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惠廷并没有在家里待多久,住了不到一周,就又开车回到了首尔。
她在那个家里没有什么归属感,还不如在首尔的别墅里过得开心。
现在这段时间,她也不想待在韩国,仔细想想,她好像还没有出去旅游过。
崔惠廷仔细琢磨了一下,决定去毛熊国那个艺术六边形战士国度采采风,找找灵感。
那边空气也比西巴国这边好太多了,适合散心。
崔惠廷行动速度很快,迅速地收拾好了一却,飞往毛熊国去。
河道英对母亲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没有什么兴趣,觉得乏味,她们一个个跟他没话找话的样子,他更觉得烦躁。
脑袋空空的女人很容易掌控,但是非常没劲儿。
就像花瓶一样,谁能抱着一个花瓶过一辈子呢?
河道英不免又想起崔惠廷来,她很有才华,很有趣,很博学,可是她无法掌控,总让他患得患失,没有安全感。
河道英并不希望他自己处在一个可以被随时抛弃的地位。
当他再次驱车停到崔惠廷的小别墅时,他也忍不住嘲讽自己了。
真是贱得慌,上赶着找虐,那个女人都不要他了,他居然还来找她?
河道英把车停到别墅门口,怔怔地看着别墅大门。
如果天黑之前他能等到崔惠廷的话,他就再次追求她,跟她结婚。
如果他等不到崔惠廷的话,那他就放弃她,找一个脑袋空空的花瓶,按他从前设想过的那样,过完一辈子。
天黑的很快,月亮都出来了,河道英最终没有等到崔惠廷。
当晚,他跟母亲打电话说:“妈,就选最后一个跟我相亲的那个女人吧,调查一下她,没有问题的话,我们就结婚。”
第二天早上,昨晚半夜回家的朴妍珍被朴母叫醒,“妍珍啊!今天穿得漂亮一点,我们一起去拜访河总的母亲,你的婚事能定下来了!”
“啊?”朴妍珍从床上爬起来,想起一张冰块脸,看不清任何想法的河道英,追问道:“妈,是真的吗?他看上了我?”
“我们家好像是跟他相亲的人里条件最差的吧?”
朴母一脸欣慰地看着朴妍珍,“我们妍珍美丽就够了!”
朴妍珍乐开了花,选了一身最淑女端庄的打扮去见河道英的母亲。
结婚是大事,摸清底细很重要。
两方见了一下面,先提交了彼此的基本资料,剩下的就是私下调查了。
朴母回家后问朴妍珍,“河道英的母亲肯定会调查你的,你身边有没有什么人会不懂事地乱说话?”
朴妍珍想了想,李莎拉和全在俊不用担心,她打个招呼就好,倒是孙明悟那个狗崽子,需要一笔钱来封口。
“妈,你知道孙明悟吗?那个家伙可能需要一点小花费,才能保证他帮我说好话。”
朴母点点头,“妍珍啊!钱不是问题,能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什么大事。孙明悟那边交给妈妈,你只需要安心准备嫁人就好。”
朴妍珍笑着,“妈,你出手肯定不会有问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