后仰重心下坠猛然贴上椅背,懒懒抱臂指尖轻敲肘部掀眸,垂下笑容换回公事公办的严肃面孔,压嗓沉声:
“那么,邪恶的凯莉小姐,既然我们话不投机,那么半句也多。更何况你我早就用尽半句之限,恰好休息时间已到,我也要重新开始办公,不如……”,指尖平移指向人身后宽阔大门,随手勾来神力引得正门打开訇然作响,同时神力涌动推得办公椅前移划过光洁地面,提右膝安放左侧大腿之上压下脚尖,公文刹那回到办公桌上轻捻一张凝眸浅视——让我看看这是什么?发现了大赛叛军,在什么地方?刻意地提起这薄纸片透光展示于人眼前,隐隐约约可见对方身形。
“瞧,你的朋友,要被抓住了喔”
摆手将其摊平于桌面细瞧,可信度不高,但仍然有些价值。神力凝结作笔形随意批上几字,笔尖顿下半刻于纸面留下墨点。
“请回罢,时候可不早了。”
——
还没对完。幽怨地。
属于是世纪长戏。就。那种。谁懂啊已经三个月了。
其实是我先开始卷的但祂比我更能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