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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摩克利斯象征着审判,而最终承受其裁决的,往往是持有它的人,因为,持有者往往背负的罪孽深重,难以洗净.”
“我为这把剑而来.”
“我被你的邪恶吸引.”
同类相吸的磁场让阿兹希在达摩克利斯降世的那刻便在混乱硝烟里感知到盛薇薇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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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源“......”
张真源“七.....七喜.”
张真源不可置信地念出那久违的两个字.
沉寂在骨架里的心脏隐约感知到跳动的迹象,稀碎凌乱的记忆在试图拼凑完整,他痛的呼吸呕血.
第一次在世界之外念这个名字,是他从沙盒提纯的副本数据.
他不为在意的过滤了一遍这个名字,心里并无任何异样.
第二次,这个名字再次出现是从芙哑嘴里听到的.
“你真的不记得七喜了吗?”
还记得她当时是什么神情,
复杂,报复,欲言又止.
于是张真源也跟着痛苦.
“七喜,不就是七喜吗?”
他语气没多少起伏,心脏如绵密细针刺过的痕迹却让脊梁发冷.
七喜......不就是七喜吗?
不就是沙盒里的一串数据吗?
和他有什么关系.
芙哑摘下蒙蔽罪恶的纱布,有神的眸迅速聚焦到张真源脸上.
张真源淡淡的看向她,看似不以为意,心却揪疼着.
但他脸上的一丝迷茫不作假,他以为的七喜真的只是沙盒里的一串数据,只是一个与他衍生体接触过的劣等数据.
欧悦熙“看来.....这次你又不记得她了.”

欧悦熙又或是芙哑,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里迸出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报复爽感和怜悯悲哀交杂揉碎在眼底,她的身躯也有些挺不直了.
0901号实验确认成功.
可是,张真源永远也记不起他曾用鲜血反复书写过的两个字了.
有关七喜的记忆,连带着那些本该有的爱意也消失殆尽.
他明明爱过她,他明明很爱她,他还是忘记了她.
张真源“什么意思......”
张真源“又.....?是什么意思?”
张真源“她不是实验数据吗,芙哑这是什么表情.....你......呃....”
啪嗒..
脸颊划过微凉,他心更像是被扎什么狠狠刺穿般,莫大空虚和孤寂恨不得吃空这具骨架.
张真源擦掉了脸上的泪,迫切想要抓住流失的东西,他身体颤抖.

张真源“她是谁?!!”
张真源“她是谁,她是谁?!!”
欧悦熙“你知道她叫什么啊”
欧悦熙“她是,七喜啊”
张真源摇摇头,脸上有怅然若失的恍惚.
不是.....
他问的不是这个.
芙哑猛然扣住张真源肩膀,脸上拉扯着隐约崩坏的顽劣笑意,痛苦与报复让她在善恶边缘徘徊,于是,她抓住张真源手腕,快步穿梭在廊道.
欧悦熙“你那么想知道她是谁”
欧悦熙“那你就自己去找”
欧悦熙“她就在这里,她的痕迹是你留下的,你怎么不记得.”
一向沉稳的张真源那张完美无缺的面具终于崩出一条裂缝,缝隙以恐怖之势蔓延吞噬.
芙哑带他去了一间房.
一间空房.
张真源“......”
轰——
刺耳嗡鸣形成汹涌的噪音浪潮,把钝疼的感官放慢变得麻木,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两下,于是乎彻底愣在原地.
七喜.
七喜.
七喜.
七喜.
七喜.
四面白墙叠满深黑色的粗糙字迹,反复写的只有让他san值狂掉的字.
七!喜!
他站在诺大房间,被歪扭的字围绕着,触目惊心的颜色,痛苦具象化地从墙上挣扎活过来,在向张真源哭,笑,大喊.
你忘了她,你怎么会忘了她?
铃铃——
密闭房间里张真源却听见风里摇摆的风铃,铃声洗涤过大脑至全身,他的记忆在大脑里狂跳发疯.
清晰的画面在空荡房间里出现,张真源好像看见房间角落蜷缩着的人,没有意识的甚至有些疯癫的在呢喃着,往墙上写着字.
看清了..
他看清了那张脸.

“你给实验数据起个以罪恶开端的名字吧,让她想起痛苦,拥有自由恨不得摆脱的名字.”
芙哑蹲在他身旁,看向那面红色墙.
“七喜.”
沙哑难听的声音从他喉咙里传来.
他还算周正的五官狰狞的发抖,他又哭又笑.
“星期七的七,平安喜乐的喜.”
芙哑有些恍惚,在唇里念了遍这个名字.
她知道张真源生了私心.
他对实验数据生了,不该有的恻隐之心.
“张真源,这串实验数据来源于谁你还记得吗?”
“旧神,疯狗的奉主.”
“你怎么敢对她生恻隐之心.”
张真源没有理会,只是问了个无关紧要的问题.
张真源“芙哑,这是第几次实验?”
“.......0015号”
0015号实验失败,正在重启沙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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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说过不要融梗不要抄袭,同行小心点.