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没有信号。”该死的,解雨臣怎么还没到?
“不是说好了要一起扛的吗?你把一切都扛在自己身上算什么!”不是说他们是彼此的亲人么?
“九门的人难道都是废物吗?轮得到你去冒这么大的险!”
“就算九门的人都是废物,这些事也不该是你的责任!”无忧早已经是被排除在“局”外的人,他不应该去冒这个险!
“我跟张起灵活了这么多年,什么事扛不住?办法总比困难多,我们先回去,再想别的办法好不好?”
“无忧,回去。”张起灵淡漠的眼眸看向无忧时带着不易察觉的担心与着急
“听话。”但他不擅言辞,不知道该怎么劝说无忧反程、
“这件事情必须由我去做。”无忧清楚自己的特殊性,尤其是在记起自己前世的时候,他更加确定了自己在这个“局”中的最大意义:一个可以改变既定未来的变数。
一个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才五岁的孩子如何会创建自己的势力?又如何在群狼环伺、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的环境里做到不露马脚,安然无恙?
前者可以说是他的潜意识在作祟,但后者呢?幼时他不懂,只以为自己呢瞒天过海,但无忧从不是一个盲目自信的人,后来长大后才开始对这一切起疑
这样一个特殊的人存在的价值到底何在?在他决定入“局”时,他对自己的特殊意义有了估测,直到现在才完全确定,他注定会身陷“局”中,一切的出路,只要破“局”而出,他的价值就在于此。
“我才是这个‘局’中最大的变数,亦是‘它’无法预测的人 。”无忧其实开始并不打算带任何人一起来这座墓葬,但……必须本人在场,否则之后他不一定能出得去,一切会功亏一篑“只有我可以解开这座墓葬的阵法,这么多年也只有我发现这座墓,‘局中人’里,只有我会道术,这一切都是定数。”
所以他在赌
如果赢了,他可以争得这一线生他,如果输了,他也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输了没有损失,赢了意外之喜, 他怎么说都算是另一种程度上的“胜利”了不是么?他的这条命是捡来的,终归会有还的一天,除非他愿意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因‘它’而失去生命,死一而保数,他又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从一开始我就已经身处‘局’中了,生于九门,何来天真?”无忧“只希望无邪能永远留有这一份‘干净’,就算是……连带着我的一起吧……”
“你……”
“无忧……”
“好了,说了这么多,这些鬼怪也差不多要冲过来了”无忧将承影剑和鱼肠剑留在原地,另一个阵法随之升起,将扑噬过来的大半鬼怪困于其中,自己只身走向养尸池“希望这个赤炎鬼困阵能多顶一段时间吧。”剩下的小部分鬼怪他暂时还可以勉强应付
张起灵和黑眼镜二人在阵内焦急不已,但向他们扑噬过来的鬼怪堆挤在阵法外,又不断地被击退、消灭 ,让他们的视线严重受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