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乐元年,大齐的皇帝登基已有十三余年,子嗣众多,国家繁荣昌盛,百姓生活安康。
开乐十三年,因为皇帝的生辰宴,宫里的每个人都在紧张的筹备着。而皇帝也为此请了青州名声最大的戏班子。在这如此欢庆的氛围,却还有一个默默无闻的皇子。
齐深是冷宫里的皇子,他自小都没有见过他的父皇。听这冷宫里的人说,他的生母是一个爬龙床的奴婢,在生下他之后就去世了,皇帝去看了,看着他与这孩子极为相似的眉眼,他不知在想什么,“齐深,日后你叫齐深。”,说完,皇帝就走了,此后皇帝在也没有来看过他。冷宫里的人看见这情形,也不知道皇帝的态度,但过几天之后,皇帝也没来,他们便摸清了他的态度。便开始肆无忌惮的欺负他,将所有他们受过的气放在他的身上,好在有一个小太监帮他,才没让齐深刚出生就死掉。
“臭小子,当真以为自己是皇子了,你只不过是一个贱婢生的孩子,竟还妄想与其他皇子一样!”,说话的是一个太监。自从那个小太监为了给齐深偷拿食物而被太监们打死,那群太监时有若无的打他,导致齐深的身上没有一块好肉,明明是十三岁的身体却跟七岁一样瘦弱不堪。王公公正扯着齐深的头发。“差不多行了,别弄死了,弄死了的话还挺麻烦的。快点的,李公公找我们。”,一个瘦的跟猴一样的太监说到,“哼!晚点在回来收拾你!”,他俩就走了,齐深艰难地起身,看着那红彤彤的手背,他没有名贵的膏药来涂抹伤口,只能用地上的雪来止住伤口的疼痛。眼前出现了一双粉色棉靴,他抬头,看见了一张精美的脸蛋,迅速起了身,拍了拍身上的雪,就扭头走了,结果被那小姑娘抓住了衣袖,“啧!你干什么?!”,齐深不耐烦对她说,“啊.....啊对不起,这个给你。”,小姑娘拿出一个白色的瓶子递给齐深,“你为什么要给我?我们之间很熟吗?况且.....谁又知道这瓶子里的东西....是好还是坏。”,齐深双手环胸道,还带着危险的眼神看着小姑娘,小姑娘心里只能叹口气:啊!这人好难搞,我不就想关心他一下嘛,敌意怎么这么大!但是她面上还是得维持天真的笑容,“我叫花羽沫,这瓶子里面是白玉堂的药膏,你把它涂抹在伤口上好得快。”,听闻此言,齐深思考了一下:我记得贵族中并没有姓花的世家,这小姑娘又是哪里的人?还能自由穿梭皇宫。不对。他一步步接近花羽沫,说:“我可没有受伤,你莫不是看见了什么?”,花羽沫心里随即发出危险的警报,壮着胆子说:“我....我我又不瞎,我眼睛看的很清楚的!多大的伤口,我都看得见!”,有人叫了声花羽沫,她赶紧把瓶子塞到齐深的手里,说:“我就先走了,再见!”,齐深看着手里的瓶子,又看了一眼花羽沫的背影,低头笑了笑,小姑娘,看我们有没有缘,再见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