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城带着人赶过去的时候，黄韬三人正被受害者的家属围着，已经打起来了，杜城让人把他们带了回去。
杜城、蒋峰开始了对三人的审讯，第一个审讯的人就是郝自强，只是，他的精神不太正常，说不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
第二个是黄韬，他极力将所有事情都推到自己的身上，说阮芳芳是无辜的。
审问阮芳芳时，是杜城和颜初一起过去的。
杜城问什么，阮芳芳倒是都会回答。颜初微微皱眉，看着面前的人，只觉得很奇怪。
何溶月已经把黄韬的鞋印与案发现场的鞋印做了对比，虽然鞋码一样，但是鞋底的花纹和磨损程度差别很大。
电信部门传来了他们三个人的手机数据，跟口供对的上，他们没有撒谎。
只有蒋峰一个人查到了另一个有用的信息。
“城队，你让我查的那个宋敏杰我查到了。她是不是当年受害者的家属，她还有一个老公，叫王浩。”
王浩……
这个名字并不陌生，审讯阮芳芳的时候，她提到了这个名字。
“你们俩去趟宋敏杰家里，排查点儿线索。”
——
“沈翊呢？”
杜城还想看看沈翊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发现，去办公室找他的时候，没看到他人。
还以为他又去了颜初那，结果颜初的办公室里也没有沈翊的身影。
“去陶艺馆了。”
沈翊在网上查了很多阮芳芳陶艺馆的资料，也查看了大众的评论，找到位置之后就过去了。
“阮芳芳的陶艺馆？”
“嗯，对。”
杜城拉开椅子坐在颜初的对面，她桌上和沈翊一样，都有一个透明的小罐子。沈翊的罐子里面是五彩斑斓的小糖果，颜初的里面都是话梅之类的小袋零食。
“这么酸？”
吃了一颗话梅的杜城脸都皱在了一起，这也太酸了。颜初也吃过没觉得有什么，还以为是杜城夸张了。
“我吃着还好啊。”
颜初打开了抽屉，从里面掏出了一袋小面包扔给他。
“吃个面包，缓缓。”
“找沈翊什么事儿？”
沈翊短时间内应该是回不来了，他说要去向阮芳芳请教一下陶艺。正好她也觉得阮芳芳不是如表面那边单纯无害，或许沈翊和她单独在一起能发现点儿什么。
“我想问问他有没有什么发现。”
杜城咽下最后一口面包，将包装袋扔到了脚下的垃圾桶内。
“诶对了，你有什么发现吗？”
“没什么发现，只是，感觉阮芳芳不对劲……”
她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劲，可能是女人的直觉？但阮芳芳确实没做什么事，至少目前是。
“阮芳芳？”
可能男性天生就会对柔弱的女子多点儿宽容，他倒是没发现什么。
“也有可能是我多想了。”
一切还是等沈翊回来之后再说。
看看这几个小时的相处，能不能让他窥探阮芳芳的内心。
“下班时间到了，先走一步。”
颜初垂眸看了眼手腕上的表，距离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五分钟了，还要去接昭昭放学。
“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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