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不居,时光如流。
孟锦书与萧楚河每日如胶似漆、情意绵绵。
二人有时对弈品茶、舞剑弄墨,也有时前往皇宫内与孟府之中小住几日,天启城百姓人人目睹,皆羡慕不已。
有一日,萧楚河带着孟锦书在这天启城内的千金台,与南诀太子以城池为注,赢下南诀十座城池。
虽然每日都很平静,但是,每日都很充实。
直到有一日……
永安王府
“不可能,王叔绝不会谋反!”
将此事告知萧楚河的,是他的师父,百晓堂的堂主,姬若风。
如他所想的一般,萧楚河反应激烈,全然不信。
可是,事情到底是怎样的,他萧楚河说了不算,他们这些江湖人,说了也不算,只有那位,说了才算。
“六郎—”
“楚河,你不能去!”
此事牵扯甚广,萧楚河如今尚不知其水深浅,贸然进去,不一定就得出琅琊王,也许自己也会深陷泥沼。
姬若风挡在萧楚河的面前,也是为他着想。
“师父,您真觉得王叔会谋反吗?”
琅琊王一心为国为民,平定青王之乱、征战沙场,有属下拥护,得百姓爱戴,是个极好的人。
“是不是谋反,你说了不算,琅琊王,说了也不算。”
“我绝不信!”
萧楚河手持无极棍,向前迈了一步,又被孟锦书和姬若风一左一右拉住。
“六郎,现下宫门早已下钥,若要入宫,只等能明日早朝了。”
还有两个时辰,距离上朝的时间,还有两个时辰。
“况且,你若是想要为王叔申冤,必要找出他被污蔑的证据,找出他绝不会谋逆的证据!”
“锦书说的有道理。”
萧楚河看了会儿姬若风,他眼神坚定,何况,有他在这里,自己即便是想出这永安王府,也不可能。
他的目光落在孟锦书的身上,初春的晚风寒凉,她的脸颊已经被冻的有些微微泛红。
“楚河,带着锦书回去休息吧。锦书不比之前,你不休息,她总要休息的。”
“抱歉,娇娇…”
是他心急了,他总该要护好自己在乎的人。琅琊王之事,朝堂之上定要为其申冤。
至于孟锦书,她如今有孕,自然要多多休息。
“无妨。”
孟锦书微微笑着,握住了萧楚河伸过来拉她的手。姬若风看着对面的二人,将自己收集到的情报交给萧楚河,至于此案中的疑点,如何为琅琊王申冤,都要交给萧楚河了。
百晓堂,不参与朝堂之事,他只是听从李长生的话,在能帮助琅琊王的时候,尽力相帮。皇宫,朝堂,他是决计不会去的。
“师父,是要走了吗?”
姬若风点点头,既然琅琊王谋逆案已经告知萧楚河了,也告知了他琅琊王下狱之事,他便能离开了。
“时辰不早了,我也该回百晓堂了。”
“保重。”
临走前,他深深看了眼萧楚河。
琅琊王身处朝堂与江湖,也不知,此番之事,朝堂和江湖,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他这小徒弟,是会深陷泥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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