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玫瑰捧起篝火,追忆它少年时爱的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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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英开始说自己与台湾的渊源,然后抛出一个问题。
那英“你们四个有什么跟台湾……”
马嘉祺“我还没出生。”
江淮安“我也还没出生。”
【会接梗的弟弟妹妹】
两人对视一眼还击了个掌,几人见状都笑了。
那英提到称呼问题,华晨宇看向马嘉祺。
华晨宇“好像你们团都是叫我‘花哥’。”
华晨宇“亚轩是叫我花哥,然后耀文也是叫我花哥,还有贺峻霖也好像是。”
【与时代少年团颇有缘分的“花哥”】
江淮安“我是叫花花哥。”
那英“小安怎么称呼小马啊?”
【开始挖坑】
三位前辈都看戏似的看着两人,江淮安知道这是给自己挖坑来了,她下意识抿了下唇。
江淮安“马老师马老师。”
【完美解决】
江淮安完美避开这个坑,众人也不再为难她。
马嘉祺“我在出道战那一年就唱的《异类》。”
马嘉祺“当时对我来说还真是一个挑战。”
江淮安听到《异类》眼睛闪了闪,蠢蠢欲动想起哄让他唱一个,但明显不需要她来起哄。
那英“那来吧,你唱你试一下。”
【那姐就喜欢有难度的】
江淮安“哇哦!好期待好期待!”
江淮安此刻俨然一副小迷妹的样子,马嘉祺见此也应下这个挑战。
那英“马嘉祺你真的放开了唱,在卡拉OK就是要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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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放开了唱!”
“妹妹好激动哦!”
“应援大队队长江淮安!”
“凡事都有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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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杰起身去帮忙点歌,江淮安已经预备好欢呼了。
【“放开”准备中】
马嘉祺“如果你不喜欢听我的歌请闭上耳朵”
马嘉祺“接下来要大开杀戒穿透你的耳膜”
江淮安“芜湖!好棒!”
然而,欢呼声刚落,心头那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却像涨潮般汹涌而至。
当年的出道战,他背负了多少非议和质疑?
那份孤独和压力……她的眼眶不由自主地酸胀发热。
马嘉祺“我不在意流言蜚语”
马嘉祺“也不屑人们的非议”
这两句唱词如同两道惊雷,精准地劈中了江淮安心底最柔软的一隅。
压抑许久的泪意彻底决堤,温热的液体瞬间模糊了视线。
她慌忙别过头,迅速抓起桌上的纸巾,飞快又用力地擦拭着眼角,生怕被人瞧见这份不合时宜的柔软。
这细微到极致的动作,掩过了其他人的视线,却分毫不差地落入了歌曲间奏中悄然侧目的马嘉祺眼中。
他深邃的瞳孔猛地一缩,专注演唱的神情里骤然掺进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和心疼。
那英“尖叫声——!”
那英拿过话筒喊道,江淮安连忙欢呼道。
江淮安“太棒了太棒了!”
华晨宇“这个歌确实挺费嗓子。”
马嘉祺放下话筒,自然地走回座位。
他没有回到原来的位置,而是特意选了紧邻江淮安的座位落座。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被拉近到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他悄无声息地在身侧握住了她的手,掌心温暖而有力,拇指在她手背上安抚性地轻轻摩挲。
带着担忧的询问,压低声音滑过她耳廓,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
马嘉祺“怎么又哭了?小哭包…”
马嘉祺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泛红的眼尾,心疼又怜惜。
江淮安的心尖猛地一颤,像被羽毛轻轻搔过。
她没有抽回手,也没有回答,只是低垂着头,感受着从他掌心传来的、无声却汹涌的暖流。
录制结束,两人并肩走出包厢,沉默地行走在安静的走廊里。
刚刚经历过情绪翻涌的江淮安忽然停下脚步,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江淮安“马嘉祺。”
走在她侧前一步的马嘉祺闻声顿步,立刻回身,毫不迟疑地俯首将耳朵凑近她的唇边。
他周身的气场自然而然地收拢,凝成一个专注聆听的姿态,将她与周遭的一切隔绝开来。
江淮安做了个深呼吸,鼻息间萦绕着他身上熟悉的清冽气息。
她似乎经过了漫长的内心挣扎,终于,那句饱含万千思绪、跨越漫长时光的话语,如同羽毛般轻柔又坚定地吹进了他的耳中。
江淮安“回头,我在。”
马嘉祺的呼吸似乎在这一刻凝滞了。
那简单的四个字,承载的份量足以让他灵魂都为之震荡。
他足足愣了好几秒,才慢慢地、慢慢地直起身。
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灯光下亮得惊人,凝视着她泛着水光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的样子刻入眼底。
最终,那震惊和难以置信化作心底涌起的巨大暖流,融化成一个温柔到极致的笑容。
他伸出手,极其自然地、带着无限珍重地揉了揉她柔软的发顶,声音温和得如同融化的初雪。
马嘉祺“嗯,我也在…小哭包。”
听到那个仿佛刻上她名字的昵称再度响起,正与他并肩而行的江淮安瞬间炸毛!
她猛地侧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那双本就微微泛红的杏眼此刻更盛满了羞恼,眼尾湿润的痕迹清晰可见,瞪着人反倒平添几分娇嗔的味道。
江淮安“都说了!不准叫我小哭包!”
话音未落,她像是泄愤般用力推了他一把,气鼓鼓地、头也不回地迈开大步,三步并作两步就“蹭”到了早已等在一旁、正笑得一脸“我就知道有情况”的沈朝槿身边,牢牢挽住她手臂,背对着马嘉祺,摆出一副“哄不好了”、“拒绝交流”的姿态。
马嘉祺立在原地,看着那个带着小脾气、逃也似冲向前方的纤细背影,回想起她刚才明明哭过却又强装凶狠瞪自己的可爱模样,以及那句在他心中掀起惊涛骇浪的“我在”,唇角最终无声地、却无比真实地高高扬起。
明明就是个小哭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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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荐BGM:异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