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渡杀劫，一是杀人，杀足够多的人，将自己欠天地的灵气全部偿还，才算完结；二是被杀，死了，自然因果一了百了；三嘛……便是有人替死。”
话说到这儿，杨戬要是还不明白，就真是蠢了。
“你师门长辈，在下山前必然给了你这些同门许多法宝兵器，也许不算珍贵，但一定是他们亲手炼制的！”
杨戬沉默着点头，邓华的方天画戟，萧秦的落云剑……都是师叔师伯们炼制。
唯有他和哪吒不一样，哪吒的诸多法宝，大部分是太乙师叔从师祖手中得来，又传给哪吒，不算亲自祭炼；而他师父玉鼎真人太穷了，没多少宝贝，只传授了八九玄功等诸多法术变化，三尖两刃枪还是他自己游历中意外所得。
“他们接受了十二金仙的馈赠，自然要相应的返还些什么。细想想，一群凡人，能有什么值得仙人图谋？不过是那一身血肉之躯罢了。
可笑这些人以为寻到了仙家真人，从此有望得道长生，殊不知，人家也在算计他们呢。”
赵公明这一番话，几乎刷新了杨戬对师门的认知。他心里七上八下，想起师父曾经说过不会让自己有事，还算有那么一丢丢的安慰。
起码他师父没有丧心病狂拿他当替身水鬼，不是吗？
赵公明也不知道是憋久了还是怎么，开始滔滔不绝讲起玉虚门下的小故事，比如云中子经常因为炼器炸炉而自闭；比如燃灯想要掌握昆仑玉虚的大权，结果元始更相信南极仙翁，反倒将燃灯挤出了权利中心；比如广成子出山游历，结果误杀凡人，逃之夭夭……
很多对于玉虚二代而言，称得上丢脸的事，素月听得津津有味，顺带从中探点上古时期的隐秘。可惜赵公明上古时期也只是个小卡拉米，所知有限，说不出更多。
唯一有用的是，上古妖庭崩毁后，妖族在白泽带领下，定居到了北海秘境，他与剩余三位妖圣，共同辅佐妖族太子。
“妖族太子……”素月望望太阳：“金乌？”
“十大金乌已去其九，仅剩的一只怎么可能落入人间？据我所知，那妖族太子是……”
赵公明的声音被巨响掩盖。
杨戬豁然起身：“从金鸡岭传来的？难道是你的援军到了？”
他说完，赵公明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刚才还在长篇大论的人，像是突然被毒哑了嗓子，一句话也不说了。
素月作势要拿起阵盘，“走吧，带他一起去看看，说不定是他几个妹子呢。”
赵公明在里面大叫：“等下，等一下！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这里灵气充沛，空气清新，是个修炼的好地方，我可以暂时留在这里。”
“你——在怕什么？”坏桃桃一把拆穿人家努力掩藏的伪装，并对着脸狠狠来了一脚：“是担心在妹妹们面前丢脸吗？你完全不用担心啊。”
“反正从你被抓那一刻开始，脸就已经丢尽了。”
赵公明：“……”
不是，你听听你说的是人话了？
作者妹：嘻嘻，我本来也不是人：p
作者@北风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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