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柔打了个响指，飚了句洋文：“of course！”
八百比丘尼：“？？？”
岁寒枝：“......”
*
一路跟着余柔鬼鬼祟祟着，到了高天原后，八百比丘尼一阵头疼。
“可能没有休息好吧。”八百比丘尼停在石头旁靠着，连呼吸都有些勉强。
岁寒枝看了眼她略微发黑的嘴唇，道：“恐怕是中了蛇毒。”
“什么？”余柔仔细看了眼，也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被蛇咬了？”
“好像是。”八百比丘尼这才恍然意识到自己的身体状况，屏住呼吸去感受痛源，最后在伸出腿，撩起巫袍，看见透过白袜溢出来的血。
“不好解决啊，”余柔蹲下身，道了句‘失礼了’。
岁寒枝转身回避。
“余柔姑娘.....别，可能有毒。”
“没事，我心里有数。”
八百比丘尼说不过她，只好在石头上，感受到略微冰凉的嘴唇靠在自己的小腿上，牙齿磕碰后，她毫无预料地嘤咛了一声。
“噗。”余柔将污血吐去。
“其实我这具身体是不会死掉的。”八百比丘尼看着她嘴角的血，心中的感动比内疚更多。
余柔吐去最后一口，擦干净唇，“不死也会痛。”
八百比丘尼愣住，眨了眨眼。
岁寒枝听动静，知道已经结束了，便转过身来，递给余柔纸巾。
“谢谢。”余柔不客气，伸手直接拿了一包。
“我.....”八百比丘尼刚想开口，被余柔打断了。
“只要说谢谢就够了。”余柔打开纸巾，擦干净血迹，说话的声音被纸巾掩住了些，风一吹，纸巾的茉莉味蔓延在空气中。
八百比丘尼勉强笑笑：“谢谢。”
“我知道你们心里其实很难接受我和八岐大蛇合作.....”余柔自白，说这话时，表情没有很凝重，用着无所谓的口吻道：“总之漂亮话，我也不多说，以后说不定再也不见。”
她耸了耸肩。
“我也曾是八岐大蛇手下的....帮衬。在我还没有遇见晴明他们之前。”八百比丘尼却摇了摇头，思考着该怎么阐述，“在我与八岐大蛇对抗的时候，你没有在我的身后刺我一刀。那么现在在你帮助我的时候，我便不会在心里把你往坏处想。”
余柔叠纸巾的手颤动了一下，弯了弯眉眼，“不客气。”
*
经过一个小插曲，气氛却比来时要好。
八岐大蛇的蛇窟说来也是复杂，岁寒枝来前想过很多，被余柔描述的阴暗潮湿的地方会是什么样子的。
只是脑子里描绘的，和眼前所见的完全不相干。
实话说，岁寒枝见过不少世面。可当他站在一片疑似沼泽地的时候，两眼直接晃了神。
八百比丘尼也没曾想八岐大蛇移居了，握住权杖的手出了点虚汗。
【作者插一句：与游戏内容无关，也是私设。】
余柔倒是见怪不怪，笑着说：“走哇。”
岁寒枝嗅着空气中的湿气味，脸上泛起了浓浓的不可置信，“你说去哪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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