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
“大殿之上公然斗殴,尚角、明徵,管管你们弟弟!”
见此情形,宫明徵立马上前去拦,拽住了宫远徵的手臂,将他带着离宫子羽远了些。此刻宫尚角也来到了二人中间,分开二人,又给了宫远徵一个耳光。
而后又举起手看向了宫子羽,他怒瞪着宫尚角,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敢打我吗?”。
谁料宫尚角丝毫不惯着,一巴掌落在了宫子羽的脸上。看到这一幕,宫远徵也露出一个笑容。
“宫尚角,你疯了!”
宫紫商和金繁连忙来到宫子羽的身边,宫尚角紧盯着面前的宫子羽,平静道,
“你们平时无法无天、蔑视家规也就算了,今日三位长老都在,你们还敢公然动手。宫远徵还未成年,莽撞无知,不和他计较。但是你,宫子羽,却对自己血脉家人动手,你无论是身份、能力、德行,一样都不占!你凭什么说,自己对得起这个位置?”
宫远徵站在宫尚角和宫明徵的身后,看着面前愤怒至极的宫子羽,越发觉得他无法担任执刃之位。
“杀害我父兄的人,我一定要杀了他!”
老执刃和少主一直服用徵宫研制出来的百草萃,按道理来说应当是百毒不侵的。可是老执刃是因中毒而死,而研制百草萃的徵宫,第一时间就成了宫子羽的怀疑对象。
他紧盯着二人身后的宫远徵,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怕是宫远徵都要被他杀了千百回了。
“执刃,如果没有证据,不可说此重话!”
花长老站在台上,第一时间开口。宫门,应当团结一致,不可互相争斗。
“无凭无据,血口栽赃,你不配做执刃!”
“证据我当然有!还有你,宫尚角,你也脱不了干系!”
宫尚角倒想知道,在宫子羽的口中,自已又做了什么。杀害老执刃和少主的事情,自己和宫远徵都是不会做的。
“我怎么了?”
“当晚我父亲见的最后一个人是你,你们聊了些什么,你为何着急要走?为何要连夜离开?你们到底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你说的清楚吗?”
面对宫子羽的咄咄相逼,宫尚角丝毫不放在眼里,在他说话的时候,宫尚角便已经侧过了视线。
“当然说的清楚!也有人知道。但是,这是机密,由执刃亲自下达的命令,我没有必要向你汇报!”
宫子羽一听,说不定从宫尚角的口中还能够得出一些什么线索来。他太过心急了,便开始用执刃的身份跟宫尚角说话。
“我就是执刃,我命令你,现在、立马、马上向我汇报!”
奈何,宫尚角只是摇头轻笑。而后大殿内一片安静,宫远徵也是似笑非笑地看着宫子羽。
执刃?呵,他们可没有承认。
“你要是不汇报,你跟宫远徵,就是密谋杀害我父亲的嫌犯!”
“我若真有谋害篡权之心,我当晚必定留守宫门。我若在这宫门里,执刃的位置,怎么可能轮得到你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