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了竹席的地面上,不想写的家庭作业和揉成团的画纸散落一地。
夏油杰一手撑着头,一手在作业上随意涂了两笔。说是来当家庭教师的,但教导的对象完全没有被教导的必要。看一个明显比自己聪明的家伙低下头颅,堪称虔诚的聆听自己拙劣的解题方法什么的,自信心都快被打击完了。
但也正因为如此,心中不免起了怜惜类怪异的情感。同情本该流向弱者,但无论是在咒术方面,还是在头脑方面都要强于自己,明明白白是个强者的叶藏,却让人下意识想要可怜他。
甚至不单单是浅薄的可怜,而是痛惜,对于这个世界竟然对他如此残忍的痛惜———哪怕要忤逆世间规则,也想为了他去拼搏一次。
每每想到此处,夏油杰都觉得最近是该少听听同班女生课间那些关于救赎的言情小说的话题了。
其实,真的很像吧。一声不吭,安安静静坐在对面。落日的光用肉眼看已然变得猩红,但照在叶藏的发丝上仍然是暖意的金光,像是神明唯一要特别关照的孩子。
我匍匐在桌面上缓慢的涂画着,完全以懈怠的姿态面对工作的下场就是必须从早到晚不断的画着才能勉强完成工作。
铺了竹席的地面上,不想写的家庭作业和揉成团的画纸散落一地。
夏油杰一手撑着头,一手在作业上随意涂了两笔。说是来当家庭教师的,但教导的对象完全没有被教导的必要。
看一个明显比自己聪明的家伙低下头颅,堪称虔诚的聆听自己拙劣的解题方法什么的,自信心都快被打击完了。
但也正因为如此,心中不免起了怜惜类怪异的情感。同情本该流向弱者,但无论是在咒术方面,还是在头脑方面都要强于自己,明明白白是个强者的叶藏,却让人下意识想要可怜他。
甚至不单单是浅薄的可怜,而是痛惜,对于这个世界竟然对他如此残忍的痛惜——哪怕要忤逆世间规则,也想为了他去拼搏一次。
每每想到此处,夏油杰都觉得最近是该少听听同班女生课间那些关于救赎的言情小说的话题了。
其实,真的很像吧。一声不吭,安安静静坐在对面。落日的光用肉眼看已然变得猩红,但照在叶藏的发丝上仍然是暖意的金光,像是神明唯一要特别关照的孩子。
我匍匐在桌面上缓慢的涂画着,完全以懈怠的姿态面对工作的下场就是必须从早到晚不断的画着才能勉强完成工作。
“阿叶很喜欢咒灵吗?”夏油杰突然问道。
该怎么回答?我一时失语,手中的画笔也停了下来。
根据观察夏油君其实很讨厌咒灵,尤其是因为这份能力被世间排斥,不得不隐瞒自己的真面目。
下意识的,我不想撒谎。在良子之后,我便不想再伤害任何一个带有纯然之心的人了——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他们的悲哀是由于自己导致的。
“喜欢的。”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道,“很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