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权换好工作服,来到董事长的办公室,她的母亲陈凤是金源世家的董事长,自己却只能是一个副懂事,他轻轻的敲了敲董事长的办公室门,见没人回应,就索性自己开门进去了,一股浓烈但却夹带一丝使人清醒头脑的烟的味道,他的母亲陈凤坐在牛皮制的椅子上身穿黑色西装,头发中长而且烫了时髦的卷发,高挑的眉毛下画着纤长的眼睫毛,一抹烈焰红唇极其吸睛。
“小权,不是母亲教育你,你能不能有点继承家业的样子?”陈凤说罢抽了一口烟,再缓缓的吐出来,她这句话似乎是在控诉金权不好好照料公司,而是陪自己的妻儿,太过于在意儿女情长,丝毫不把家业放在心上。
金权似乎已经习惯了母亲的抱怨,可是她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没有姜芸的珠宝设计想法,他的金缘世家又怎么能在众多企业中独占鳌头呢?
“母亲,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他看穿了母亲的心思。。
“小权,金源世家现在发展成什么样子了,你又不是不清楚,我们好不容易才翻身,成为全国最有名的黄金饰品店之一。”陈凤将这支烟掐掉。
“我听说,你舅舅手下有一大块空地,曾经也有挖出黄金矿的案例,只是自从他出事之后,那块地就被熟人瓜分,当然,你的父亲也被分到一块。”陈凤走到金权身边说。
“那块地早就已经被挖干净了,母亲,你到底想干什么。”金权此时不解。
他的舅舅陈正海,就是母亲的弟弟,年轻是个淘金大老板,每天都说自己年少轻狂,家里人也劝过他,他说他要去闯,早些年听说A市有一块空地,他雇人当自己的考察队,在当地考场一年之久,最终得出结论——此地有金三百两。他摇身一变成为千万富翁,不久后就娶了媳妇,但没头脑依旧是他的硬伤,钱多易受人陷害,易惹人嫉妒,令同行不满,舅舅最终还是出事了,车祸,头部收到撞击,大量出血,昏迷了好几天,医生说他很可能不会在醒了,他出事的那几天妻子与他的家人吵着要离婚,说自己还年轻,不想照顾一个活死人,之后陈正海虽然醒了,但是他疯疯癫癫,成了昔日友人的笑话。他的金矿,早就在他疯癫时被友人欺骗,分割了自己的金矿,他的妻子,早在他疯癫时被强制签了离婚协议。他总是痴笑,或者又是哭,他也许是真的疯了。
金权想起来这些,就想起来小时候在医院见过陈正海,在小孩子金权的眼里,他像是一个跟他有同样智商的巨人,数年不见,他的病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