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塔顶…
向下鸟瞰整个风龙废墟,狂风怒号、残败不堪。
“根据古书记载,这应该是「导光机关」”
派蒙嘟了嘟嘴,“所以说,我们要去找装置吗?好麻烦的感觉啊!”
你安抚着抱怨半天的派蒙:“没事啦,我们分头去找,很快的。”
很可惜,你的提议并不能把你包含在内,荧不容置疑地说道:“你还没完全恢复,收集装置的工作就交给我们吧。”
“既然这样,我就留下来照顾锦辞了。”
“欸?卖唱的,你又没有受伤,不公平!”
“诶嘿!”
荧拉着派蒙,“好了派蒙,我们走吧,让温迪留下来照顾锦辞不失是一种好办法。”
“好吧。”
见荧一行人朝最西边的装置走去,心里感觉空落落的。
温迪咳嗽几声,“要是有苹果酒就好了。”
一提苹果酒,你就想起了上次被温迪坑了一把的经历,神色不自然的看向温迪。
“要听我新写的歌吗?”
“不过我更想听你讲讲特瓦林的故事。”
“哦?那就弹奏一曲有关特瓦林的诗歌吧。”
“谢谢。” 你向温迪礼貌的笑笑。
笑容灿烂,自由的诗人透过笑容似乎看到了几百年前那个黏在自己身边的小团子。
只可惜物是人非,她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来讲个故事吧。” 温迪收起琴,眸中染上留念。
“特瓦林它,曾经只不过是一个好奇的孩子,它携着许多疑问来寻找时间答案,天空之琴为它解惑。
我与它的缘分,就在那时开始了。在守护蒙德时,它浸染上毒血,从此陷入沉睡。
再度醒来时,蒙德竟无一人记得它,愤怒、不解、背叛使它被深渊控制,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你静静地听着温迪的诉说,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些事情经温迪一讲,你好像什么都记得,可每想起一分,心中的烦躁感就加强一分。
“温迪,你说特瓦林它,现在会不会很痛苦?”
温迪感觉自己的心脏好像被什么揪着,隐隐作痛。
“如果上一次,我能抓紧它该有多好。” 你想起之前特瓦林痛苦的哀鸣声,垂眸看向地面。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锦辞你也在努力的帮助别人呢,不要气馁好吗?”温迪拉起你,召唤出微风轻轻拂去你眼角的泪痕
“如果累了,要学会休息,而不是放弃。”
“嗯…”
见你状态好转,温迪暗自松了口气,五百年前的那场大战,对你的影响还是太大了,不然,你又怎会以记忆为代价,换回一个飘渺的希望呢。
映入眼帘的这双眼睛,你总觉得自己在哪见到过,问出一直以来萦绕心头的问题:“温迪,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你注意到少年愣怔的表情,下一秒又强颜欢笑的样子,“没有啊,或许是你以前看到过我的表演吧,所以觉得眼熟,很正常的。”
“是这样吗。”
你不打算拆穿这个谎言,换了个话题继续聊下去,气氛也比刚刚轻松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