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间,他依然止住了脚步,即使对清衍方才的言语和行为十分介怀,却还是忍不住想要看看她接下来会怎么做。
清衍“我的本意绝非是你想的那样,不管是相柳还是防风邶,在我心里都是很重要的人,可是旁人什么都不知道。”
清衍“旁人不懂我们之间的情谊可贵,也并不会觉得我们的感情纯粹,这是独属于你我之间的事情,又何必人尽皆知?”
清衍“难道只有以我的声名做赌注,才能够突显我对你的在乎吗?”
她表情真挚,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极为清晰,逐渐让防风邶有些动容,就连面上的神情也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似乎,她说的话都很有道理。
见防风邶陷入沉思,清衍就知道,给他一些时间,他肯定能够想明白。
此刻防风邶心中可谓是汹涌澎湃,头脑极速运转,细细剖析清衍所说的每一句话,生怕自己会错了意。
也是啊,她要是不在乎自己,怎么会对自己的过激行为毫不计较,反而是放下身段情真意切地说这一番话?
如此想来,她口中的重要与在乎句句属实,反观他疑心深重,反应激烈,行为莽撞,好像处处都做错了。
防风邶“那你…能否让我体会你的在乎?”
情绪逐渐平缓,防风邶再度开口,脾气全无,眉眼带笑,轻声细语问道。
其实这是他得寸进尺后的心虚表现罢了。
他就是想试探,清衍究竟能够容忍自己到什么程度,这样他才能感受到自己有多重要。
清衍“你想我做什么?”
清衍“若要像刚才那样绝不可能…”
察觉到他已经没了脾气,清衍谨慎询问,生怕他借机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
防风邶“你想多了。”
闻言,防风邶倒是笑了,字里行间充斥着无奈二字,却又夹杂着一些喜悦。
清衍能够如此包容他,他已经心满意足了。
防风邶“你将此物收好,闲暇无事时拿出来,略施法术,就能够看见我。”
防风邶“这样我才能知道,你说的在乎,究竟是有多少。”
在清衍的注视下,防风邶故作神秘地将一块铜镜递到她眼前,挑了挑眉示意她接过。
清衍很快将铜镜从他手中取走,细细研究起来。
清衍“施什么法术?”
听了他的话,清衍甚至都怀疑防风邶是在故意为难她了。
她的灵力何其低微防风邶又不是不清楚,他所说的略施法术,说不定就是清衍通晓的全部了。
防风邶“很简单的,我教你就是。”
眼前人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可爱不已,防风邶强忍笑意绕到她身后开始教学,最终还是没忍住开怀大笑。
只是在这一方面清衍实在算不上聪明,防风邶耐着性子教了许久她还是只学了皮毛,但是防风邶没有说结束,她也不好打退堂鼓,于是学到三更,她才终于成功掌握了使用铜镜的技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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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这么写的话防风邶和清衍的设定有点像疯狗跟拴狗的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