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洛子商回来的时候,见到守在门口的羽南,问道。
洛子商有发生什么事吗?
羽南道:“没有什么,就是中途我听到我发现西南方有点异动,追了过去,原来是只野猫,然后我就回来继续守着了。”
洛子商推开门,却发现地上是一滩黑血,叶为萤倒在了地上,人事不醒的样子。他心头一震,忙上去把她给抱了起来。
洛子商阿萤!阿萤!快去叫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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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的脉象实在是……实在是……”大夫好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不过又是说得断断续续,听得人着急。
洛子商实在是什么?
大夫沉吟道:“太奇怪了,实在是个奇迹,之前夫人的脉象相宛如油尽灯枯,难有回天之力,现在却是枯木逢春,重现生机,脉象平稳,我再给夫人开一个方子喝下去,应是无碍了。”
洛子商发红的眼睛里难掩愉色,连声道。
洛子商好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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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子商要给叶为萤喂药的时候,她坐在床头边,身后枕着枕头,却是不大配合的模样,直接两手环胸,把头扭到一边去,不看洛子商。
为萤哼。哼哼。
洛子商阿萤,你怎么了?生气了?是不是怪我回来太迟陪你了。
为萤我现在心里有火气,看到你就不高兴,你给我走远一点。
叶为萤伸手推了推洛子商的胸口,想把他推远了去,结果推了两下,发现愣是没推动,她更来气了,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像是炸了毛的猫儿似的,她气呼呼地拧了拧洛子商腰间,像是一种怨念的发泄。
混蛋,你还敢做暴君,颠覆天下是不是?胆子不小啊。我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疼啊?
洛子商哎呀哎呀……
洛子商配合地夸张叫了两下,先将药搁在了一边,又扶住了她的手腕,他墨黑的眸子里像是揉碎了温柔,道。
洛子商阿萤,你生病的时候,缠我缠得厉害,现在病好了,就不要我了?
洛子商你生的什么气啊?阿萤,你跟我说,我会听,认真听。
为萤没生什么气,我就是无理取闹,你能拿我怎么样?
洛子商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能怎么办?
他朝着她那有些发白干涩的唇瓣覆了下来,直到那唇瓣多了些红润的颜色,她象征性地呜咽着挣扎了两下,就半推半就地任由着他身上的温柔的气息包围着她。
她两手攀着洛子商的肩膀,渐渐在他怀里软成一滩春水似的,她脸上晕开了如同霞光一般的绯红。
洛子商顾忌着她身子虚弱,终究只是压着她喘了一会儿气息,喉结滚了滚,溢出一声轻叹,他的声音萦绕着她耳边,带着一种庆幸又后怕的小心珍重。
洛子商阿萤,幸好你没事了。
为萤好了,洛子商,我不跟你闹了,把药拿过来,我自己喝。
叶为萤唇角边绽开了一抹笑,就好像是盛开在白雪间的腊梅似的。
洛子商的心思不由地也跟着柔和了起来,端起了旁边的药碗,道。
洛子商好,小心烫。
她一喝完药,洛子商就给她嘴里喂了一块糕点,软软糯糯的,喉间蔓延开丝丝清凉的甜意。
为萤这是什么?桔红糕。
洛子商对啊,就知道你喜欢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