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瑜你要说的是什么意思?
为萤我呢,既没有能力把九皇子从西北重新调回来,也没有能力帮沐王从宗人府里出来。
为萤不过左相如果要对付任安乐,我还是可以给你点建议的。
姜瑜什么建议?
为萤任安乐和温朔往来甚密,相爷折腾不死任安乐,还不能先拿温朔开刀吗?
姜瑜可惜我一直在查他是什么身份,还是没有查出来。
叶为萤轻飘飘地给左相砸出了一句话。
为萤他本名帝烬言,是帝家之子。
那一边书房里,慕青终于在一个锦盒子里找到了左相姜瑜的私印,她躲在桌下,点起了一个火折子,从身上掏出了一张空白的信纸和一盒红色印泥。
把手里私印蘸了印色,在信纸左下方重重地压了下去,然后迅速掏了块布把私印上的软泥抹去,收回锦盒里,放回架子上,再把一切因为翻乱的东西全都恢复原样,该带走的一切绝不遗留下来。
那一头,姜瑜站了起来,左右踱着步,手覆在后面,捏着核桃,道。
姜瑜什么?他竟然还没有死?难怪。竟是如此。是太子护下了帝家的儿子?!
姜瑜要我说起来也是讽刺。这做天王老子的皇帝,一心要折腾死帝家的人,这太子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癫,偏要跟老子对着干,护着帝家人。
为萤还有任安乐身边两个侍女,一个叫做苑书,一个叫苑琴,一直保护着任安乐,是她的左膀右臂。
为萤你动不了任安乐,还不能先动动她们两个吗?左相是聪明人,想必不用我多说吧。
跟着,叶为萤离开了左相府,她今天晚上来左相府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事,通通不重要。只要在左相眼里,她不是来得莫名其妙,又突然就是了。
逍遥堂。
为萤慕青,拿到了吗?
“姑娘,拿到了。”慕青一边点着头,一边拿出了那一张盖上了左相私印的空白信纸。
叶为萤从抽屉里拿出了一叠信,那是沐王给的他和左相的来往信函,在沐王和左相的私下往来里,他们交谈了什么也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信上有左相的字迹。
她研究着左相的字迹有段日子,模仿也有段日子。一句话里或许只抠出那么一个字来,再把它们重新拼成一句话。
叶为萤搁下毛笔,缓缓吹干纸上的墨迹。
“持此函者,撤换别庄戍卫。”字迹是从右到左,左下方盖着左相的私印。
但凡想干什么,哪一桩、哪一件,不用花钱啊?逍遥教现在缺钱,她就是盯上左相那藏的一批黄金了。
“教主。”走进来了一个男人,拱了拱手,道。
为萤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我已经召集了八十个兄弟,连左相府侍卫的衣服都准备了八十套。”
为萤到时候一旦得手,慕青会带着你往北走,在京郊有一座北山,在山下有一座废弃的三清道观,里面的后院有三清祖师的石雕,到时候就把那些箱子埋在地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