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再说说吴善道,他虽然跟任新正之间争斗得厉害,也不一定是个好人,但是对赵力权真的好得没话说。
他对于赵力权的好和任新正对于赵力权的厌恶出自于同一个原因,因为吴善道自己也是从一无所有的穷小子奋斗上来的,吴善道从赵力权身上看到了他年轻时候的影子,只不过看得片面,只看到了赵力权看似的努力,没看到他的坏心眼。
赵力权一直找不到工作,吴善道这个导师就给他介绍工作,让赵力权去了一家药企当医药代表,药企的上司想要贿赂吴善道,就让赵力权做了这个中间人。
吴善道至少还是有点原则的,不肯收受贿赂,把他给骂了一顿,赵力权心中有气,就自己把那一张三十万的卡给吞了,装作吴善道已经收受了贿赂,转头赵力权就把那一张卡拿给了在他背后吸着他血的家人挥霍。
贪婪,虚伪,自私自利,这都是老鼠的儿子会打洞的道理。
再后来,赵力权那么伸手一推,把吴善道的脑袋给推到了尖锐的桌角,把吴善道生生推进了医院,昏迷不醒,在人前赵力权给吴善道扣上了一个贪污受贿的罪名,各种破口大骂吴善道。
从前吴善道对他再好又怎么样,只要有一点对他不好,那就是对他不好。到最后醒来的吴善道还是原谅他了,帮他填上了三十万的亏空。
*
如果说叶为萤刚才只以为面前是一个陌生人,那么她现在对赵力权一点好感都没有,一眼就看破了他在那伪装之下的真面目,直接走掉。
晚上的时候,她接到了孟宴臣的电话,不过那边是助理的声音。
“许小姐,孟总他因为应酬喝醉了,我实在不知道要把孟总送到哪里去,把孟总送到你那里去行吗?”
叶为萤好。你开车把他送到草本堂来吧。
助理把孟宴臣送过来之后就走了,叶为萤喂着孟宴臣喝了一杯白开水,然后把他扶到了阁楼,平放在床上。
她给他盖上了被子,微微弯下身来,靠在他耳边说。
叶为萤孟宴臣,你今晚就睡在这里吧,我回家里去睡了喽。
孟宴臣迷迷糊糊地睁眼,炽热的大掌抓住她的手,喊着道。
孟宴臣萌萌,你别走,你陪我一会。
叶为萤好叭,我陪你,我在这陪着你。
叶为萤你是不是酒喝多了,不舒服啊?
孟宴臣有点难受……
叶为萤坐到了床边,把他的头扶到了她膝盖上,她用拇指的指腹贴着他两侧的太阳穴上,稍稍用力,给他揉着。
她又隔着衣服按了按他的期门穴,这个穴位胸部正中四寸的位置,也是可以解酒的。
孟宴臣睁了睁眼睛,牵住她的手,道。
孟宴臣萌萌,我好多了。
叶为萤你好多了?可是我感觉不好了,你上次弄疼我了,我要报复回来。
她下了床,解下了腰间裙子收腰打结的腰绳,将孟宴臣的两手高举过头顶,拿着腰绳,将他的腕部绑了起来。
孟宴臣萌萌,你想做什么啊?
叶为萤跟你调、情啊。
孟宴臣如果真想挣脱还是可以的,不过……随她高兴来吧。
他就那么躺在床上,她扒掉了他的衣服,就放肆地跨坐在了他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