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沁为了宋焰的事情指责孟家,对着付闻樱说出那些刺人的话。
孟宴臣和林疏浅开门进去,付闻樱和孟怀瑾的脸上都不太好看,许沁为了一个男人跟孟家决裂,抛弃养育自己多年的父母。
终于,许沁打碎了挂在墙上的全家福,饶是林疏浅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决绝。
看着付闻樱落泪,即将要作为母亲的她也能感同身受。她明明是那么端庄优雅的贵妇人,此刻坐在沙发上泣不成声,她对许沁,已经是失望至极了。
“孟沁,你发什么疯?”
饶是孟宴臣再绅士,再关爱许沁,此刻也还是站在自己母亲这一边。
“我发疯?你怎么不问问我们的妈妈做了什么事情?”
她将所有的事情娓娓道来,语气中夹杂着她对宋焰的心疼。林疏浅不忍再听下去,这些事情从头到尾,并非是付闻樱全部的责任。
她扶着肚子,忍不住开口,
“许沁,军校是不收复读生的,不论他复读考多少分都是进不去的,这跟妈妈没有关系。”
提到宋焰,许沁就变得不可理喻,仿佛一个炮仗,一点就着,怕不是在宋焰身上学的吧。
孟宴臣看着许沁阴狠的目光,将林疏浅往身后拉了拉,皱眉不赞同地看着许沁。
“孟沁,你已经变得不可理喻了。”
僵持片刻,许沁到最后也没去查查军校的招生标准,以宋焰在高中的混混行为来看,他的政审很难能够过去。
“今后,我跟你们,再也没有关系。”
她放下狠话便摔门而去,孟家都笼罩在悲凉的气氛之下。
房间内的孟宴臣低头坐在沙发上,孟家养了她这么多年不欠她什么,她竟然真的会为了一个男人指责父母,断绝关系。
林疏浅抿唇站在他身侧,伸手搭在他的肩头。虽说是孟家的儿媳,可这种事情她还是不方便插手。
——
医院
“你行了啊,再过几个月孩子都出生了,别这么郁郁寡欢的。”
孟宴臣公司有了比较重要的会议,陪着林疏浅过来产检的人也从孟宴臣变成了虞听。
林疏浅靠在椅子上,可能是因为月份大了胡思乱想的缘故。她总觉得孟宴臣这些天不太正常,却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
“诶,那个不是许沁吗?”
虞听指了指另一边的许沁,她正打算骑一辆共享单车。没了孟家所给的,她都沦落到骑车坐地铁回去了。
“宋焰怎么不来接她?大冷天的,就让她一个人这么回去啊?来个手套也没有。”
虞听在林疏浅耳边喋喋不休,她只觉得一阵头疼,拍了拍虞听的手臂。
“咱们回去吧。”
“行,走吧。”
虞听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扶着林疏浅上去,关上车门,给司机报了地点。
“怎么去饭店啊?”
“大中午的,你家又没人。这么?你打算叫外卖呀?走吧,姐姐请你去吃个饭。”
“我不饿……”
林疏浅本想拒绝,虞听一个眼神过来,又说话堵住了她的嘴。
“你不饿,我家小宝贝也饿呀,你可不能饿着我的小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