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镜上显示的人间和朝堂情况一日好过一日,等到鞑靼精锐被包了饺子,一战送掉上万,地府的祖宗们不免起了更大的期待,照这种情况发展下去,好像、貌似、大概,大乾还有救欸!
太祖、太宗也不再纠结女主干政这事儿了,说实话,看看水镜里姜雪蕙的工作成果,他们也不太好意思呀!
内务府—皇商体系,沈琅手里有钱了,养得起兵,也赈得起灾了,大乾内部就暂且稳住了;还有姜雪蕙的皇庄改制,就是变相的屯田制,又养出了一大批良家子;在内政上,她也打理的井井有条,更重要的是,她还注重培养岗位替补接班人,沈琅随时免掉看不顺眼的官员,那也有人顶上,什么都耽误不了。
太祖让人把他的御座搬来,大马金刀地坐着,喝着小酒,边看边点评道:“那个姜氏,真是错投了女身,她要是个男儿,老子肯定给她个宰相当当。”
说着,又回忆起往昔打天下那会儿,哀叹道:“我当时怎么就没遇见这样的人才呢!”
太宗悄咪咪拿起他爹案上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他爹一放松就喝高,一喝高了,就这个德行。
左右他现在心情好,拿了他的酒也没事,太宗也不遮不掩地喝着小酒,余光瞥见狗狗祟祟的沈琅他爹,轻嗤一声,也没心思再揍他一顿了。
这家伙千不好万不好,好歹生了个好儿子,能收拾烂摊子。
要是没有能收拾烂摊子的,他不削根棍子,把他串起来烤了都是仁慈!
沈琅擅长权术,姜雪蕙擅长民政,两人眼光都不错,加起来就是历朝太宗的水平,甚至还隐隐超越。
地府里的沈家祖宗们有了希望,一扫看沈琅他爹时的萎靡,又精神了起来,每年沈琅烧祭天表汇报工作的时候,他们也老怀欣慰。
宫里又出生了一个皇子。
嗯!挺好,人丁兴旺,有个备选项,也能以防万一。
再仔细看看太子,小家伙也不错,是个可造之才。
虽说性子急了一点,但是拎的清啊!
太祖跟太宗说:“咱们弄点炮仗,再置办两桌酒席,等沈琅那孩子下来,一起乐呵乐呵!”
太宗一口应下,正准备跟老子讨论一下酒席菜肴,儿子仁宗跑过来气喘吁吁道:“父皇!沈琅下来了!”
“啥?!”
太祖、太宗腾地弹起来,异口同声道:“怎么就下来了?!他才多大?新政怎么办?”
仁宗擦了擦脸上不存在的汗,“人也四十来岁了,不算年轻了。”
太宗急道:“这是年轻的事儿吗?这是新政啊!”
“还有,太子也才十来岁吧?”
“少帝、太后、外戚,再来这么一遭,大乾怎么受得了?”
仁宗提醒道:“不用怕,外戚起不来,姜氏只有一个当户部尚书的老子,一个兄弟都没有,张扬不起来!”
不管怎么说,沈琅还是来了,地府阴差恭恭敬敬地把人送了下来,太祖带着太宗、仁宗,一起去看看后辈。
沈琅下来之后,正在跟其他的祖宗,大眼瞪小眼。
沈琅他爹刚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夸了一句“干得不错!”
仁宗就一把把他扯开了,让太祖、太宗开始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