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叩叩~”
也不知是否是临近夜晚,萧琴叩击房门的声音虽然响亮,却并没有人来开门。
若是正常而言,没人应就该顺势离开。
但萧琴追问过系统,知道这贞女堂是附近惟一有人的地方。
故此,在又一次敲击房门没人开后,她直接背对着薜芳菲,把门锁打开,尔后一脸坦荡的在把门推开后转头望着薜芳菲开口:
“这门没关,我们先进去,到时候当面求屋主收留。”
薜芳菲眼露迟疑,但不等萧琴想好什么理由说服,却已经答应:
“好。
等见了屋主,我去跟她说。”
这显然是觉得不能什么事情都让萧琴来说,主动担责任了。
虽然萧琴并不建议这些小细节,但对于薜芳菲这提议,心头还是一暖:
“好,那到时候就要麻烦薜姐姐了。”
***
安静、肃穆……以及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压抑感。
而那种压抑在那几乎几步就能看到是刻在石柱上的所谓贞女该有的要求时达到了极致。
“萧妹妹,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薛芳菲不知何时凑了过来,此刻正用气息说到。
声音吗?
萧琴收回望向那些条纹的视线,屏息侧耳听了听。
偌大的贞女堂实在太安静了,一点声音都变得格外大,故此哪怕那声音隔的有些远,依旧依稀能听见。
“动手……"
"不要……"
那发出声音的不止一人,就隐隐约约的声音听去,那里最起码三、四人以上。
所以这才是现在贞女堂这么安静的原因吗?
“我想过去看看。”
薛芳菲唇咬着唇依旧用着气音开口。
萧琴只是稍一犹豫,就同意:
“好,我们一起看看。"
虽听不清那些声音处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就贞女堂给她的观感,萧琴总觉得那里的事情不会好到哪里去。
***
因为心生警惕,两人走的并不快。
但萧琴却没想到,只是稍微慢了一点,那发出声音的地方已经堪堪结束了一场酷刑。
艳红的鲜血,一道道狰狞的鞭打痕迹,全数交叠在半跪在女子的身上。
但除了有一明显面容更加稚嫩的女子跌跌撞撞的跑过去,泪水满面的抱住她,一边哭一边迭声的哀叫着:
“小姐,呜……小姐。"
把两人围成一圈的足有十余人,那些人皆是年约二十左右的女子,但此刻她们或是面露得意,或是神情麻木,竟没有一人对于女人的惨状表达同情。
这些人都是这场酷刑的帮凶!
萧琴只觉得心头有股说不出的寒意。
“萧妹妹,白天就是她们给我送的吃食。"
薛芳菲依旧用着气音在说,但这一刻那话语里能清晰的听见颤意。
送食物的 是这两人,那难道女人受此罪也跟白天的事有关?
那样的念头刚一浮现就被她压下。
“如果还有下次,加重罚!”
为首的女人说完,手一挥,原本围成一圈的女子们终是都离开,惟留正那哀哀哭泣的人影。
萧琴无声的舔.了舔.唇。
“既然她们帮了薜姐姐,我们也去帮帮她们。”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